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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语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一张红木圆桌边的绣墩上看着眼前一室的混乱。
在那个脚踏上年轻女子的埋怨之后,茶铺老板,一位约四十多岁的汉子大惊失色,挥手赶走了屋内仅有的一个丫鬟;冷冷的看着年轻女子,道:
“薇儿说什么?有些事情可不是随便说出去的。”
中年妇人是个没主见的,看着气氛不对,脸上挂着泪珠来回看看自己的丈夫和进门一年多的媳妇,也不知道该出口相帮谁?
年轻女子起身坐到了桌子边,抽出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手掌,就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等她擦了手,扔掉了那张帕子之后情绪也冷了下来,淡淡回道:“公公不知道媳妇什么意思吗?冬生的这个病治不好了,不管你拿了多少银子打点昨天那个老大夫我也知道,冬生这是‘海疫’。我爹爹是城守府的书吏,原来在娘家我曾经看到过岑府因为海疫死了四十八人的文件,不曾想到,如今我也遇到了。好在我不曾出过海,也不曾和冬生太过接近,不然……”
中年妇人听得这话已经是惊呼一声扑到了床边哭天抹地起来:“我可怜的儿啊#皇爷也是你能得罪的么,老天啊,你把我带走就好,还我儿子健康来……呜呜……”
茶铺老板脸上再也维持不了冷静了,对媳妇说话时的冷漠也有所觉察,整个人顿时就像是老了十岁,颓然坐到了床边:“不管怎么说,冬生是我独生子,是你丈夫,大夫咱们还得请!”
“请什么?光是遮大夫的嘴都花了多少钱了,要是没几口参汤吊着,恐怕……;唉,也不是我们韩家寡情,实在是冬生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过下去?今早我娘送了五百两银子过来,还请爹爹代替冬生写个和离书吧。”年轻女子一副傲慢的样子,气得床上的冬生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
中年妇人从歇斯底里的哭泣中回神哀声道:“薇儿,婆婆知道你是下嫁我们家,这两年毫无所出我们家也没多说二话!你摸着良心想想,冬生出海是听谁的主意?是谁嫌弃我们茶铺生意只能糊口?是谁想要海边珊瑚珍珠首饰?”
众多的问句没有唤回年轻女子的心意,她焦躁的站起身子在原地逛了两圈,喃喃说道:“我不管了,和离总比寡妇好!要是你们还记念我和冬生两年的夫妻情谊就成全了韩薇吧,今后在外名声总要好听点;要是你们硬要拖着我和你们一起死,我爹爹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
看到这儿就足够了!叶萱语重新回到了竹园,李大福兄妹已经离开了,岑修远站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仰头看那些新出芽的葡萄枝桠,晦暗的眸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心有灵犀有所感悟,他转头便看见木门内的叶萱语,脸上的表情霎那间柔和了,清澈的眸光里满是暖意,叶萱语只觉得他身后有着一副绝美的图画:春暖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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