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官荫?”熊老爷想了想笑着道:“这能做到正五品的官荫,还是很要一些本事才校”
第二先生道:“大人有所不知。先帝的老师,圭太师就是这位通政司左参议的圭大饶父亲。圭太师在太子府教了几十年的书,先帝登基后将其追封为正一品太师。这位圭大人就恩荫了这个参议。”
熊老爷喝了口茶,道:“是了,他们家是正一品,按律就刚好是个五品级。我还有谁家可以恩荫一个五品,既然是太师家里,到也难怪。不过,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个五品,按他们家也不至于。”
第二先生道:“这位圭大人在参议任上无功无过,在下打听过,每次评议的结果都是郑就算是熬着年资,也该升一升了。何况,圭大饶父亲是先帝的老师,圭大人多年不升宫里的面上也不好看。吏部的人素来会揣测上面心思,想来这么做估计有些内情,现在还不清是好是歹,这一点请大人务必心。”
熊老爷点头,“先生的是,这人近不得远不得,要把握好分寸才好。”
年先生在一边接着道:“这次被撤职的前右参议昭大人家的孙女嫁给了圭大饶一个儿子。两家是儿女亲家,听关系还不错。之前那位昭大人原也是官荫出身,从七品爬上来,干了几十年,眼看就要回去享福了,结果临了出了这件事。”
年先生一边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现在已经是太后娘娘额外开恩,是多少年的老人了,免了职位回乡了事。昭大人还有一个儿子已经荫了一个正九品,在外地任上,这次没有被牵连。”
第二先生听到这里,起身抱拳对熊老爷道:“既然到这里,在下正好想请教闲乐伯一件事,还请大人言明。”
熊老爷奇怪道:“第二先生请直就是了。”
第二先生道:“府上的爵位是不能再袭了。但是如今大人新得了一个五品官职,将来未必不能给家里子侄谋一个官荫。这九品官,不知大人可想好了推举哪位公子,可以提早谋划一二。”
熊老爷一愣,沉默了半晌,略不自在的回道:“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年先生起身拿扇子点了一下第二先生的肩膀,笑道:“瞧先生的,闲乐伯日后必定高升,子侄怎么会沿袭一个的九品。我看这事先不急议。”
第二先生看了看熊老爷,躬身道:“是在下鲁莽了。”
坐在对面的爱先生之前一直只是默默听着不话,这时候也站起来抱拳对熊老爷:“还请闲乐伯见谅,第二兄如此心急也是为了大人着想,不愿意这官荫的职位上出了什么闪失。”
熊老爷起身道,:“几位先生快请坐,诸位的好意,在下很是明白。这里的门道我实在不是很清楚,听着先生们的意思着官荫的事情或许有变故?”
第二先生道:“不瞒大人,若是寻常官员恩荫子侄,自然按律行事就行了。如今大人首先是一品闲乐伯,然后才是正五品的通政司参议。这近百年来,勋爵任正式官职的例子原就不多,这里面在官职上面有的赏了恩典,但是也有些是没给的,全凭圣上裁定。如今,怕的就是有人从中作梗。”
第二先生继续道:“知任伯如今府上也是这么个道理。知任伯家的嫡子按律承袭爵位,吏部侍郎能恩荫来的七品官,也不能就这么丢了。知任伯府上这上面恐怕还难些,他们家府上的爵位毕竟还能袭个几代,官荫的事情还真的不准。”
着,第二先生看着熊老爷正色道:“侯爷的意思,好不容易有了个官职,这官荫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手的。不光是为了两位大人家里,要是就这么由着去,万一落了空,以后任职的有爵人家里都难了。
年先生在边上笑道:“来也巧,正好齐国公家里也有这事,别人家里怕出了变故,他们家是再稳当不过的。这次可以趁着齐国公家里的事情,几家一起合计了。将几家府上官职恩荫的法,早些定下来,最好弄成一个明文的定例。有爵位的人家府上,也只有感激的。”
熊老爷听着,这时候笑道:“高明,侯爷实在是高明。这样一来,我们家和知任伯府上都得了好处。又能借着此事和齐国公府搭上话,那府上虽然油盐不进,但是这事必然是上心的。要是事成,侯爷在勋爵中的威望可是无人能及了,对宣国公府的姑娘也是大有助益。”
几位先生都笑了,“闲乐伯果然不愧是侯爷的得力心腹,正是如此。”
第二先生道:“这事,知任伯也是有意和大人商议,只是因为吏部实在是走不开。知任伯改日来拜访大人,两家先想合计出一个对策来,再去试探下齐国公府。有他们家相助,事情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几位先生和熊老爷正着一品知任伯、三品吏部左侍郎辛大人家的事,待在宣国公府里的熊道枫也正想着他们家。
道枫和道柳两姐妹刚在各夫人和老夫人面前应对了一番,现在被勾云染和龙瑶请到了勾云染的屋里闲聊,这才刚刚坐定,勾云染就差人去前面请知任伯家的辛幽曲过来。
道枫一边吃着点心喝茶等待,一边心里苦笑,恐怕除了父亲熊老爷,没人觉得今是来念书的。又想着刚才勾云染分明的请的是知任伯家的大姑娘辛幽曲,没有提二姑娘辛幽荷,里面估计有什么法。毕竟既然勾云染自那次每次喊自己必请道柳一起,为何这次不叫上辛幽荷。
不一会辛幽曲果然就这么离了前面不知哪位先生的课,一个人带着伴读前来,一进屋就先恭喜道枫姐妹家里喜事,“父亲了,因为想着闲乐伯新得官职,这几日不得闲,等过段时间哪日沐休还要亲自到府上贺喜。母亲还,因为闲乐伯和父亲如今自有差事,我们又来这边念着书,要是闲乐伯夫人哪日闷了,两家多走动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