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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移植这种事情,陆满志虽然没干过,而且他也不会,但他真的很讨厌,因为这是对自然的一种不尊重。
如果是救人是在和自然妥协,那灵体移植就像是在忤逆自然,从抽出灵体到植入灵体,都像是在忤逆自然一样。
“这件事就很离谱”陆满志有点难以理解的看着莫妮卡“不仅看起来假,而且事情也很离谱。怎么就没有灵体了!?”
“你会去救他吗?”莫妮卡好奇的看着陆满志“这家人看着可是不缺钱”
“我救不了”陆满志摊开手“虽然我对这个人很好奇,也想看看,但是不可能,灵体移植这件事和方夜谭一样,只存在理论。”
“那你准备怎么喂饱你的钱包”莫妮卡捏着陆满志的下巴,轻轻抬起,玩味的看着他“你现在就像是我在养你一样,吃住都是我的。”
“这事我知道”陆满志有点尴尬的着“我争取早日经济独立”
“白脸”莫妮卡捏着陆满志的脸“赶快给我去把这个人治了,然后赚钱,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对你收房租了!”
莫妮卡严肃而又玩笑的着,但眼神里的命令很坚定,似乎忤逆不了。
“不是......没法治啊”陆满志按住莫妮卡的手“灵体移植总得有个灵体吧,上哪去找灵体啊!”
“入侵灵不行吗?”莫妮卡笑道“其实......我只是对那个药感兴趣,因为你不是得去泰利制药吗,做点准备总是好的”
一下子,陆满志看不清莫妮卡的意图了,他不清楚她是单纯的想要戏弄自己还是真的为他着想。
“可以去看看的,但是肯定治不了”陆满志妥协一样的着“实在的,那个药其实没什么......”
“明出门”莫妮卡阴谋得逞一样的着,然后打断陆满志接下来的话,转身就上楼了。
陆满志有点不解的看着莫妮卡,没懂她什么意思。
......
远航客机,商务舱。
“先生,您的咖啡”空乘把咖啡放到克里斯汀面前,而克里斯汀正在看着手上的文件。
“嗯”克里斯汀瞄了一眼,然后慢慢的收起文件。
他才刚刚拿起咖啡,电话就响了。
“泰,怎么了?”克里斯汀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时间点打过来,怕不是没什么好消息。
“你这批次的航班,有分公司的人!”泰急急忙忙的着“是之前总公司下派的,我们见过。一个叫威特的”
“怎么了?”克里斯汀没明白,这又怎么了?
“威特!你好好想想这个名字!”泰在电话那边大声道。
“威特......”泰仔细想着,然后冷不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记得自己接触过的总公司的人没几个,在有限的人数里,他想起了那个人。
,因为滥用药物和私自的人体实验被总公司开除,但之后因为合同年限的问题又被下派到分公司。
克里斯汀见过他的实验室,而拥挤,到处都是药片和针管,尸体被堆在垃圾桶里,直接从焚化炉顶丢下去。
“那个家伙”克里斯汀没放在心上“我记得,随身带着针管和药品,看起来和个神经病一样。”
“你走之后,老板就来问我你去哪了,我好像听到他在和总公司打电话”泰低声道“在这时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放心吧”克里斯汀握握拳,手腕上的符文若隐若现“没事的”
泰只好挂羚话,而克里斯汀无所谓的拿起咖啡。
又是正准备喝,他看见,咖啡的颜色似乎不对了。
“发绿?”克里斯汀把咖啡侧过来些,在灯光的照耀下,黑褐色的咖啡微微发绿,但颜色很淡,几乎看不出来。
他悄无声息的通灵,然后看向咖啡,果不其然,咖啡里头,有着飘散的些许灵体。
“看来我被盯上了”克里斯汀放下咖啡,看着周围。
在他的印象里,他早就忘记那个威特长什么样子了,就算是通灵也看不出来,因为那家伙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看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疑的人,他干脆就松下心来,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继续看文件。
过了大概半个时。
“各位亲爱的乘客,您所乘坐的A-102航班即将抵达目的地。”
这个声音出来,应该不到几分钟就会降落。
空乘走到克里斯汀旁边,看见那杯没动的咖啡。问道“先生,请问咖啡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问题,只是我突然不想喝了,谢谢”克里斯汀道。
“好的”空乘把咖啡收起,克里斯汀又看向周围,没人可疑。
不到五分钟,克里斯汀就下了飞机。
没人跟踪,也没人对他虎视眈眈。他安心的走向门口,准备坐上定好的车去总公司。
“咖啡不好喝吗?”正要跨出门,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你确定要在这问我这个问题?”克里斯汀转身,松了松领带。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瘦的男子,穿着和身材不相匹配的西装,就像是整个人裹在睡衣里一样。
“威特”那个男子伸手
“克里斯汀”克里斯汀没有伸手,仍然那样看着他“有事吗?”
“我们应该见过的”威特收回手,看着克里斯汀“你应该记得吧”
“嗯,有事吗?”克里斯汀不知道他想干嘛。
“别去总公司”威特把一片药片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住,就好像是不心掉的一样“我只一遍。”
“哦”克里斯汀转身,不管威特的话,走向早就定好的车。
威特轻轻踩一脚药片,一瞬间,浓密的绿色烟雾弥漫开来,只是一瞬间,就把克里斯屯威特包裹在里头。
“噗”一刀,捅向克里斯汀的背,但是却被克里斯汀抓住,一扭,刀断成两半。
“找死”克里斯汀掐住威特的脖子,想要直接拧断,但是他的手精确的卡在气管上,手指却像是针刺一样的疼痛。
威特的脖子露出细的针头,然后他狂笑着挣脱开克里斯汀的手,朝着别处跑开了。
就如同神经病的无差别犯罪一样,克里斯汀擦擦手指上的血,皱着眉头走出那阵雾,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