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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达书香书院已是晌午,晌午正是学生登名入学的时间。.云萍和百乐到的算晚的,书院门口排着一条长长的大龙,脂粉味很重,百乐斤了斤鼻子,之前听二夫人说什么入连王的眼,在马车上也听云萍一个劲儿连王连王的,这连王有这么受欢迎?自然的,世家公子来的也不少,敢情这是来这相亲来了。
束修上完,名字登完,下午就直接上课了,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开学第一天。云萍和百乐轻易被分到了连王所在的学堂,一学堂。可以说,这个班级,全都是一流的达官显贵才可以进来的。
一进学堂,第一排正中间位置上坐的人,毫无预警的跳入百乐的眼睛,吸引了她的眼球。向来对美男没有抵抗力的她两眼放光。这少年异常帅气,面冠如玉,剑眉英挺,一身冰蓝色外袍衬得他分外贵气。有学生和他攀谈,他一一笑应,温柔如水,笑容如阳,让人如沐春风。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起现代那些装酷耍帅的男明星要强得太多太多。这一趟真没白来啊。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过激烈,蓝衣男子朝她微微点了点头,百乐特别慌张,不知如何自处,身体大于思想转身朝门外躲去。蓝衣男子显然惊到了,禁不住笑了笑。
没错,蓝衣男子正是恋星国连王爷灿莲,性格温柔,是所有女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云萍看到连王,摆出一副小女人姿态,福了福身。“连王爷,云萍又见到您了。”这等美人彬彬有礼,令人心旷神怡。自从一次宫宴上云萍见到连王,便倾心于他了。
灿莲温柔一笑,“三小姐有礼了。”
于是乎,连王身边的一个座位在云萍的威逼利诱下给抢了过来,刚一来,就树下了礼部尚书千金这一敌人。
这头百乐,像只无头苍蝇,慌慌张张的走,倒是走远了。她还不知道夫子已到,学生该就位。古时书院的规矩,迟到可不是罚站打手板那么简单。等百乐从连王的影响中渐渐平息下来,才回到学堂。
夫子正说着话,余光看到门口杵半天的百乐,停下了话头,严肃道:“你就是云家四小姐?”
百乐木讷地点头。.
“刚才本夫子已经念过名字了,第一堂课就迟到,这是身为大家小姐该有的吗!去,罚抄忘川志一千遍!跪静思堂三天三夜!”
百乐瞟了一眼众人,发现的确只有一个座位空着,不由尴尬起来。都怪那个人,干嘛对她放电,这下糗大了,抄忘川志··还要跪三天三夜,这不是折磨人吗!尼玛坑爹啊,还有木有人权了。越想越生气,一双眼睛恶狠狠瞪向连王。
连王本无心插手,奈何那眼神太过幽怨,便起身:“夫子,今日是入学第一天,四小姐难免不知规矩,何况书院这么大,许是迷了路,这罚,未免重了些。”
夫子见连王都开口了,也不好拂了他面子:“既然连王都替你说话了,那就罚你三天不准进食吧!”
百乐很开心,你说不让我吃我就不吃?高高兴兴对夫子行了个礼:“是,夫子!”
夫子挥了挥手,“好了,回座去吧。”
那剩下的座位是最后一排的角落,这帮人,真过分,留了个破座给她,哼,我还不乐意学呢,想她百乐唐诗宋词元曲对联无一不精,大学中庸孔子孟子无一不通,就连明清的小说也能倒背如流,夫子啊夫子,你还能教我些什么?女戒?算了,那玩意,只要姐姐装一装淑女,能给你编出三大本来!
嚣张的百乐倒头就睡。
第一堂课学的是赋诗,夫子讲了一些赋诗的要领,为了探各家公子小姐的底子,让一个一个作,题为思乡。第一个赋诗的是连王(原谅我不会编古诗吧,也不找一篇凑字数了),连王作完,所有人都拍案叫绝,整个诗作无一处写思乡,无一处不写自然景色,却无一处不体现出淡淡的乡愁之情。在场女子都芳心涌动,不住给连王抛媚眼。
云萍作的也十分完美,字句工整,押韵流畅,通俗易懂,让人大赞。夫子也连连点头。等到全场的人都作完了,我们的百乐还在睡呢。
夫子扯了扯嗓子:“云四小姐!云四小姐该你了!”
百乐被吵醒,起床气十分大的她很不悦,怒道:“什么!”
云萍斜了百乐一眼,款款起身:“夫子,家妹从小未经任何大家教育,请夫子让云萍替作一首可否。”
百乐没好气的瞅了云萍一眼,既然爱出风头,那就随便吧,反正睡觉最大!不一会儿又倒头睡着了。
夫子也怒:“朽木不可雕也!”
云萍在这堂课上可是出尽了风头,百乐更是名声大噪。云家四小姐出山,竟是个草包,脾气暴躁,相貌丑陋,无才无德,怪不得从前都不知道云府还有个四小姐0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百乐这丑啊,可丢大了!
书香书院,规模庞大。之所以成为顶级书院,全仗着有一位天下闻名的名师,松木子。松木子曾立下誓言终生只在书院教学,志在培育天下英才,就连皇上也请不动他。这书香书院的规矩特多,来到这的学生不允许带丫环侍从,一人一房,自力更生。通过一些个井井有条的规矩,使得书院名动三国。
不过书院纳生虽不分贫富,许多小家子弟也可以入学,但终有付不起束修的学生。松木子怕错过良才,常年在外寻找有根基有天赋的学生,能听他一节课啊,千金不换。
话说远了,一连上了几天的课,出色的人一个一个的浮出水面。礼部尚书千金柳荷的绣艺出色,听说还绣了一个荷包送给连王,结果被云萍给踩的稀巴烂。云萍的抚琴技术也不错,很多世家公子已经为她动心了。连王的射,御,书法,画工和棋艺,数术,都是拔尖的。其他人虽不甚优秀,但也不差。他们中偏偏有那么个异类,那就是百乐。
云家四小姐绣课上剪烂绸布;画课上总是拿着宣纸剪纸玩;乐课上人家安稳弹琴,她拆琴;射课上拿起弓箭乱指一通,吓破了一杆人的胆;御课玩炮竹,惹的全场的马不受控制乱跑;数课总是提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问题难为了很多人。因此棋课都没有人愿意和她搭伙了。
其实他们都误会了她,由于她第一堂课的表现不好,她的名声也蛮响的。绣课上那个自称是皇家绣娘的刘姑姑总是言语攻击她,她一气之下剪烂了绸布;画课上总有人把她的宣纸换成未被处理过的,容易荫墨的宣纸,干脆她就剪纸玩了,她剪的纸那叫一个新颖漂亮;乐课她的琴总是最破的,她在修琴;射课上那些纨绔子弟总是出言不逊,她不拿箭指他们还指谁!御课几个女同窗告诉她每个人必须拿一串爆竹在上课的时候点燃,为第一堂课添喜气,她没信,可后来发现果然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串爆竹,于是上当了,被人合伙耍了;数课就是数学了,那么简单的算术也能教那么久,她实在忍受不了,所以提了很多他们不会的问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名声,响动整个大陆了。
有时候她就想,我有这么失败么。她也懒得让他们看清,抢还打出头鸟呢,锋芒太露总归是不好。
这一日的棋课,百乐照旧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她成了夫子不管同学不理的不良学生了。对比鲜明的就是连王灿莲,他的身边总是引来无数人的仰慕和赞叹,他那身冰蓝色的袍子看一百遍都不会让人生厌。身旁那些莺莺燕燕无论多么烦人,他一直都在微笑,百乐总在心里犯嘀咕“他是不是神经坏死啊”。她都替他头疼。
“啊,连王好厉害。”一个花痴女的声音打扰了百乐一切的思绪。厉害厉害,不就赢了几场棋么,这些个乡巴佬,中国围棋技艺传承文化博大精深,厉害的你还没见过呢。
“那这么说,连王就是我们的棋王了。”又一个花痴女拍着连王的马屁。拜托,他才打遍班级无敌手,有种打遍全校啊,不不,是全书院,全书院。百乐最讨厌这种假惺惺阿谀奉承的做作女人。
“呸”地啐了一口,那边通过连王表示安静的手势刚静下来,没想到百乐声音却特别突兀,这下完了,又成了众矢之的了,想要个安稳都难,哎!
“云四小姐,是对我们连王不满吗?难道你的棋艺非常高超?”叫嚣的是拍马屁的那个花痴女。
“我何时说我棋艺高超了。”百乐淡淡道。
花痴女继续:“啊哈哈,我就知道嘛,像你这样的废物又怎么懂棋,废物就是废物,嫉妒别人也没用!看你那张脸,云府养出你这个丑女真是家门不幸啊哦呵呵呵呵”
“花小姐,请口下留德。”这温柔的声音正是连王的。
百乐瞪了灿莲一眼,“才不用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