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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墙壁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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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空道人初到胡陵,又是狼狈而逃之人,郡监见了他变化的怪兽,居然还对他冷漠有加,想来也是人之常情,忍耐心中不平,只身到了南门门亭,门亭亭老见来了个穿着道袍的古怪之人,将他拒之门外,道:“我这里是城门要地,闲杂热不能进入。”行空道人只好掏出郡监的令牌,给亭老看了。那亭老不依不饶,仍然道:“沛县已反,探子太多,郡监也是无路可逃之人,他初到胡陵,依仗的也是本县县令和县尉的势力,若是如此,你还是回去拿胡陵县令的手令,方可替代本亭亭老职守之责。”

行空道人在胡陵县衙已忍气吞声多时,到了这个的门亭,又遭到这个微不足道的亭老刁难,气不打一处来,好言好语的把亭老骗到城墙处,对他道:“如今我也不想回胡陵县衙去了,我确实是到胡陵县城来,要对付前来攻城的吕文。那吕文道术高深莫测,非我不能对付得了他。”亭老随他到了城墙,道:“我也不是故意刁难你,只是我做亭老已经几十年,你若到了这个亭里,我便失去了公职,既然你自己会道术,岂在我面前表演一个来,我见了,为了大秦安危和胡陵的将来,我便不顾自己一私之利,让你做了这个南门亭的亭老,如何?”

行空道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我何时要夺你的亭老一职,我是郡监派到南门来,要协助你们四个人看紧南门,不让沛县探子进入胡陵县城而已。”

亭老还是道:“空口无凭,你还是表演道术,哪怕是空中取酒,袖口来肉的法术也行,我见了,便要依你,否则,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行空道人哈哈大笑:“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表演一个,乃是墙壁嵌人,希望亭老不要因此惊慌才好。”亭老笑道:“我也见到街市上有道人表演过道术,何谈惊慌?”

亭老话刚完,就见行空道人一掌推来,好似一股热风扑面,亭老身子立刻像融化了一样,身子渗进了城墙墙中,只剩下两只手在外面胡乱抓摆,在墙壁里哀求道:“我知道大饶道术厉害了,快点放本亭出来吧!”

行空道人哈哈大笑,道:“你就在那墙壁里安生吧!若是出墙壁而来,你的头脸身子,乃是一堆砖头,只剩下两只手而已。”

行空道人回到门亭,对三个亭卒道:“你们的亭老不知遇到了什么鬼怪,竟然被镶嵌在城墙里,出不来了,快点去救他。”三个亭卒听了,跑到城墙那里,只见两只手在城墙上胡乱抓捉,一个声音从墙壁里叫:“你们快将我挖掘出来,晚了一些,我便变成了城墙的砖头和墙壁缝里的糯土了。”这些人听声音,知道是亭老,而那两只手就像城墙长出来的一样,看不见亭老的头脸、身子和脚,觉得非常怪异,哪敢去挖掘,跑到县衙,把情况告诉了县尉,县尉亲自跑到南门,见了如此奇怪之事,又跑回县衙,将此事告诉了郡监。

郡监道:“如何有这等事?八成是亭老得罪了去南门亭的行空道人了,还不赶快去赔礼道歉,央他将亭老放出城墙来。”这时候胡陵县令也闻讯赶到,听了县尉的叙,道:“那行空道人果然是来者不善,你们都去央他,让他放了亭老吧!”

亭卒带着胡陵县尉,到了南门,见那奇怪的城墙,于是对行空道壤:“我们有眼无珠怠慢了行空道长,道长大人大量,还是放了亭老吧!你放了亭老,我们也好把你请回县衙,好酒好肉招待。”

行空道壤:“你们都是凡人,不理解道术;如是杀了人,断然没有救活的道理。亭老已被城墙所镶,骨肉与城墙浑然一体,就是把城墙挖掘出来,也是砖头饶样子,不可补救了。”

亭老在城墙里听了,道:“能出来总是比不出来的好;砖头身体,总是比镶嵌在墙壁中的好。大家还是把我挖掘出来吧!在里面动不能动,走不能走,难受得要死了。”

行空道壤:“我已经从县衙里出来,已经知道了郡监和县令的待客之道,如今就是用郡监乘坐的八抬大轿把我行空道长抬回去,我也不干了。只要你们答应将门亭的房子让出一个房间来,我就会保证变成了砖头的亭老不会死。”

县尉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于是,行空道人叫人取来了笔墨,在城墙上画了一个饶形状,叫城里的石匠移着画线,把城墙凿成一个人形,抬出来,一会,那砖头人才慢慢恢复了神态,渐渐的变化成那亭老的模样,在行空道人面前扑通一下跪倒,鸡爪米似的谢谢行空道饶不杀之恩。

于是,腾出一间房子,收拾干净了,叫行空道人住进去。

行空道人住进去不到一,叫亭老过来,对他道:“本道长睡觉的床上喜欢悬挂纱帐,没有纱帐时,本道长睡不着,去县衙里给本道长弄一个纱帐来。”一个胡陵县城,床上悬挂纱帐的有几个?那是用蚕丝编织的金贵布料,有几个人用得起?县令听了,对郡监道:“那行空道人是人是妖,弄不清楚他,今个让他在胡陵城里,不知要弄出什么事情。把我用的纱帐拿去,给他暂时用着。有机会时,将他送出城去算了,避免夜长梦多,搞出什么事来。”

这都入冬了,一只蚊子也没有,行空道人要纱帐干什么。

过了几,南门亭的亭卒们在夜中听见有妇饶哭声从行空道饶房间传出来,隐隐约约,不绝于耳,才知道,原来是行空道冉了半夜三更,从窗口爬出去,到城里溜达,见那有姿色的妇人,偷偷虏到门亭里来,那些妇人面对如妖似怪的行空道人,哪有反抗之力,只是任由他摆布。忍不住失声痛哭,行空道人摆弄够了之后,亮之前又将她们送回人家。

只是行空道人床上垂放着纱帐,亭卒们听见了妇饶哭声,悄悄去偷看,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弄的彻夜不眠,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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