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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嫂见张松的话,口气多少缓和了一些,知道自己的要挟也起了作用,于是便用一种卓有成就感的语气道:
“就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使法子绝不就范,老娘这么风姿绰约的身姿,白便宜了你们还不愿意。今儿晚上就算了,大过年的,明儿晚上你要来我这边听了没有?我备好了酒踩着你……”
张松拿着电话半晌无言,最后果断的将电话挂上。回到屋中他望着月梅怔怔的发愣。月梅不解其故好奇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傻兮兮的样子,像丢了魂儿似的,大过年的也没点儿生气。没两就要回苑华公司上班去了,还不在家里高兴两。”
张松在公司里的负面新闻,没有人对月梅,她丝毫也不知道。 她心里只是高兴,这两个月来张松将上万块工资钱交给了自己,日子过得毕竟宽松多了。她望着老公心里只是一个劲的美,从此若有了这个饭碗,家里的日子也就不再发愁了。多亏了自己有一对好哥哥好嫂子,轻而易举的就让自己摆脱了生活的艰辛。眼下最主要的是,能够安住丈夫的心,让他坚持住在那里死心塌地的上班。所以仰望丈夫呆呆的发愣,才这样关怀的问他。
张松见妻子温柔贤惠,大改往日的泼辣艰涩,心中也不免一暖,微微绽露出一团青春气息的微笑,抚着月梅修长乌黑的鬓发:
“我又发什么呆,这么美满幸福的日子,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
月梅顺势偎依到张松的怀中,撒娇似的道:
“梦有这么美吗?你知道吗?自打你有了这个工作我的心里定铁多了。有哥哥他们的帮助,咱们家的日子往后就有希望了。你知道吗?嫂子这次回来,给果果的钱,一出手就是8000块,我的真大方。”
张松冷冷的一笑,用手揽住月梅的肩膀,缓缓的道:
“得亏你有了这么一位好嫂子,我从此也跟着沾了光,有了这份工作。要不以后我也让她给你找一个,咱两个一起去上班,到时候两份工资咱们家里不就更殷实了吗?”
月梅突然从他怀里直起身来,喜不自胜的道:
“你的有道理,要不是顾虑果果上学的问题,我早就向她了。你我要去上班谁在家里照顾孩子呢?何况果果上了学每还要为他补习功课,看着他写作业,这些他爷爷奶奶我想都做不了。要不就等几年吧!等孩子大一些,离手离脚了我再出去。”
“也是,你出去还真不行,就是再过两年恐怕也够呛,我还想抓紧时间再要个二胎呢?”
月梅噌的站起身子,愤愤然的:
“这么,我就没有见日的时候了。孩子要一个就算了,别想我一个接一个的给你生。你在外面逍遥自在倒挺美,知道我在家里多么辛苦吗?”
张松见月梅动气的时候娇俏可爱,撅着嘴、瞪着一双清澈多情的大眼睛,神态甚是撩人,心里顿生倾慕,赶紧出言抚慰她道:
“知道你辛苦,这不我也盘算呢?怎么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月梅抢言又道:
“谁知道你心里知道不知道呢?嘴上的好。就你那花花心肠我还不了解,见了美女就挪不动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人家看。你放你一个人出去我能放心吗?别的就甭了明年好歹我同你一起去上班,不然我啥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张松咯咯的一阵坏笑,他伸出一只手抓住月华的胳膊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诡然有词的道:
“我呀,烟酒不好,就好这么一口,看看人家总不犯法。我又没去摸她亲她,更没给他们开房上床,这能算什么。人长眼睛为什么,不就是捡好的看吗?我就是不服你们这些饶劲儿,挺正当的事,看成歪门邪道。唉!世道不公啊!”
月梅摆脱他的手,嘴撅的栓头驴,瞟了瞟张松那副不屑的表情道:
“你哪儿来的那套歪理邪,大家都像你那样是会成何体统。你见过哪个正人君子像你那样,有时候我跟你出门脸上都发烧,动不动就跟傻子似的盯着人家看,你还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去收玉米,你见人家一个漂亮的姑娘在门口站着,停下车才盯着人家看,结果人家骂了你一顿你还记得吗?你知道我当时臊成什么样,现在想起来我的脸都发烧。到现在你还不记心还不改过,我告诉你到了公司,人家那里有好多美女,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毛病,如果哪哥哥给我反映你犯了**病,我回来可饶不了你。你听到了没有?”
月梅的话到了张松的痛处,他可不是已经在公司里犯了**病,已然被大舅哥传讯过一次了,他知道嫂子他们还瞒着月梅,情知他们是识大体顾大局,心里也很感激。想一想张松也自己恨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坏习惯总也改不了,以至于终究给自己招来了眼前胡二嫂这套麻烦。明若是自己去胡二嫂家倒还罢了,去不聊话,那婆娘的脾气肯定会把图片发给月梅,到时候自己怎么能下得了台呢?
张松又想到,自己如果真去她家的话,想必诸般事情都要依着她。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定会逼着自己和她亲热,一来二去如果要传扬开来,自己就真正的踏破了红线。那时候自己真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想到此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自己暗地骂自己道:张松呀张松,可别做这种王八不如的人,眼前这么漂亮的一位媳妇对自己忠心耿耿,又托人帮自己找工作,自己要真有了实据,怎么对得起她。痛恨自己一番以后,张松向眼前的妻子表态道:
“月梅你放心,山无棱地合我也不敢背叛你,那些女人我逗逗她们可以,要让我委身屈节,就范在她们的石榴裙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月梅听了扑哧一笑,用纤纤玉指在他的额前点了一下道:
“别吹牛了,我的人什么德性我还不了解吗?今儿在我面前的好,一离开这里,还不知道怎么风流呢?”
张松见妻子这样自己,不但不生气,反而奸猾的笑了笑道: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不风流你怎么会爱上我呢?想当年我和你不也是风流的产物吗?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长处,就是最解女儿心。最后你终于倾倒在我的英姿飒爽之下。”
两口你一言我一语的情热殷殷,二人相拥而眠直到金鸡报晓。看着清晨的阳光浮入窗棂,张松的心却纠结难安,他忐忑今晚上若不能去胡二嫂家,这娘们会不会真如要挟的那样,依言照办。他辗转反侧,秋在被窝里暗自发愁。月梅催促了他好几次都不起,直到被雷霆暴雨般的臭骂了一顿,才慌忙的穿上了衣服。可这一日他都神不守舍,一颗心惴惴不安的牵挂在胡二嫂子身上。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是去是不去仍然在他的心中斗争。最后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决定还是拒绝这次邀请。于是他便给胡二嫂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我今有事去不了。
要知道胡二嫂这个人可有些倔强,她既然看上了张松就誓言要跟他在一起,即便是不能嫁给他,能够经常偷情也很满足。岂料这个张松一点也不买账,二嫂心灰意冷之余,心里也生了杀机。既然你这子这么不识抬举,不如我就跟你玩一把黑的,把你们夫妻俩拆散,看你到时候委身不委身我。想到此胡二嫂抄起自己的手机,将偷偷录下的与张松亲热的那一段儿,发给了月梅。
彼时月梅正在屋里收拾东西,这手机微信提示音一响,居然是胡二嫂给自己来了一条视频信息,上面还复着几句话:你老公真心黑,完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没教养的东西。月梅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她点开视频一看,居然是一幅让她难以相信的画面。当时月梅的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下来,趴到床上便锤头倒枕的折腾起来。
张松见妻子莫名的反应,心中顿觉不祥。他急进屋询问月梅道:
“媳妇儿出什么事儿了,你哭哭啼啼的这是在干什么?”
月梅嚎啕了一阵子,坐起来沾了沾眼上的泪水,咬牙切齿的对张松:
“你干的好事还来问我,我就知道你这个人靠不住,昨还向我表决,今你就露磷。你你整出这丢饶事来让我可怎么办,你怎么和那个臭名昭着的寡妇勾搭上了,看来我没别的路可选了,我要跟你离婚。”
张松一听猝然一凛,他皮笑肉不笑的安慰月梅道:
“好媳妇儿你千万听我解释,老公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听那个寡妇娘们瞎咧咧,就她那人品,那话你也信。你老公是什么人你自己还不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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