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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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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葵有一种要扑入他怀中的冲动,但结果是她听到了自己对他道:“我要走了,殿下你多保重!”

“叫我的名字!”他坚持道。

“恪儿……”随着这一声叫,沐葵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冲她挥挥手笑道:“去吧。路上要小心些,再扭了脚我可不能送你回去了。”

沐葵冲他笑了笑。

随着门口脚步声渐来渐近,杨妃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恪儿,你怎样了?”

随即一个美丽高贵衣衫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那人正是刘恪的生母杨妃。

当杨妃看到沐葵,明澈的眼睛闪出一道阴冷的光线来:“沐葵,你不在陛下身边,却在这里停留如此长时间,究竟在干什么?”说着脸上留露出傲慢不屑的神色。

“母亲――”刘恪叫道:“孩儿被奸人在酒中投毒所害,如若不是沐葵悉心照料,恪儿这会儿恐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杨妃听了大吃一惊,慌忙奔到床边,连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如何?”

刘恪道:“沐葵帮孩儿抓了一些草药,药泽已经轻了许多。”

杨妃下意识看了一眼儿子赤裸的手臂,用怪异的眼神望了一下沐葵。

沐葵顿时感到如坐针毡,道了一句:“沐葵告退。”就要离开。

“沐葵――”杨妃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对沐葵道:“你愿不愿意到吴王府来侍奉吴王殿下?”

啊?沐葵疑惑地看着杨妃。

只见这个与母亲相貌极为相似的高贵女人道:“我可以到陛下那里讨你过来,这个不难。”

不知是不是杨妃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大大刺激了沐葵敏感的神经,她挺直了腰身答:“谢娘娘恩典。但沐葵自知在宫中资历尚浅,还有许多不懂的规矩,恐怕会使吴王殿下失望,所以……肯请娘娘收回成命。沐葵告退。”

杨妃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当她看到沐葵在自己惊愕的目光中傲然地走出了王府,这才明白过来。她困惑地对刘恪道:“恪儿,假如母亲没有猜错的话,沐葵很喜欢你。可她为何要拒绝来你身边的这个大好机会?”

刘恪道:“母亲,沐葵不同于其他宫女,她不仅才貌双全而且气质高贵。沐葵自幼失去父亲,在家里又受两个同父异母哥哥的虐待,说起来和我经历倒是有些相似――我们都不是嫡出的孩子,注定这一生要经受比别人更多的磨难!母亲对她语气要再和蔼些就好了。”

杨妃听到刘恪一席话不禁把他上下打量,欲言又止。但当她看到刚刚还是意气风发的儿子此时却是神态萎靡,禁不住心如刀割,一切的不满立刻都打消了,垂泪道:“恪儿,你就是母亲的全部,你如若有何意外,可叫母亲怎么活?”

刘恪忙笑道:“母亲,吉人自有天助!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

送走了母亲,刘恪独自一人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忽听得窗外狂风大作,他将被子朝身上裹了裹,对弦歌道:“弦歌,要下雨了,把外面窗子关了吧。”

弦歌应了一声就往窗边走。

恰在此时,伴着“轰隆隆”的惊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刘恪正在怀疑秋季怎还会有惊雷,忽听得不远处“咕咚”一声响,他的心莫名颤栗了一下,身子未动,却将眼睛偷偷朝发生处望去。

窗子大开!临窗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

刘恪正在怀疑秋季怎还会有惊雷,忽听得不远处“咕咚”一声响,他的心莫名颤栗了一下,身子未动,却将眼睛偷偷朝发生处望去。

窗子大开!临窗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影!

此时已近黄昏,室内光线不明,那黑影在摇曳的灯烛下显得诡异可怖!只见他穿了一色黑衣、蒙面,手提一把钢刀!刘恪这才意识到刚才听到那“咕咚”一声是弦歌跌倒的声音!他想坐起来,但剧毒才刚刚有所缓解,浑身绵软无力……就在这时,只见那黑影一步步朝自己逼了过来……

烛焰下,那雪亮的刀刃泛出诡异的光来。

一声惊雷响彻整个天空!

沐葵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现在已过中秋,居然还会有惊雷!这不知是何征兆?

“要下雨了,小姐!”赶过来接应沐葵的雪寒道:“怎办?离宫殿还有一段距离啊!”

沐葵下定决心:“我们暂且回吴王府避一避!”是的,此时她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焦虑,这焦虑夹杂着痛感一起朝自己袭来,使得她坐卧不宁――她要回去看看!看到他平安无事自己也就放心了!

沐葵赶到吴王府时已感到一种阴森诡异的气息笼罩在了四周。

没有人!准确的说是没有一个清醒的人!这儿所有的人似乎被施了魔法,都沉沉地睡去――吴王府一片死寂!

“怎会这样?”雪寒惊惧地抓住沐葵的手臂。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在了沐葵的心头,使她已顾不上惊叫,就朝刘恪休息的房间跌跌撞撞地奔去。

房门大开!没有人!空无一人!

如若不是室中犹自存在的那只浴桶昭示着这儿曾经发生过一段缠绵悱恻的恋情,一切就如梦境般的不真实!

雪寒拉住沐葵的手低声道:“小姐,这儿恐怕隐藏着很多凶手恶魔,我害怕……咱们快离开吧!”

沐葵喃喃道:“如何走?他已经遇害了,我还往哪里逃?”说着她的眼睛无意中发现地上尚残存的一滴血渍兀自在灯烛的反射下烁烁放光,就惊喜道:“雪寒,快看!这血还未干!人一定还未走远!”

但耳畔传来雪寒的声音:“但也许已经被害了,这就是殿下留下的……”

“不!”

“沐葵……”有恐怖的声音传来。

沐葵大着胆子循声看去,见弦歌满身鲜血躺在里自己不远的地方,她惊叫了一声,奔过去将弦歌扶起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殿下哪里去了?”

弦歌将手指朝桌子下指了指,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沐葵一推桌案,眼前顿时一亮:一个黑洞赫然在目!不及细想,她抬腿就要往下跳,雪寒见了惊叫道:“小姐,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地方你就真的往下面跳!万一……”

沐葵对雪寒道:“你留下,万一我没有回来,你就将此事禀报陛下。我先去了。”说着,朝未知的深渊一跃而下。

阴暗的岩洞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息,四周都沉浸在一片黑暗的海洋里,一束光线从崖上的石缝间洒下,飘舞的尘埃中迷迷蒙蒙地可以看到这是一片湿地,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石缝间不住渗下,滴落在一方盈满清水的湖面上,湖中间有一片光怪陆离的钟乳和石笋。若是不往湖中间看,这里倒是一个世外洞天。

可是,就在湖中央的巨石上捆缚着一个白衣男子。透过朦朦的水雾依稀可辨这是位年约二十出头的青年,虽被绳索捆缚但仍可看出他玉树临风的风姿和高贵不凡的气度。此时他的眼睛微闭,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梦香里。一只白色的飞鸟误闯入洞中发出“嘎嘎”的叫声,白衣少年身子动了一下,把那飞鸟惊得“扑啦啦”飞了出去。

少年浑身哆嗦了一下睁开了眼,这才发觉自己是呆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里,洞壁上不时有冰凉的水珠滴下来跌落在身上,那冰凉的水珠在薄薄的内衣上融化了渐渐津入了自己单薄的肌肤。那少年就是被黑衣人劫持的吴王刘恪。

刘恪身子动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衣被一根粗大冰凉的东西捆缚双臂凌空吊在了石柱上!

这是在哪儿?哦!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吴王府里遇到了一名黑衣人,是他把自己带了出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朦胧中有个灯笼缓缓地朝自己这边移来,随着灯笼的渐渐逼近,刘恪看到面前站着一名年轻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恪儿,你没想到会是我吧?”

凑着烛光,刘恪将面前女子仔细打量,疑惑道:“崔婕妤……”

“崔凌的身上可是带有医治太子剧毒的解药,只要恪儿乖乖听话,就会如愿以偿……”

“崔婕妤,你怎么会在这里?”刘恪迷惑不解。

“因为我的主子告诉崔凌你在这里。”

“你的主子?”刘恪迷惑不解。

崔凌浅笑一声,将灯烛凑近了刘恪的身体。

在蜜黄色的烛光下,刘恪俊美的脸庞呈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崔凌用怪异的目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他,使得刘汶身不自在。看着眼前这个早就使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崔凌脸上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她将手一扬,一把刀在烛光下烁烁放光。

那刀抵到刘恪的薄衫上,只略略停留了一下,就带着一股寒气在他的衣衫上划动起来,雪亮的钢刀带动衣衫的碎片上下翻飞,显得华丽而又充满着一种悲怆的激情!

在橘红火焰的照耀下,粗粝的岩石上被缚的男子仿佛是一座雕塑。他雪白的长衣大敞了开来,里面的内衣尽已破碎,飞舞的衣片有些落在他的脚下,有些就一缕一缕悬在他**的躯体上。他的身体被粗大的铁链束缚着,整个成一种“火”字造型,脸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红润的光来。黑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但这丝毫不减他勃勃的生气俊逸的风度!他的神色沉静而坚毅,体格劲较乎比例,肌肉尽呈现出一种蓬勃的张力。此刻,冰冷的岩石发出幽绿的光,似乎又是在为这个雕塑打上最好的背景。

崔凌长笑一声,将自己涂满窦丹的手伸上去,刘恪近乎完美的胸膛上就多了两条新鲜的伤痕。

崔凌将上身靠上去,一边抚弄着他的胸膛,一边笑道:“恪儿,你可是名倾天下的少年英雄,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会令普天之下多少少女心疼?”

刘恪面色微红,微微皱了眉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啊!”

崔婕妤哈哈笑着,陡然收起脸上笑意,将烛焰缓缓移到他赤裸的脚心下……

刘恪的脚猛地蜷曲了起来,俊美的脸上肌肉不住的颤栗。

随着“嗤嗤”的响声,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一缕一缕飘荡在空中……

疼痛像长疯了的野草般不断袭来,刘恪身上的冷汗大滴大滴淌下,浑身战栗!不一会儿功夫一件雪白的长衣竟像是从水里捞了出来湿漉漉地粘在他健美的躯体上!

崔婕妤一双媚眼上下打量冷汗淋漓浑身颤栗的刘恪,将一双手在他俊美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哈哈大笑问:“为何不向我求饶?”

“刘恪得罪过你吗?”刘恪喘息道。

“得罪!你大大得罪过本姑娘!”崔婕妤冷笑道:“崔凌自在沁芳阁与殿下相遇就芳心暗许,而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s来崔凌和沐葵发生争执,你又偏袒着那个小妖精!我就奇怪,崔凌哪里就比不上那个沐葵了!”

听完崔婕妤这番话,刘泠然长叹了一声。

崔婕妤疑惑地望着刘恪,听他道:“崔凌,你今日可是错怪了刘恪了!”

“错怪?”

“是啊。你也是太低估自己的美貌了,似你这般美丽聪慧秀外慧中的女子又何须亲自向男子表白?”

“我可不听你花言巧语……”崔凌这样说着,脸上却不由得露出得意神色。

“哎,刘恪一向认为你是父皇的婕妤,虽心生爱慕,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哦……那一日在月华池将你所救就有心表白,但又担心你受寒……谁知今日竟意外得知你跟太子、青雀还有来往……刘恪顿时悔恨莫及!”刘恪试探地说着,却见崔凌身子渐渐逼近,一张明媚的脸儿就近在眼前,他禁不嘴了脸,没能说下去。

啊,对于这种女人,刘恪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崔凌笑着在刘恪湿漉漉的胸肌上划了两下,笑道:“恪儿不会还是个童男吧?”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朝他身下伸去……

“哎呦――”刘泠然皱眉叫了起来。

“怎么了?大帅哥。”崔凌笑问。

“这会儿不知怎的腹中发涨……”

崔凌将一双可勾魂摄魄的眼睛盯住刘恪的脸:“殿下口蜜腹剑,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坏主意哟?”

刘恪“嗤嗤”笑道:“是啊!今日酒宴饮酒过量,回府去倒头就睡,谁知半夜就被你们给请到这里来,你不知道……”他眉头皱了起来。

崔凌明白过来:“哦,原来你是想出恭啊!崔凌早听说恪儿沐功高强,这件小事恐怕难不住你吧?”

刘恪笑道:“是啊,沐功里本来也有把水从手指间逼出的功夫,这种东西对于刘恪一个男人是没有什么,但对于美丽高贵的崔姐姐来说是否有碍观瞻?再说刘恪现在身中剧毒浑身无力,就是想发功也难啊!而且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婕妤不是又要添了一条‘逼死美男’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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