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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常年住在医院,开销巨大,所以他必须打多份工来维持这种开销”陆满志走向那个被子,脑子里面还是不住的在想。
“那他就让他的女儿住在这种地方吗?”陆满志手慢慢伸向那个被子,然后飞快地摇摇头,赶出这些无关紧要的念想。
他飞快地掀开被子,发现里面不过包裹着枕头。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陆满志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会是什么?”
那个声音又响起了,依旧是冷冰冰的,像是在质问陆满志一样。
“我以为会是你”陆满志强冷静下来,然后环顾房间,这个卧室除了床什么也没了,怕是没有躲藏的地方。
那个声音没有回答他,陆满志也没有通灵,他知道结果和昨晚上会是一样的,他什么也看不见。
是自己的能力太低吗?还是其他的原因?陆满志明明知道这里一定有一个灵体存在,可是他就是无法看见它。
他坐在床上,思考起来。
脚习惯性的晃悠,然后他一拍脑门,是自己傻了,床底是空的!不定有东西。
他飞快的下腰,然后又停住了,万一床底有个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岂不是很尴尬。
所以他飞快的开启符文通灵,然后快速的往床底扫了一眼。
他没看见任何东西,这下便放心起来,拿出手机照亮床底来看着。
床底只有一个背包,看起来就很破旧,放了很久的样子。他伸手拿了出来。
本以为是个空背包,没想到里头还有东西,一摸,是一个笔记本。
陆满志突然笑了,这不就和所有电影或是的男主一样了,笔记本永远记着所有的东西,就和自己爷爷的手记一样。
他坐在床沿,然后翻开这个本子。看得出来,这是一本日记,不过他很快的翻到最后几页,时间停留在一个星期前,再往前看,时间也是断断续续的。
再看内容,很快陆满志就意识到,这不是日记本,这是他女儿的病历本q厚一本记录着那些看不懂的药名和各种治理手段,还有数十个医院的名字,都快赶上本地的电话黄页了。
“这是去年一月开始记的,那时候的病情已经开始稳定并且逐渐恢复了”陆满志看着其中一段的批注,声的自言自语。
“然后在去年四月份的时候,因为花粉过敏而转院,之后吃的是......NASAIN的药”陆满志一下就头皮发麻起来,NASAIN泰利制药,陆满志对它的印象可算不上好,毕竟和自己身上的胃病有关系,多半这个公司好不到哪去。
再往下看,泰利制药的特制药对查尔德的女儿非常有效,他的女儿一度到了可以作为正常人出院的状态,可就是永远在最后一个疗程之前,药的供应断了。久而久之,大量使用这种特效药的弊端就出来了,不仅查尔德的钱包空了,而且本来应该被杀死的病毒在几次苟延残喘之后,逐渐有了抗药性,这应该就是导致查尔德女儿死亡的主要原因。
他继续往下翻,发现这个事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先是同病房住进一个自称记者的人,非常同情查尔德的遭遇,然后要抨击泰利制药,接着发了一篇不收费的新闻稿。然后就是有几个志愿者是听了这件事,进来看望了这个查尔德的女儿,接着要帮查尔德募捐,顺便质问泰利公司为什么要断这个药。
其实白了,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泰利公司没有任何过错,志愿者和记者都像是用力过猛的人,有些假惺惺的模样。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查尔德以及现在在看的陆满志意想不到。
泰利公司公开道歉了!虽然新闻过去的很快,但是因为产量的道歉是不是有些虚伪做作了?
可当时的查尔德却被这种虚假的幸福包围,这些人,应该也就是他在雨夜哭着咒骂的那些骗子。
泰利制药包揽了这个女孩的治疗费用,然后募捐也有模有样的进行着,虽然病情没什么好转,但是查尔德总归能放心些了。
这种平静的生活延续到了几个月前,可以已经没人记得查尔德和他女儿的事情的时候,泰利制药通知查尔德,他女儿的病稳定了,接下来的调养都是查尔德自己的事情了。
查尔德这时候才懵了,因为他一直以为那些募捐款都是包括在了他女儿的医疗内,他从头到尾没有收到一分钱的募捐款。
查尔德傻了,先把女儿转院到之前的医院,观察两后发现,病情没有任何变化,不如比之前还要再差,因为泰利制药包揽医疗情况下的医疗条件,是他现在不能达到的。
他只好按照之前的保守治疗方法继续维持女儿的生命,同时寻找之前的那些志愿者,可那些志愿者本来就是为了完成学校学分才成为的志愿者,记者也因为免费发布有偿新闻稿被停职了。
他一下陷入了没有办法的情况,只好找律师控告泰利制药。这倒是很顺利,很快就有律师接了他的委托,但这个消息却不知道被谁大肆宣扬,一夜之间,查尔德变成了白嫖泰利公司和募捐款的畜生,他很快也被人查出那个女儿不是他亲生的。于是乎,之前完全不了解这件事的人飞快的开始骂起查尔德。
泰利制药在这件事情里可以就是无辜的现象,先是道歉,然后包揽医疗费用,再是长时间的顶级医疗环境,哪个地方都没有毛病。就连陆满志看完,都有那么一刹那,认为这是个正经公司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陆满志知道聊。
在上个星期,被这些破事搞得身心俱疲的查尔德,告诉他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女儿要坚强。然后签署了手术的协议书,准备做疗程的最后一次手术。
他目送他的女儿进入手术室,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用后背面对所有质疑,跪拜着的方向,朝着他心里的上帝。
之后他等到的,却不过是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