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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扬雄老爷子岁数不但办起事来依旧是雷厉风行,他目前在王朝的职位是大夫,工作地点是禄阁,负责掌管和修订下书籍。扬雄平日里因为有口吃的毛病不喜言谈,喜欢沉思,又没什么嗜好欲望,不追逐富贵,不担忧贫贱,不故意修炼品行,活的随性,洒脱,真实,也就是因为这样,在世人眼里扬雄是个有大才又清高的大儒,很多文人士子都想成为他的门生,除了有学问可学外,还能提高身价。
甄丰从前年开始,为了让扬雄能收自己儿子甄寻为门生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
甄寻虽贵为茂德侯,官居侍中兼京兆大尹但在扬雄面前还是很老实的,但老实也代表会他会用心学习,甄寻满脑子就是通过这次镀金来提高身价,方便他取悦一位女子。
这女子叫王嬿,是王莽的长女,二七年华,长得亭亭玉立、容貌出众,扬雄早就知道这件事,不然他也不会信心满满答应刘秀的请求。
这一,扬雄见甄寻老是心不在焉便故作生气的敲打了一下他,开口讽刺道:“就你这般不思长进,除非符命再次显灵,否则你的仕途将止步于此。”
“符命!”听到这两个字,甄寻犹如醍醐灌顶,他为什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呢。
越细想整个计划,甄寻就越觉得可行,他迫不及待的告别了扬雄,顶着一顿臭骂笑嘻嘻的跑了,却没发现在他离开的同时,扬雄脸上浮现的诡异笑容。
果然,在十几之后,长安皇城郊外突然出现坍塌,地底出现座古碑,上面抒写新朝应在陕地设立二伯,甄丰为右伯,太傅平晏为左伯,仿效周公、召公的旧例。
老开眼,这道符命呈进未央宫后,王莽竟真的批准了。甄寻见符命有效,心中原有的一丝顾虑消失了,可他却不知道王莽心中早就怒火中烧,只是碍于面子,他必须装出一份接受苍旨意的模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甄寻又一次策划符命时间,可他却没发觉自己已然中计,刘秀带着王孙庆等一共十人在得到扬雄通知后已经盯住了他,随时准备动手擒拿。
当第二篇符命出现在长安皇城时,王莽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以至于符命上面话完全充当了炸药包的引火线。
“汉氏平帝的皇后,应当为甄寻的妻子。”王莽举起石碑就摔了个稀烂更怒气冲冲地叫骂着:“黄皇室主是下之母,怎能做甄寻的妻子?”
宫中还没传出消息前,甄寻还满心期望王莽能再次批准,把女儿下嫁过来,自己也好做他的乘龙快婿。
谁知宫中传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甄寻这才知道弄巧成拙了,打算跑去寻找老爹甄丰求救,可他刚带着护卫走上街道就被刘秀、王孙庆一行人用匕首要挟了。
“嘘!你最好别喊,不然我一害怕就只能要了你的命。”
“扬老匹夫害我!”瞧见身边的护卫都被人控制了,甄寻要是还猜不出来就真的白活了几十年。
在甄寻消失没多久,虎贲军包围了甄府,门卫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跑进内堂呼喊着家主出来应对。甄丰身为更始将军,该有的气势还是必须有,当场就召集家将、宾客拿起武器与虎贲军对峙起来。
嚣张过了,面子有了,甄丰自然也要问问自己儿子所犯何罪,等光禄勋明情况后,甄丰吓得魂飞外,当场下令家将、宾客缴械投降,并全力配合虎贲军缉拿甄寻,绑入未央宫中谢罪。在这种时刻必须死儿子不死老子,可偏偏无论甄丰如何寻找都找不到甄寻。因为甄寻一队人早就被刘秀藏在禄阁的暗室里。
光禄勋的靠山本就和甄丰不合,上个月因为争吵激烈还在朝上干了一架,结果两个人都挨了罚。
甄寻迟迟找不到,光禄勋质问着甄丰是否将人给藏起来了,他的语气咄咄逼人,让人十分难受。甄丰可是从龙之臣,当朝更始将军,就算儿子犯错,最多按朝廷律法处置,的光禄勋怎么也敢欺我?
甄丰千算万算也没算过自己会被人碰瓷,争吵中他只是轻推了一把,光禄勋就立刻倒地呼救,慌忙中双方莫名其妙就打起来了。
事件一发不可收拾,消息传到王莽耳中时,版本都不知道被大众的幻想修改了多少回。
王莽当场暴怒,再下圣旨一道。
“赐自己死罪。”捧着火热出炉的圣旨,甄丰脸色惨白,大声呼喊着要见王莽,光禄勋才不鸟他,伸手一挥,士卒上前强制给甄丰灌入毒酒。随后依令搜查甄府,见找不到甄寻,便匆匆回去复命了。
王莽下令通缉甄寻并追究他的党羽,查到国师刘歆的儿子刘棻、刘棻的弟弟刘泳以及刘歆的门人丁隆、大司空王邑的弟弟左关将军王奇等人都是甄寻的好友,就将他们一股脑儿全抓入狱中,逐一审问。
这可是杀头的罪,谁肯承认自己有份呀。
就在事件的发展持续白热化的时候,甄寻忽然出现在大街上了,但他的双手和嘴巴都受伤了,写不了字也不出话,他本来还在极力摇头为众好友开脱嫌疑,可当他听叔父起自己父亲出事时,众好友家不但隔岸观火,甚至还有落井下石的人时,一切都变了,甄寻开始指正一切不相关的人,于是乎遭受牵连的人越来越多,这些被抓补归案的人百口莫辩,全都被王莽定成死罪。
扬雄老爷子年过七十却依旧铁骨铮铮,当时虎贲军来抓人时,他并未喊冤,只是当场作词一首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后便从阁楼跳了下来。
阁楼虽然不高但对老人来也能致命的,扬雄摔成了重伤。
在光禄勋印象中扬雄是个老实人,现在又摔半死不活。他一时出于心软,留人看守,自己回宫讲述惨状,明扬雄并不知情,王莽这才下令将扬雄免罪,只下令将其余人一并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