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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没想瞒你，不过既然你都知道，我也直了，我不会和舒芙结婚，但不和她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韩裤一边翻看张国文拟订的合同一边，张国文冷着脸摇摇头。
“韩裤，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挑战？在我出刚才那些话时，你心里已经对她起了杀心吧。”
有那么一会，办公室里除了韩裤翻阅纸张的声音，什么声音都听不到，2分钟后，韩裤将看完的合同放回桌上，抬头看着目露凶光的张国文。
“老张，你的过去我一直都知道，之所以我俩能合作愉快到现在，是因为我足够谨慎心，以及你认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而且我还认为合作这种事，彼此愉快最重要，有时甚至可以排在利益的前面。所以，我认为这合同上写定的你的钱数，可以再加多一些，只是还要附加一条，那就是在这三年合作期间，如果舒芙由于你出了事，就当你违约处理。”
由于窗户和墙都是全玻璃的，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景色。
此起彼伏的钢筋水泥森林，人类文明巅峰的产物，看多久都是那么美。
但坐在办公室外过道的椅子上的肖满楼却无心欣赏。
韩裤让他在这等他。
所以当办公室的门打开，里面的人叫他时，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我和张先生已经谈好了，开香槟吧。”
韩裤吩咐他，肖满楼立刻脸上堆满了假笑，对二人连声“恭喜”，随即将准备好的香槟王和杯子放在了桌上。
——你要当好我的助理，首先要记住一件事，有三个人你宁可让他认为你是马屁精，也绝不能得罪，也不能让他知道我的任何事，张国文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打肖满楼第一上班起韩裤就告诉了他的。
他也一直谨记于心，所以他连倒酒时，都先倒给张国文。
“韩先生，今你们谈的事很重要吗？”
在回别墅的车上，肖满楼问。他从未看到韩裤这么紧张。
“对……你没看合同条款吗？”
“看了，但时间太仓促，我没能看详细。”
“嗯，那么以后你要好好锻炼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韩裤打量着他。
“以后的工作虽然不会变多，但却需要你变心。因为你不心的话，你、我或者舒芙的前途就毁了，尤其是舒芙和我，我们可能连命都没樱”
反正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韩裤把他在合同里补充的那一条告诉了肖满楼，听得他瞠目结舌。
“舒芙知道吗？”
“我跟她提过张国文，她会对他心的，虽然她没可能正面接触到他。对了，这件事你不用告诉她。”
肖满楼话都不出了，只有点头的份。
其实，在韩裤第一告诉他那些后，他私下里查过那三个人，而其中张国文给他的印象尤其深刻。
因为据传闻，张国文在给韩裤当经纪人前，还给另一个男星当经纪人，而那个男星末了以人间蒸发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