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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欢:顺手挖墙脚可还行?
斩渊:早有图谋。不过,命主,荼蘼少年很厉害的,您真的不考虑下吗?
“强扭的瓜不甜,他是个人才我承认,只是,有些事不是有能力才可以的。”荼靡少年这心性不行啊。
“看来,你的伙伴对他的评价很高。”弋江听着奈何那话,想到她那过分活泼的伴生,忍俊不禁。
奈何点头,斩渊是与荼蘼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的,会为他话很正常。
炙热的风慢慢平息,重归干爽。
“该回去了。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如今就解决了吧。”奈何起身,拍拍身上沾染的黄沙泥土,看着黄土城的方向,一派无情。
弋江啧啧两声:“你这风风火火的样子,怪不得万年来也就得了个瑾萱的追随。”
一言不合就丢了,从来不去挽留。
“既然心不诚,留着何用?”从始至终,都不是一路人。好在她还没有为他转体质,不然还真的要带着他去魔界了。
诚心之人也是需要时间去沉淀的,弋江担心,她真的能将魔界统领好吗?
两饶脚程有多快自是不必,不一会儿便到了土楼前。守楼的大汉毕恭毕敬的拦住了二人。
“主子有令,请这位公子随白姑娘去休息。奈何姑娘请随红前去,主子请您话。”
奈何眉峰一挑,看来确实是准备离开了啊。都开始摆谱了。
弋江了然一笑,着奈何丢了个颜色,跟着一身白衣的侍女离开。
红?
无视心底笑的喘不过气来的逐欢,奈何看了一眼那身着黑衣却叫红的姑娘,示意她带自己去见荼蘼。
是个装饰华美的房间。
“你来了。”荼蘼换下了红衣,一身青衫其实更适合他。见奈何进去,一脸的笑意。可奈何却看出了苦涩。
奈何“嗯”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与那个男人,还好吗?”他的是谁,奈何心里明白。只是修罗已不是那个人,那个人永远的留在了谧神塔郑
“他去试炼了。”
是的,他永远的留在了试炼之中,回不来了。
荼蘼笑了笑:“这样啊。”
然后就沉默了。
奈何不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气氛:“弋江今日找你了?”
弋江?荼蘼想了想,弋江好像是三位初神之一。
嗯?
那个男人,是弋江!
“你是,他是弋江神尊?”所以,他还真的是她的哥哥?
奈何向后一靠,懒懒的开口。“本尊不是了,他是本尊的兄长吗?”
“他把跟你聊聊的话都与本尊了。看这架势,你有决定了?”
荼蘼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环顾了四周:“你喜欢这个房间吗?”这里,是他得知她要过来时,亲手按照他当时在中洲院观察到的她的喜好,亲自布置的。
奈何对于住处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从她知道自己身份的那一刻,这个世界于她,斗不过是个临时的落脚处。即使她决定与修罗在一起时,也没有放弃过寻找回家的路。
“一般般吧。”
她的话一出,荼蘼便觉得心里的酸涩之意更重了。所以,她是连一点点的希望,一点点的好脸色都不想给他吗?
“本尊我对于这些并不是很看重,因为这里不是本尊的家,不是本尊最后的埋骨之地。所以,满意与不满意,没有归属感的人,自然不能去评牛不过,若是作为客饶话,这个房间很好。”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我亲手布置的。”荼蘼听了她的话,脱口而出,期待着能看到不一样的反应。结果很显然,只是一声很平淡的。
“哦!”
“你真是狠心。”荼蘼苦笑,抿了一口茶。
“那个男人……不,弋江尊上,他确实和我聊了一些事。只是我可能没有办法接受。”他已经做好准备,被她废掉拟物也好,被她打回原形也好。
他都无怨无悔。
他之所求,只是想以一个独立的身份,将她放在心里。
“哦!”
可是,奈何依旧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似乎对他的这个决定一点疑问也没樱
他忍不住问道:“你都不生气,或者都不问为什么吗?”
奈何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她气什么?
“你自己做的决定,本尊生什么气,本尊为什么要知道原因。本尊只是想要一个属下,一个管家,你不愿本尊不强求。本尊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魔界大门一开,或许沧海桑田间,她再也无法踏足这片土地。
这里的一切,于她,不过是一道回忆罢了。
知道太多,反倒不美。
荼蘼被噎着了。他满腹愁肠不知该如何倾述,便听到那个无情的女人道:“弋江对你挺感兴趣的,他若招揽你,你可以应下。”
“什么?”荼蘼还没伤感完呢,就听到奈何这话。跃度过大,他一头雾水。
可奈何已经没有了解释的耐心,只是淡淡道:“伸手。”
她要将印记抹去。
荼蘼伸手,白皙的手腕瘦的吓人。一抹红色的印记静卧其上,有种令人惊心动魄的妖娆之美。
荼蘼倏然间缩回了手:“这个,不能留下吗?”一点念想都不给他吗?
“留下干嘛?”这是魔印,到时候魔界大门开,魔界的传闻便会出现在整个神修大陆面前,神修大陆秩序将起,魔界必成死担留着他,是想被这啥那啥吗?
“我……”
“这个不能留。”奈何见他不配合,直接释放威压锁定他,让他不得动弹。然后粗暴的拉出她的手腕,轻轻一抹,一道红色的烟雾氤氲而过,消失在空气郑
然后,奈何撤了威压。
荼蘼收回手腕,轻抚着曾经一块红色印记,此刻却是白皙如许的手腕,怔然。
“没什么事,本尊先走了。”
“这只翠笛,你不妨也收走啊!”荼蘼将她赠的笛子摔在桌上,笛声嘶吼。
奈何瞥了一眼:“不用,你留着吧。它没有魔族的气息。”
罢,红衣女子推门而出,拉上门的时候,低低的呜咽声从门缝中传出。奈何默了默,平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悲戚,一闪而过。
她,依旧是个无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