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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丝山,屹立在恋星国边界却不属恋星国所有,但恋星还是把它看作是他们的名山。它是一个独立于三国的存在,一如冰绝宫,落仙宫,只不过不同于他们都把自己的宫设在每个国家内。雪丝山的奇特之处还在于它的气候,这点与苍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苍山四季如春,雪丝山则四季如冬,一年四季随时都有可能看到美丽的飘雪。远处遥望,雪丝山飘渺不可触及,一丝生存的气息都没有,根本没有人真正踏足那里去欣赏什么美景,仅远观就足够了。
于是更少有人知道在这雪丝山上,有一间石屋,而此时坐在石屋里的人,也不陌生,正是百乐的上门师父——松木子。
此时他正悠然坐在一方雕刻精美的石椅上品茶。半眯缝眼,一点一点酌饮,十分赞赏地不住点头,不时还说两句:“好,好。徒儿泡的茶越来越好喝了。”
徒儿?可不是百乐。而是松木子的另一个徒弟,也就是百乐不认识的师兄——月双。
若说白衣的大宝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白衣的雪汐让人看起来很干净,白衣的云在让人看起来很单纯,那么眼前的人才是真正诠释了白衣更高层次的一个特点——仙。
羽化而登仙。雪白的衣衫罩在他的身上,为他本就出尘的面容增添了更好的气势。他秀眉未动,眼睛似这山间冰霜,剔透又不带色彩,透粉的唇微翘,看起来就像冰雪中生出的灵秀生命,英俊得很。衣裳不染纤尘,他行走时好似双脚都未碰触地面,活像一界神仙临世,一如这雪丝山,只可远观而不敢亵渎。
雪汐的气质是让人不想去破坏,而此人的气质则是让人不敢去破坏,他的任何动作都仿佛不是一个凡人来做,处处透着仙气。说来倒也夸张,不过他本人却比夸张还夸张。
“师父,这月华逃走,我的月华箫失了心魂,却是发不出原来的威力了。”再一看他,仿佛那话并非出自他口,语气也飘渺似天边的云彩。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松木子放下茶杯,看着那个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他的徒弟。
月双望向石屋外,剔透的瞳眸无一丝焦距变化,有时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瞎子。“我知道,月华逃走是注定。时辰到了他自会回来的。至于月华箫,有月华只是杀人方便些,没了他,这乐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乐器。.”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箫,月双收回远眺的目光,定定看着它。
松木子喜悦泛上心头,他这徒弟是绝对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既已领悟,那为师也不必再说了。月华这次出逃,是他最后一劫,历劫以后,他便永远不会再离开了。”
度安的医庐内,雪汐的情况渐渐好转,但衣衫上的鲜红还是刺得百乐的眼生疼。
“额,”这边百乐在守着雪汐,心情沉重,那边云在挠了挠后脑勺,欲言又止,最后抱歉地开口:“原来你是将军府的千金,是云在误会了。”
通过度安,百乐知道了云在,全名宫云在,是恋星国第一世家宫家的独生子。一直以来乐善好施,医术极佳,与度安交好。前些日子忽然传出要规劝妓女从良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看样子,他倒是玩真的。不过经百乐一事,恐怕他不会再去实施了。
百乐倒是觉得他很天真很善良,“没关系,你帮我救了人,该谢你才是。”
美丽的百乐温柔的对他说话,美得云在忘乎所以,他再一细细打量百乐,才发现这女子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红了脸的他赶忙背过身去。却不知他的行为在百乐眼里憨的可爱,是要加分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云在忽地转回身子,疑问道:“天较晚了,你不回去没关系吗?你家里人不会着急吗?”
出来这么久,她真忘了时间,好在歪打正着把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天是不早了,可着急的不可能是家人,而是暮伶他们该跳脚了。尽管她临出门交代过,也不代表那几个人就会安安静静在家等她。
这不,刚想完,房门就开了,熟悉的身影和气息,一身蓝袍,尊贵又阳光。他轻轻合上门,压低声音对百乐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她怎么搞成这样的。”
“说来话长,”百乐揉了揉太阳穴,“怎么找到这的?他们呢。”
“千凡留在府里应付突发事件,暮伶去各家商铺找你了,黑阴白煞出城找你了。我就来医庐碰碰运气,度大夫说你在,我就进来了。”医庐他也不想来的,他不想她受伤,当度安说她在的时候,他的心咯噔一下,进入后看到躺在那里的是雪汐,才很无耻的放下了心。
看得出来灿莲很细心和聪明,“今晚恐怕无法回府,我留下陪他。”当视线看向雪汐的时候,不免多了那么一点柔情。
“那我也留下了陪你吧。”他总觉得她对雪汐的那种关怀,似乎让他有些闷窒?
“也好,明日可以帮我把他扶回去。”免费苦力,不用白不用。
云在杵在那里插不上话,他认识这连王,传言连王心仪云府四小姐也好像不假。不过据他观察,恐怕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了。“那我···”
“云在公子,这里就不劳烦你了,感谢你的帮助。”灿莲猜个七八分,这宫云在八成是帮助了乐儿。他可不要再多一个人来与他抢乐儿了。即使云在想说的是,那么我可以留下来吗?
失落,明显出现在他脸上,“哦,”他应了一声,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百乐,“这是软筋香的解药,我发现你和那个姑娘都中了毒,服下半个时辰就能恢复。”将瓶子塞到百乐手里,他就走了。
“他帮了很大忙,改日该登门道谢。不过这样也好,有你陪就该够了。”百乐中肯道。
灿莲心下一喜,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没有地位的。“那好,我先去通知暮伶他们,度安大夫这很安全,不过你仍需小心才是,我很快回来。”
“嗯。”
雪汐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沉静又唯美,两人此时的氛围是那么和谐。按理说,失血过多也不至于昏这么久啊,感了风寒也同样不至于啊,到现在还不醒,难道?对了,她的迷药是别人查不出的!她忘了给他服解药!捶了自己大腿一下,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药,给雪汐喂了下去。然后她双手托腮等着雪汐醒来第一眼能看到自己。
不出一盏茶,雪汐转醒了,他漂亮的眼睛睁开的一瞬,百乐像只小哈巴狗似的就凑到他眼前。
雪汐瞧见百乐那眼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不由得笑了,那一笑,又折了花腰,羞了明月。但一想起自己的没用,堪堪撇开了头去,不看百乐。
百乐知道他在想什么,起身撸了撸袖子,两手生生将他的头掰转过来,正当雪汐错愕不明时,一种让他迷醉的,心跳骤然加速的感觉袭来,百乐的唇,狠狠的覆上了他的!
原本在头边的两手,也逐渐按在了他的双肩。突如其来的吻,让雪汐心动不已,却带着不少的不自然,甚至是不敢投入。
离开他的唇,百乐已经整个趴在他身上了,她看着他的眼,轻声道:“不许你自怨自艾,妄自菲薄,我喜欢你,我们一起努力。现在你需要的是,专心点。”她的声音甚少这么温柔,像烈酒般让他火热,让他迷乱,让他忘记一切,只想那么和她在一起。
逆袭!
雪汐一勾唇,双手环住百乐的腰,一个用劲便让局势颠倒,呈雪汐反扑百乐的状态,他俯身看百乐受了惊吓的表情,抚了抚她的脸颊,双唇又盖了上去。
顿时,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雪汐动情的吮吸着百乐的嘴唇,不知何时,百乐的丁香小舌又被勾起,两人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品尝着她甜美的味道,未免让雪汐有些兴奋。他从没想过他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刻。
一吻良久,也感受到了她的力不从心。纵使再不舍,也要放开了。雪汐离开了她的唇,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又落下轻轻一吻,然后将她扶起。
温柔地让她靠在他的肩上,雪汐抚着百乐的发丝,他享受此刻的感觉。
“如何才能让你恢复?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百乐问。
雪汐爱怜道:“这事牵扯得很多,我怕你会受到伤害。我知道你聪明大胆,如果我不说,你也会查个彻底。所以我直说,我需要你做的就是陪着我就好。”
“可是你在信里说的太吓人了,失败了后果是不是会很严重?你竟然还有打算要同归于尽?”百乐后怕地紧紧环住雪汐的腰身,生怕他离开。“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就不能告诉我吗?”
雪汐若有所思看了看她,“这事还得从两年前说起,那时候有个女子闯入了我平日弹琴的树林,她受了伤。我的阵法让她伤上加伤,于是我就用琴为她疗伤。上次还记得你的玉女闻到我身上霜澈的味道,无疑是准确的了。没想到从那以后,她常来这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