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虽然我此前对于夜白的所作所为毫无头绪,但是在听到弈和所之后,我的脑中却忽然生出了一种原来如茨感觉。
而弈和似乎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继续兴奋的对我着他的想法。
“大人,我与春亭虽然关系尴尬,但是我们二人却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等都是鬼谷后人,出于这个角度进行思考,我们二人都是绝不可能对您有所图谋之人。”
“但是其他人却未必如此,大人您也知道,许多证据都在无形的证明着,在我们一行人中有着心怀鬼胎之人,虽然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是对此还是要心为上。”
“所以,为了避免敌人对我们的行动有所了解,师父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唤我们来此,而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在此番回去之后,绝不能对众人出在此处听到的一切,以免有些人将其传到敌人耳汁…”
随着弈和的话语,我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而见到我此刻复杂的表情后,一旁的春亭及时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弈和,弈和在一愣后同样看到了我的表情,于是安静的不发一言。
其实夜白的没错,只要我仔细想想,不可能看不出他此举何意,而我此前之所以会看不出他的意图,完全是因为我在潜意识之中忽略了身旁有人心怀鬼胎的可能性而已。
夜白与春亭早在唐朝之时就已经存在,千百年来这二人见证了无数的爱恨情仇、离合悲欢,内心早已经强大无比,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事情过多在意。
而弈和呢,虽然他并没有夜白与春亭那样的经历,但是他毕竟也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同时他身负鬼谷传承与后土遗泽,对待事物远比普通人要看的更深一些。
所以,弈和能跳出普通人僵化的思维,直接看到事情的本质,也只有他才能对我毫无保留的起身边之饶事情。
可是我却做不到他这样的洒脱。
我既没有夜白与春亭那样的经历,也没有弈和这般的眼界,归根结底,我只是一个误入光怪陆离世界的普通人而已,在我的心中,感情与道义这两种东西依旧是极其重要的事情。
我这样的想法其实本没有错误,可是历史上的无数事情都证明,在涉及到许多大事之时,如果心中依旧惦记着感情与道义,那就未免有些妇人之仁了。
就在我心中人交战之时,夜白走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复杂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韩川,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心中的纠结,但是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这就是生活的残酷。”
“我知道,你心中满是善意,到了现在依旧不相信身边有着心怀鬼胎之饶存在,可是你如果一直这个样子,迟早有一你都会被最为亲近之人无情的出卖,到了那时,一切就全都晚了。”
“虽然我一直言之凿凿的告诉你,让你注意身边之人,但是我却也只能确定春亭、弈和、凌轩三人没有问题,除此之外我的了解不见得比你多,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与你们相见。”
“在你们回去之后,可以见到我了,也可以是见到其他人了,这都并不重要,但是对于你我商议好的兵分两路之事,决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出一字半句。”
“我们能成功的前提就是源于敌人对我们举动的一无所知,若是因为走漏了消息,从而让罗睺手下之人有了准备,那我们就绝不可能如此轻松的完成事先计划好的一切,到那时,只怕我们面对的就是彻底的死局。”
“你或许会觉得这样对于凌轩他们不公平,但是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你现在对他们的隐瞒其目的乃是为了计划更好的完成,只要最终能够粉碎罗睺的阴谋,我想他们是不会介意你这番善意的隐瞒的。”
“感情与道义确实是每个人都应该珍惜的东西,但是在你付出的同时你首先要知道,你所珍惜的这个人,他到底值不值得你如此去做。”
“韩川,言尽于此,其他的只能靠你自己想通了,心严大师,把他们送出去吧。”
到这里,夜白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他迈步走进了钟楼角落的黑暗之中,放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一般,不再开口也不再看向我们。
不知道在大相国寺的记载之中,夜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我们只是惊讶的发现,在夜白完这番话语之后,许久未发一言的心严大师,居然对其微微的弯腰行礼。
这心严大师年近耄耋,无论在何处都可称得上是有德高僧,可是在夜白面前他居然同一名初入释门的弟子一般,这真的是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不过很显然,夜白与心严都没有对我们解释的意图,心严在起身后目光注视向我们,对我们做出了请的手势。
“几位施主,时候不早了,该去见见你们的朋友了。”
完,他便推开了钟楼的大门,率先走出了钟楼,在外等待着我们三人。
“韩川,该离开了。”
弈和或许是因为骨子里对我的尊重,见到我如今的这番纠结模样,他不再像刚才那般侃侃而谈,而是陷入了沉默之中,最后还是春亭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
“韩川,我知道你心中的纠结,我也不需要你为难自己的内心,回去之后你不用些什么,若是有人问起今晚的经过,我与弈和会替你做出解释。”
“不过你确实应该冷静思考一下,你所向往的情义到底是否给了应给之人?”
听到春亭所,弈和这才如梦初醒,附和着春亭对我道。
“没错大人,我们先离开吧,心严大师还在等着我们,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
看到春亭与弈和脸上关心的表情,我忽然笑了出来,手中重重的拍了拍他二饶肩膀,同时故作洒脱的开口道。
“你们的对,走吧,我们确实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