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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问:“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小女被选入宫中实非本人所愿。”刘铭问:“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小女被选入宫中实非本人所愿。”
这句话一出众人皆大惊!可奇怪的是刘铭似乎并没有生气,他微笑着对这个胆大的少女道:“沐照,你似乎对朕的选妃十分不满?”
沐照?他怎知自己叫沐照?顾不得多想,沐照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那个身着龙袍的天子已经站了起来。
沐照大着胆子道:“对于陛下的雄沐英明,小女子在心里十分敬佩。而自幼小女就受母亲严格教导,通读诗书文史,对于王羲之的《兰亭序》更是痴迷有加……”
“哦?你也懂得王羲之的《兰亭序》?”刘铭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
沐照偷偷瞥了皇上一眼,因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脸,但知道自己已经紧紧抓住了他的心。
“那你就告诉朕王羲之《兰亭序》的妙处。”刘铭边说边走了下来。
“《兰亭序》之美主要体现在它毫不造作的自然之美。其用笔上有张有弛似断还连,主要用侧峰搅动四面俱到,显示出龙蛇游动之势;笔势遒劲入木三分;而且相同的字绝不雷同,比如‘之’……”沐照说着就见那双穿明黄鞋的脚慢慢地近了,她悄悄地抬起了眼,就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神秘帝王的脸……
卧蚕眉丹凤眼、雍容典雅的气度、不怒而威的俊朗的脸!
“啊?是你!”沐照惊异地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天子竟然和刚才在亭中相遇的是一个人!
刘铭微笑着看着沐照:“其实朕早就知道是你了。朕还知道你若落选必会有一次惊人之举,朕就等着看你的惊人之举。”说着他把一枚金牌递到了沐照的手里。
沐照的脸顿时羞得通红。
刘铭哈哈笑着说:“真是一个妩媚可爱的小姑娘啊!从此你就叫做沐葵吧!”
“沐葵谢陛下赐名。”沐葵低头谢恩。
刘铭暗暗捏住了沐葵一双娇媚柔软的玉手,在她耳畔低声道:“以后就预备着给朕讲还没有讲完的道理。”
沐葵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不胜娇羞地垂下了头。
刘铭见状哈哈大笑。
“陛下,魏王求见。”有人来报。
刘铭听了这话,喜悦地道:“青雀回来了,太好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十###岁风度翩翩的少年走了过来,见了皇上就叫:“孩儿刘泰见过父皇。祝父皇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沐葵抬起了头――果然是他!原来在长安街遇到的那个‘傻子’竟然真的就是刘铭最宠爱的四皇子刘泰!
刘泰眼睛的余光发现父亲身边站着一位熟悉的姑娘,就不经意地抬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照儿?怎么是你!”
刘泰发现父亲身边站着一位熟悉的姑娘,就不经意地抬头一看,顿时又惊又喜:“照儿?怎么是你!”
刘铭对刘泰道:“青雀,这是新来的沐才人。”
刘泰听了这话似乎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愣了一下才低了头朝沐葵施了一礼:“刘泰见过沐才人。”一双风流的眼睛却偷偷在沐葵身上溜了一遍。
刘铭高兴道:“青雀,朕这几日不见倒是十分想你。”
刘泰道:“孩儿住处离太极宫较远,不然定会和太子哥哥、恪哥哥、雉奴弟弟一样每日来探望父皇。”
刘铭沉吟半晌道:“朕已命人将沐德殿收拾一新,你以后就住在那里,朕也能时常见到你。”
刘泰告退,临别时将一双眼悄悄瞟了一眼沐葵,见她低了头并不看自己,只好怅然离开。
“媚娘,月华池景色十分美妙,就和朕一块儿到那里看看吧。”说着刘铭就携了沐葵的手往月华池走去。
波光粼粼,杨柳依依,这里果然是个好去处。
“陛下你看,那儿有两只鸳鸯。”沐葵指着湖面上的两只鸳鸯高兴地叫道。许久她却没有听到响应,就回过头来,见刘铭一双眼睛正望着自己的脸,顿时脸色羞红垂下了头。一双手臂抱住了沐葵的肩,紧接着就听那男人道:“你知不知道朕为何如此喜欢你?因为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牡丹香……”说着他就把她搂在了怀里,笑道:“媚娘你看,那池里的鸳鸯也在趁着这美好景色嬉戏追逐。”
沐葵往池中看去,只见一只文采华美的鸳鸯正追赶着另一只鸯儿,在水面上渐渐地叠在了一起……不觉掩着唇儿嗤嗤一笑。
远远地,一片芳华的绿荫小径上渐渐出现了一位华衣美女,女子的出现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只见她穿着一件华美金线织就的外衣,在阳光照射下泛出粼粼金光,一双明眸清亮如水,而那小巧粉鼻下一张朱唇就像一瓣初绽的桃花……阳光如金线般洒落在女子身上,但见她袅袅婷婷,倒好似行走在一片云霞里……她――和母亲长得如此相像!
随着女子的越来越近,柔和的阳光似乎也偏顾了这片荫郁的树林。
当女子的目光碰到沐葵的一瞬间愣了一下,嘴里梦呓般喃喃道:“丹……”
刘铭道:“她是新来的才人沐葵。”
“沐葵?她姓沐?”听到这句话,女人似乎是吃了一惊。
沐葵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弄懵了,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见了自己为何如此激动!
“杨妃,她是沐才人,不是……丹……”刘铭叫住了她。
杨妃?就是那个隋炀帝杨广的公主、刘铭的爱妃?她为何对自己如此敌视?她嘴里的“丹”又是指的谁?
只见刘铭的手握住了这个与母亲极为相似的女人,低声道:“你还不相信朕吗?”说着冲沐葵悄悄摆了摆手,就和杨妃一同离开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插曲打乱了沐照的计划,倒使她有一种莫名的侥幸之感。失去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还会感到高兴呢?难道……沐葵心里蓦地闪过一个少年的影子,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愿我们有缘再见。”
沐葵正在沉思冥想,忽见眼前白影一闪,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召唤着自己,她的心一阵狂跳,赶忙朝那个背影追去……
沐葵循着月华池急速往前赶,渐渐来到一片假山花海中,追寻的身影忽然就在其中消失了!难道竟是自己幻觉?沐葵忽然感觉到茫然的大地间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身在何处?又何去何从?她心中一酸,眼泪禁不住就滚了下来。
忽然,一阵美妙的天籁之音缕缕飘入了沐葵耳中……
是《高山》曲!是谁?居然能有这么高的琴艺,弹出了对美妙景色的留恋和对自己怀才不遇的惆怅?沐葵暂时忘掉了所有的不快与焦虑,迫不及待循着琴声往花海里寻去。
只见一片繁花丽锦之中端坐着一位翩翩少年,看到了他,她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
一片云雾般洁白的花朵簇拥在少年周围,朵朵花苞都对这个俊美的少年奏响了华美而浪漫的乐章,他的脸微微低垂,凝神专注于眼前一架陈红古琴上,此时微风轻拂他漆黑的长发在古琴旁丝丝缕缕飘荡,而他的脸在绿树花影的衬托下显得迷醉而沉静……花儿也仿佛为少年精湛的琴艺而陶醉,纷纷献出了自己瓣瓣芬芳的票券……
啊!竟然是他――贞观九年在天香酒楼遇到的白衣少年!沐葵的心狂跳了起来,情不自禁吟起了一首诗:“春晖开禁苑,淑景媚兰场,映庭含浅色,凝露泫浮光;日丽参差影,风传轻重香,会须君子折,佩里作芬芳。”
少年缓缓抬起头,此时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斑点点将缕缕金光洒在他身上,透过这点点金光沐葵可以清晰看到他有着一张俊美无比的脸,那张脸在金色光线中散发出柔润的色泽;他的眼神清亮而不失一种王者气派,黑发在微风吹拂下在身侧缕缕拂动,那发上的白色缎带就一闪一闪在阳光下拂得沐葵心里一跳一跳……。
少年的眼波朝沐葵流淌出一股暖意来,嘴角微微扬起,手下琴声却丝毫也未放松……一股神奇的力量促使沐葵走上去坐在了他旁边,但见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拂动,那美妙的乐声就淙淙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沐葵感到浑身有一种火一样即将燃烧的感觉,她朝少年露出羞涩地一笑,伸出自己的手也放在了琴弦上。少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并未阻止,于是这美妙的淙淙之音中又添加了一种活泼轻快的味道……
一曲终了,沐葵和少年相视而笑。漫漫的琴声中,他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好听地回响:“
影落空潭静,
弦和万籁声。
把酒问明月,
醉倒岁寸青。
随风江舟去,
青山玉箫情。
待到花开日,
流云洗晴空。”
少年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搭在了沐葵的手指上,她强烈抑制住内心的剧烈跳动才使得自己的手指没有颤抖。
“你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为何不能放歌一曲表达自己的抱负?”沐葵问道。
琴声嘎然而止,少年高贵而暖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游离:“你已经听出了我的心声?”他缓缓站了起来:“昔日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太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熙若太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这是《吕氏春秋》里的故事。”沐葵笑了。
“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少年望着沐葵:“我今天见到了自己的知音,是应该感到高兴啊!”他转而问她:“我是吴王刘恪。你是何人?”
他竟然把她给忘了!她跟他已经见过三次面了!因为贞观九年那个不寻常的正午,她为这见面的一刻已经苦苦准备了三年!但她却……不能告诉他!
“我叫沐葵。”
沐葵探寻的目光注视着刘恪的脸,只见他淡淡笑道:“宫里不比其他地方,你无事不要四处走动,不然会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哦,我要先走了。”说着朝她抱歉地笑笑就翩然离去――他的白衣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飘舞,一如栖落人间的白鹤。
一种怅然若失之情涌上心头,沐葵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正低头想心事,忽然被脚下绊了一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向前冲去。
“哎呀……”一个惊叫声从花丛中传出,吓得她一跳!
一种怅然若失之感涌上心头,沐葵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正低头想心事,不防脚下被绊了一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向前冲去。
“哎呀……”忽然一个惊叫声从花丛中传出,吓得沐葵一跳!
沐葵费了好大的劲才算稳住自己的身体,定睛一看,只见花丛中有一根斜斜伸出的树茎,那茎上已经新发出许多鲜嫩的枝叶,又有一些藤蔓盘旋而上把它装饰地花团锦簇,好似一个大花篮,就在这花篮之上斜卧着一名紫衣少年。只见这个少年生得眉清目秀,气质雍容典雅,但此时却仿佛刚从睡梦中被惊醒,伸了一个懒腰睁开了一双清秀的眼睛,当他看到沐葵时禁不住睁大了眼,从上到下把她溜了一个遍儿,嘴巴似乎也被这意外的秀色给惊得合不住了。
沐葵认出――他正是晋王刘彘。
“花妖……”刘彘嘴里喃喃道。
看到刘彘的样子十分可笑,又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冒犯,沐葵存心要将他好生捉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沐葵微微一笑,一双明眸顿时放出潋潋秋波来,直把刘彘看得一愣一愣的。
只听沐葵笑道:“花妖?要是也该是花仙!”说着一转身就要作势离开。
刘彘一把就抓住了沐葵的手腕:“喂――姐姐……”
沐葵被这一抓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朝刘彘怀中跌去。
刘彘心中大喜,抢上一步欲要将沐葵搂在怀里,却冷不防脚下被绊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个嘴啃泥,待他从地上爬起来,见沐葵朝他笑了一笑,道:“好弟弟,见了姐姐也不必激动地行如此大礼!”边说边继续往前走。
刘彘一边爬起来,一边叫道:“姐姐,我是晋王刘彘,你是何人?”
沐葵回头望了他一眼,嫣然一笑:“晋王,我是你父皇的才人,以后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
刘彘大出意外,脸色微微泛红,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但终于没能说出口。
他还害羞呢G呵……沐葵觉得有些好笑,就不再搭理他自个走了。
才人们均被安置在太极宫,住的地方虽不华丽但也算雅致干净,她们每日都是一起在早膳后到书院接受礼乐学习。
不久,沐葵发现自己居住的小院里竟然还有两个旧相识――一个是徐惠,另一个就是崔凌。
徐惠是个才华横溢、知书达理、心地善良之人,沐葵与她同吃同睡,相处甚是融洽,不知不觉间竟成了无话不谈、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这一日三人在一处用膳,忽听得头顶上有一种异样的鸟鸣声,就一起往上看。
只见一望无际的碧空上翱翔着两只矫健的大鸟,大约此时白云留连、晴空万里,那鸟儿也被这美景所打动,嘶鸣着渐渐叠在了一起……
沐葵见了,禁不住捂住嘴呵呵笑了起来;崔凌则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这景像,啧啧称奇。就在这时她俩忽听到“哎呦”一声,就一起回头望去,但见徐惠正低了头红了脸连声道:“别看了别看了!羞死人了……”
崔凌一把将徐惠的手扯开,笑道:“徐惠,你现在已是皇上的女人了,还要害羞啊?等到哪一天皇上宠幸你……”
徐惠红了脸道:“不要再说了!再说惠儿可就要扯你的嘴了……”
沐葵笑道:“徐惠还只有十三岁,大约还不知道‘情爱’为何物,我们不要为难她了。”
徐惠一听这话,娇嗔道:“谁说惠儿不知道情爱……”
沐葵将一根手指捣向徐惠,笑道:“难道说惠儿竟然对皇上动了情?”
“难道你们不和我一样吗?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啊――再说他又是这么伟大的一代明君!”徐惠红了脸道。
崔凌道:“爱上君王,那就是十万个不幸]儿,难道你这一生就没有其他钟情的男子吗?”
徐惠喃喃道:“嫁给了他,惠儿就已将自己所有的一切交给他了――为他生为他死!无怨无悔!”
崔凌撇了嘴道:“他拥有三宫六院,根本不会将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假如他一辈子都不宠幸你,你还会这么无怨无悔吗?要是崔凌,我可不会这么傻傻地等!我要勇敢地去追求,假使不能如愿以偿,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徐惠疑惑地问。
“我若得不到别人就也休想得到!”崔凌复又笑道:“女人为何是总是弱者?就是因为有的女人老被一些男人花言巧语所骗。”
沐葵对她们的言论不以为然,心想假使自己所嫁之人是吴王刘恪,会不会像徐惠那么痴情――为他生为他死?
就在这一行人谈论间,忽听得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凄厉的鸟鸣,那两只方才还翱翔大鸟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直坠了下来,“砰“地一声落在了三人的面前。
徐惠被这意外吓得惊叫了一声,连脸色都变了,她再定睛看那刚才还相亲相爱的鸟儿,却见它们颈上被一支利箭所穿紧紧贴在一起,只颤抖着“嘎嘎”叫了两声,转眼间就魂飞九天了!
“是谁?竟这么狠心将它们射死?”徐惠一面说着一面为这两只苦命的鸟儿伤心得珠泪涟涟。
崔凌眼中泛着奇异的光,将鸟儿拿起,又仔细看箭身。
沐葵却对这一箭双雕的射手感到分外好奇,同时还有一种崇敬之情揉在其中。
有马蹄声渐渐而来,随后就听到有人在说:“谁见到了两只被射落的飞鸟?”
好熟悉的声音啊!
就在三人发愣的间隙,迎面驰来一匹骏马。
看到马上骑手,沐葵眼前一亮,对崔凌悄悄道:“这个男人很难缠,快把猎物交给我。”
崔凌糊里糊涂将鸟儿交给沐葵,抬头看眼前骑马之人。
红彤彤的朝阳正缓缓升起,映着霞光,马背上骑手雪白的衣袂在空中款款飘舞,红日、蓝天、白衣――好一幅动人的美图!正看间,就见那少年一腾身就从马背上翩然落地――一如在空中翩飞的白鹤。
见到他,崔凌不由自主“咕咚”咽了一口唾液。
刘恪冲这三位少女一拱手道:“请问各位可否见到在下猎杀的两只雕儿?”
徐惠正要说话,被沐葵悄悄扯了一下衣袖,却不料被刘恪看得清清楚楚,他走上来对沐葵笑道:“请将猎物还给在下。”
“刘恪――”沐葵冲刘恪笑道:“都说你‘温文尔雅、气度高贵、善骑射、有文沐才,是知书达理知礼守节的好儿郎’,还有传言你是长安城最富盛名的美少年。本姑娘久闻吴王大名,今日一见却大出意料。”她望了一下刘恪诧异的神色,又笑道:“至于‘气度高贵’,大约还不算诳传;‘最富盛名的美少年’嘛……”沐葵说着将刘恪上下打量一番,这一下令他有些浑身不自在起来。
沐葵接着道:“‘长安城最富盛名的美少年’――大概马马虎虎也算合格;但是‘温文尔雅’嘛,本姑娘倒是没看出来;‘知礼守节、知书达理”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哼哼……大大的不合适!”
刘恪闻听此言笑道:“哦?”
沐葵接着道:“你见了诸位美人该如何称呼?”说罢将头高高扬起。
刘恪笑道:“刘恪见过诸位天仙妹妹。”
“我等是你父皇的才人,你身为皇子居然一点不懂皇家礼仪!”崔凌笑道。
刘恪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三人的衣饰,心中一惊,嘴上却笑道:“其实刘恪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怕那一声‘娘娘’将诸位美人给叫老了,因此才故作不知。”
“好一付伶牙俐齿,怪不得高阳公主说那些公主侍女言辞乏味,非要和你交谈呢。”沐葵说完又后悔了,她怕刘恪因此得知自己于贞观九年与他相遇的那一幕――毕竟那时太稚嫩,丑丑的模样令自己心怯。
刘恪朝沐葵看了片刻,眼波一转笑道:“恕恪儿愚钝,多有得罪。”说着手一伸,也不知怎的那雕儿就到了他的手上,正要飞身上马,却被崔凌给拦住了。。
只见崔凌面上露出潋潋的波光来,笑道:“殿下,怎的说走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