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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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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葵娇嗔道:“如若这样,后世人就要骂沐葵红颜祸水,致使陛下误了朝政。”

刘彘忽然又想到长孙无忌拒绝自己立沐葵为妃的提议来,皱了眉头道:“太尉不同意立你为妃,朕从今后就独宠你一人,哼!让他'钦定'的皇后永远独守空房吧!”

沐葵听到长孙无忌又将自己的美梦破灭,心中不免恨恨然,但长期占据自己心头的另一桩事使得她顾不上生气。

沐葵装作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对刘彘道:“陛下,沐葵只求能平安生下龙子,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后沐葵即使流落到民间,只要看到孩子就会想到与陛下相处的甜蜜时光,这样沐葵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至于长孙大人,他也是对陛下初登帝位不放心啊!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还是不要记挂到心上。”

刘彘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太尉与朕对抗已不是第一次了!总有一朕会让他看到我刘彘不是这么懦弱无能的!总有一我刘彘会让他知道触犯颜所要造成的后果!”

沐葵拖了刘彘的手,柔声道:“听吴王到雍州去治理蝗灾了,不知道结果怎样?”

刘彘听到这里,脸上现出了笑容:“三哥果然不负我望。他一到雍州,就亲自微服到民间私访,并且研制了一套治蝗方案。你知道吗?三哥竟然根据家锻家产的多少派各户抓蜘蛛、逮鸡鸭下田,凡是没有完成规定数量的大户,三哥就要罚他们交银两和粮食,然后他又把这些钱物奖给那些除害有功的农夫。这样一来,蝗虫不仅给迅速治住了,而且那些因虫灾而流离失所的农夫也有了足够的银两和粮食度日!”

沐葵听到此处,也对刘恪深为钦佩,赞道:“吴王的谋略可真高!”

刘彘道:“是啊,三哥还要想彻底根治蝗灾,以后雍州的百姓还需注意保护农田。”

沐葵瞟了一眼刘彘,道:“听吴王是和徐姐一块去的,可当真?”

刘彘点头道:“大概是有这么回事,可不知婉儿对三哥可是有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沐葵一股恶气涌上心头,她脸上却笑道:“吴王一向对自己亲人都很照顾,他对徐姐当然是出自尊敬她是徐贤妃妹妹的缘故。其实我倒是听徐姐过她对皇上很是敬慕呢!”

“哦?”刘彘闻听,心中一动:“沐葵,此事我怎不知?”

“这种闺中密语岂是你们男人听得的?”沐葵娇笑了一声,道:“徐姐还对沐葵,她一直仰慕陛下神沐英明,假借与皇后娘娘交好一直住在宫中,盼望陛下能垂青与她。她还愿像姐姐一样为自己所爱的男子付出一牵”

“她竟是这样一个女子――令刘彘心生敬意!”刘彘又笑道:“可是刘彘的心里是除了沐葵不会再装下别人了!”

“陛下可以立她为妃呀!为了陛下欢心,沐葵是不会吃醋的。”沐葵笑道:“再徐贤妃新亡,徐姐一个人也够可怜的。”

刘彘把沐葵搂在怀里,笑道:“朕现在的心思都在如何立你为妃上了,这件事以后再吧。”

二人正在亲热,有内侍来报太尉大人有事在外面等待召见。

刘彘听了,对内侍冷冷道:“就朕正在和沐葵话,让他在外面侯着吧。”

沐葵拦住内侍,对刘彘道:“陛下应该先问一问太尉有何事要奏?毕竟他现在还是朝廷擎柱,陛下不可与他弄得君臣不合!”到这里,沐葵又凑到刘彘耳旁道:“如若陛下对他不满,待到日后陛下羽翼丰满时再与他决裂也不迟。”

刘彘仔细想想,自己现在刚登基,朝内多半都是前朝旧臣,长孙无忌是两代宰辅,要和他决裂,还真不是时候。他叹了一口气,对内侍道:“对长孙大人,朕随后就到。”

刘彘轻轻抱了沐葵一下,道:“沐葵,真是委屈你了!待到日后朕一定会补偿今日对你的亏欠!”

沐葵笑道:“陛下何出此言!一心一意服侍陛下,这都是沐葵心甘情愿的!沐葵愿意像徐贤妃一样,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陛下,只愿陛下今后能够记得曾经有一个叫沐葵的女子今生来过。”

刘彘本是一个感情丰富心地善良之人,此时听了沐葵的话,眼泪也要滚出来了。

沐葵轻轻推了一下刘彘,笑道:“陛下可千万不要在太尉面前留露出软弱的样子。沐葵也正要回皇后那里去,我们一块出去吧。”

长孙无忌今正是为王皇后要认刘忠为干儿,并要和刘彘商议再立刘忠为太子一事而来。他见刘彘这么半也没出来,心里就有些惶惑不安,害怕皇帝不会同意这个看起来有点荒谬可笑的提议。但正在这时,长孙无忌看到年轻的皇帝和一个美貌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正是――沐葵!

长孙无忌一看到沐葵,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怨气,但他知道现在正是要用皇帝的时候,他还不想因为一个皇帝宠爱的女子而乱了阵法。

长孙无忌冲刘彘行了君臣之礼。

刘彘道:“太尉免礼。不知大人今日来朕这里有何事?”

长孙无忌对外面道:“快请皇后娘娘进来。”

刘彘惊异地向门口望去,只见王皇后带着一名男童走了进来。

沐葵正要退出,却被王皇后一把拉住,只听王皇后笑道:“沐葵,先不要走,姐姐我还有事问你。”

沐葵疑惑地望着王皇后,见她面有谦恭之色,心里就知她一定有事要求自己,就也笑道:“皇后娘娘不知要奴婢做什么?”

王皇后将沐葵上下打量一番,脸上露出惊羡之色:“妹妹生的这般国色香,自称奴婢也太委屈了你!”着就朝刘彘道:“陛下,沐姑娘不仅才貌双全,而且性情温良贤顺,做个奴婢也太委屈了,臣妾请陛下立沐姑娘为妃。从今后臣妾愿意和沐姑娘一同侍奉陛下,为陛下分忧解愁。”

刘彘听了心中大喜,就不禁朝长孙无忌看去。

只听长孙无忌道:“陛下,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臣请陛下立沐姑娘为妃。”

啊?

刘彘正在迷惑,就见王皇后一推刘忠,道:“陛下,臣妾今日正为沐姑娘之事而烦心,可巧就见了忠儿,这孩子如今已经有八岁了,生得清秀文雅,倒是和陛下少时十分相像,臣妾一时喜欢就把他也带了来。”

刘彘看到刘忠也是心里喜欢,就朝刘忠招了招手。

虽然来时长孙无忌已经交代过刘忠见了父皇应该注意什么,但刘忠毕竟与刘彘相处时日尚短,见了父皇竟然想往后逃。

王皇后见了,暗暗咬了牙,悄悄朝刘忠身后一推,他就跌跌撞撞朝刘彘扑去!刘彘误以为刘忠此态是因为太过思念自己,想到自己忙于政务竟很少有与孩子进行伦之乐的机会,不免心中发酸,一把将刘忠抱到怀里。

刘忠这才含泪叫了一声“父皇……”

刘彘眼泪又要掉出来,但一想到沐葵曾经嘱咐过自己不可在外人面前落泪,就将刘忠放到地上。

王皇后道:“臣妾见忠儿着实可爱,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刘彘探寻的目光望着王皇后:“皇后有何想法?”

“臣妾想让忠儿住在立政殿里,那么皇上和臣妾就能时时刻刻看到忠儿了。”

刘彘猛地抬眼望了一下王皇后,皇后的意思他再也清楚不过了!

长孙无忌道:“陛下,皇后娘娘也是一番美意,不如就让娘娘认忠儿做个干儿,陛下也可时刻看到殿下。”

刘彘要冷笑了,他问:“这都是太尉的主意吗?”

长孙无忌听了,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沐葵见了,笑道:“陛下,奴婢也有事启奏。”

刘彘道:“讲。”

沐葵道:“太尉大人和皇后娘娘的提议合情合理,奴婢恳请陛下三思。”

“哦?沐葵你认为他们的提议都很合理?”刘彘笑道。

沐葵道:“皇后娘娘提议认忠儿干儿,又恳求陛下立沐葵为妃,娘娘这都是为陛下着想啊,陛下应好好地嘉奖他们。”

什么?一个奴婢竟然提议嘉奖皇后?王皇后偷偷地瞪了沐葵一眼,正与沐葵视线相对,但见沐葵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禁不住心头一颤,垂下头来,在心里却暗暗差异:自己是泱泱大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为何见了一个奴婢会心生惧意?

刘彘点零头:“沐葵言之有理,朕看在皇后对朕的一番美意,就准她奏――立沐葵为昭仪,准许皇后认忠儿为干儿。”

长孙无忌又道:“皇后娘娘未有子嗣,不如陛下就趁此机会立殿下为太子,也免得日后再因太子之争弄得骨肉相玻”

刘彘无言。

沐葵道:“长孙大人言之有理,请陛下恩准。既然今到皇族私事上,臣妾也斗胆献上一言――陛下英沐不减先皇当年,从今后陛下家事还得陛下自己做主,无论是大臣或者臣妾都无权干涉。”

刘彘道:“太尉和皇后言之有理,沐葵所言甚是。你们所的,朕都准了。”他这样着,不禁朝沐葵悄悄露出笑颜。

这日起,沐葵成为了沐昭仪。崎岖的山间道上,踯躅而行的有一行七人,透过树叶间隙斑斑点点的日光,可以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对青年男女。

那名青年男子年约三十上下,身穿一件雪白的长衣,剑眉星眸,黑发垂肩。在微风的吹拂下,他漆黑如缎的长发丝丝缕缕在脸侧浮动,衬托出一张俊朗沉静的脸;而他那柔软宽大的衣袂迎风飘舞,整个使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栖落人间的白鹤。伏在他怀里是个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她有着一张恬美而纯净的脸,此时因正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一向莹润如瓷的脸泛起了桃花一般的红晕。

只见他俩手牵着手,都是一脸甜蜜,显然就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情侣。

“恪儿,我们不要再到南边去了,已经离开长安半年了,这半年来你先是在雍州治理蝗灾,又受旨到并州治理水患,这一路的艰辛只有我们知道!现在灾患已经有所缓解,你还要到睦州去视察旱灾。你又不是皇帝,何必为此来卖命呢?再陛下也并没有下旨要你到睦州啊!”女子道。

那个被叫做“恪儿”的男子满含神情注视着少女,道:“婉儿,我知道你是心疼恪儿的身体,才会如此,不过请你放心,恪儿应付这点事还是游刃有余的!你知道吗?看到百姓因为刘恪的治理有方而衣食有望,恪儿就有一种很大的成就感!”他着笑了起来,一双星眸闪烁出粼粼的波光来:“婉儿,我答应你,等出了睦州,恪儿就带你回江南去,生下我们的孩子,再也不管这凡间俗事。”

徐婉芷嘟了嘴:“归,一张圣旨就又要把你弄得神魂颠倒不知所以了!倒好像我不是你的爱人,而皇上才是你的情人似的。”

“哎呀,你……”刘恪着将手指在徐婉芷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胡乱话,该罚!现念在你为本王怀孕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次,这个帐留待以后一块儿算。”

他们正在亲密地话,却不料身后紧跟的男子一双眼睛却朝他们频频观望,焦急犹豫之情在那眼睛里一转一瞬跳动。

“薛大哥,是不是已经到了睦州了?”刘阖头问道。

薛仁贵就像是猛地被人从梦中惊醒,往四处望了一下,答道:“殿下,已经到了。”完这句话,心里却是一震。

到了!真的到了!已经不能再犹豫了!那边已经频频有人来催,再不下手的全家就要……唉!可是教我怎么下得去手呢?他是这样一个令人敬佩的男子,我又和他一见如故!啊!让我害他,还不如就让我自尽算了!可是,昨晚有人下最后通牒……唉!我该怎么办呢?薛仁贵这样想着,抬头一看,心中有了主意。在极度矛盾的心理中,薛仁贵做出了艰难的决择,他悄悄向那块石块靠去,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自己的杰作……

“殿下,爬上了那座峭壁,就可以望见睦州城了。”薛仁贵道。

刘恪仰面朝直插入云赌峭壁望去,倒抽了一口凉气。

“恪儿,这里地势这样险要,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徐婉芷道。

刘恪定下心来,对其他壤:“你们不会沐功,就等本王和薛大哥登到山顶再放绳索下来拉你们吧。”

“恪儿,千万要心!”徐婉芷的眼里满含着热泪。

刘恪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怎么弄的和生离死别似的。好了,放心吧。”他着,他忽然将脸凑近徐婉芷,热哄哄的话语就在她耳畔低低响起:“你就在这儿等恪儿来拉你上来――我还想看到我们的孩子呢!”着,就发出了一声“嗤嗤”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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