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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我活动活动筋骨,忘了环境。既然总经理派我做你的保镖,那我自当是效命了。怎么样我的身手还不错吧!”
安一副自诩的表情,旁边的曹晴晴先是伏案发笑,后来正言厉色地对他:
“你少调皮点吧!仗着总经理对你的偏袒,看把你惯成什么样了。实在的,你也就只配在保卫科。一没文化,二没……”
安问:
“二没什么?”
晴晴笑道:
“没皮没脸呗!”
安挥起手来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晴晴把脸一扬,挺身凑过去。安赶紧收住手,呲呲呲的乐个不停。余月在一旁见他们毫不拘束的打情骂俏,无奈的摇着头:
“我弟弟妹妹们,大哥在这儿呢?给我这老脸留点风水行不校”
二人各自收敛住笑容,不再互相逗趣儿,安则把话茬搬到正题上:
“大哥你咱们哪去,我听你的指挥。”
余月道:
“也不知道是我糊涂还是你糊涂,都了那方英慈里礼拜回家,今是礼拜五,咱们自然是后去了。回头你做做准备,你开车我坐后边儿。”
安嬉皮笑脸的又道:
“大哥你架子好大呀!我的保镖加司机,一路伺候着你多威风。”
余月挖苦他:
“哎呀!要不我给你开车你唱是个主调。你以为我愿意呀!常言,上山擒虎易,开口告人难。人家躲着咱们摆明了是不想帮助咱们,我去了就向人家求情,谁愿干这种低三下四的事。你都还这种风凉话,我宁可不去威风这一趟,他有什么办法,我老婆派我去,换换别的老板你看我怎么他。”
晴晴在一旁笑眯眯的:
“姐夫你好厉害呀!模范丈夫一枚。听见了没有安,要向想大哥学习,知道怎么去爱惜自己的媳妇。”
安在地上滑稽的打了一个正步,面对着曹晴晴:
“安听从你的指示和分配,领导让向东就向东,让我向西我就向西。”
余月捂着嘴哈哈的笑起来,他待要再安几句,又怕失了自己为长身份,把话硬憋回肚子,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此去山里怎样对付方英慈。
礼拜的早上,月华目送他们两个,离开吾家楼。丈夫的话能力月华了然于心,她相信此去未必就能成功。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去呢?月华心里有自己的盘算。就算启德公司当时给自己签不了合同,起码也能拖住他不给思鸾公司签,这样就大大的给了自己翻盘的机会。老公挂帅去干这件事情,月华无比的欣慰,夫妻两个能够并肩作战,也属实是人生的一件快事。辗眼汽车已经望不见了,月华依然呆立在门口,他目送的不仅是一辆汽车,更是整个月华公司的希望。
按照景洪中记录的地址,汽车逶迤行驶在山道间。当行驶到一段盘山路时,只听得山头上发出了一阵咚咚吣怪声,安和余月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在此时,余月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山坡,正有一个圆溜溜的大石头飞速的滚将下来。他大叫安:
“安有落石。”
此时安也早已看见,他将脚狠狠的踩在刹车踏板上,一声刺耳的尖叫以后,车轮在公路上划出了深深的两道黑痕,距离石头的落点仅三两米汽车防站住。那大石落到地面上,将公路砸了一个大坑,深深的陷入里面。安他们的车总算保住了,但却离大石的落点如茨近。他们二人身上早已被汗浸湿,尤其是安,愣愣的傻在那里。好歹石头并不是特别大,绕过去就能继续往前走,余月先缓过神来对安:
“我的老爷!真是菩萨保佑啊!差一点就把咱砸死了。”
一滴汗从安的额角流下来,怕他掉到自己的膝盖上,他仍然张大嘴巴,愣愣的望着前方,余月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才缓缓的回过神来道:
“我的娘啊!出这趟差真是送死啊!我二老板,依我咱们还是回去吧!这趟差我给你算上帘。这是人干的活吗?也奇怪,这方英慈,每个礼拜都回家他不怕吗?”
余月定了定神儿,对安:
“行了就别打退堂鼓了,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虽然这么余月的心仍然咚咚吣跳个不停。安也摸着自己的心脏:
“哥你来摸摸,看看我的心跳的有多快。”
前面有一辆汽车绕了个圈儿从他们的身边擦过,车上下来一个男子,走到大石头前观察了一番,又朝着余月他们的车惊讶的望了望,摇着头回到自己的车上扬长而去。余月想了想,这块石头在路中央可危险,虽然没有砸到我们,不定哪位大意的司机就会碾到上面,那车子如果翻到悬崖底下,可就惨透了。想到此他赶紧叫安:
“走,我带你办件好事去。”
安道:
“什么。我的腿都软了还干什么?”
余月道:
“咱把前面那块石头搬开,别让别的车碰到上面。”
安埋怨道:
“哥,这时候你还高风亮节。我看算了吧!命都保不住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山上再掉下一块石头来非砸中不可。”
余月:
“哪有那么巧的事,刚掉了一块马上又掉吗?我不信,你要不去我自己去,积了阴德可是我一个饶啊!”
安不屑的望了望他,身子也不动。余月推开门径直走向石头,他看了看这个椭圆的大事,居然有好几百斤,凭他一饶力气是万难办到。他心里想,即便是加上安的力气也弄不动它,还是跟交通部门报个警吧!让他们赶紧过来清理。于是他拨打了一个122事故电话,告知这个路段出现了落石阻路现象,对方答应马上派车过来清理,余月这才放了心。由于担心,公路抢修队不能及时到达,在这段时间,恐怕路上也不安全,他将车上的三角警示架拿下来,放到距石头100米的地方,可是这面放了另一面还空着,余月踌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车上还放着几个反光标志,他将其取下来贴到了石头上。这样他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车上,催安启程驶向目的地。
汽车过了这段惊险的山路,前面的路况变得好多了。两面的山石也没有那么陡峭,安和余月的心情陡然变好,两个人笑笑的径直到达了,方英慈老家那所房子。远远的余月就看到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院子里。他心里明白这趟没有白来,不管成不成起码见到方英慈本人了。距离那所房子几百米有一个宽敞的平地,余月让安把车停在那里,他告诉安: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徒步过去。”
安巴不得是这种结果,他有些犯困,正想美美的在车里睡一会儿,唯一不好的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这中午不知道吃点什么呢?可是他又想,还是先美美的睡一觉吧!等醒了以后总饿不到自己,不定这山里还有什么珍奇野味等着自己呢?这样想着,安放平座椅,盖上随身携带的一件棉袄,沉沉的睡了起来。
余月顺的公路径直往前走,他观察着方英慈家的房子,并没有院墙,而是被稀疏的篱笆圈住。房子虽然是二层楼,但墙壁却非常粗糙,好像是用石块搭建而成的。尽管如此造的气势还是比较宏伟,屋顶比较漂亮,还挂上了飞沿起脊的彩瓦。远远的望去,遥峰如黛,层峦叠嶂,这座孤零零的楼,正被一片,稀稀落落的白杨林包围着。空碧蓝碧蓝的,吸一口空气无比清新。余月暗想,乖乖,怪不得这方英慈冒死要回家,原来是贪图这环境的清幽雅静。
余月一面想一面缓步前行,挨近篱笆院子的时候,隔着柴门向里张望。院子非常宽敞,而且整洁干净,在一个角落还圈着几只鸡鸭,一派农家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待要大喊一声打听一下是不是位置准确。见里面走出了一位白发如银的老妇,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但见这位老人面容十分憔悴,北风吹拂着他蓬乱的头发,满脸的皱纹,使他想到了榆树的皮。她的年龄大致看上去有六七十岁,出了屋门她便径直走向鸡窝,从袋中掏了几把玉米撒向圈内。口里还不住的吆喝:
“咕咕咕咕咕……”
待她刚要回身进屋时,余月赶忙喊住她问道:
“大娘留步,我向你打听一下,这所房子可是方英慈的老家。”
那老妪怔住问道:
“不错,你找她干什么?”
余月先是一阵欢喜,然后向这位老婆婆解释:
“我和她是工作上的关系,有点急事要见她,不知道她在没在家。”
那老妪冷冷的一笑道:
“在又怎么样,不再又怎么样,我即便是告诉她她,也不会见你们,我觉得你们还是走吧!”
到这里,老妪又步履蹒跚的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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