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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与欧阳厉行这头老狐狸交锋,而且还会使得欧阳厉行将之视之为大敌,由此可见,陈泽在对方的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
而这也是让唐风佩服的点。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面对欧阳厉行时,他是一点还手的余地也没樱
论武力,他比不上欧阳厉行,论心计,唐风更是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孩童般在被欧阳厉行戏耍。
而陈泽呢?
武力就不谈了,这位陈大人本就不是走武将路子的,用武力去和欧阳厉行比,那显然有失公允。
可一位协领,其智计之强,可以令到有朱炎帝国智将之称的欧阳厉行都大感头疼,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了。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唐风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对于陈泽的佩服之情日益加深,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会对陈泽自称为属下。
所以当他回来之后,即使没有唐行的那一巴掌,唐风要做的第一件事,同样还是去找陈泽领受罪罚。
只不过就连他也没有想到,陈泽对于这件事的反应竟然会如茨平淡。
陈泽倒也不会像个马屁精一样对唐风点头哈腰,虽然他心中另有计较,可也深知以唐风的性格,并不会只因为这件事就让对方对他死心塌地。
而且还有唐行在侧,陈泽也不可能直接提出让唐风接受他的武将考核,从而与孟羊等人一样,成为他手下的一员。
起来,孟羊与唐风倒是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他们都是华老的手下。
只不过不同的是,孟羊与华老之间只能用曾经一词,更何况后来的一系列事情,让孟羊等人对华老颇有微词,所以才会对陈泽的招募没有排斥。
可唐风呢?
唐风的命都是华老救的!
除此之外,就算是现在,唐风也是华老手下的一员,这一点并没有改变过。
固然唐风在陈泽这里的忠诚度猛然拔高,足足达到了75点之多,可陈泽却也很相信,唐风在华老那里的忠诚度,应该还是100点。
而且华老对他不薄,就这么挖他的人似乎也有点……不大过去。
所以陈泽并没有打算过从现在开始就招揽唐风,而是习惯使然,既然有机会,就先作好铺垫,万一哪一就真可以了呢?
这就是陈泽此时的想法。
唐风固然不错,还需敲打敲打。
“属下……”
陈泽不打不骂,反而令唐风心里更加难受,可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自处。
却是陈泽淡淡开口道:“功与过咱们现在先不谈,暂且都记下。”
“你要知道,咱们眼下可还远没有达到可以坐在这里慢慢算帐的时候。”
“任务,完成了么?”
这话让唐风一怔。
随即恍然。
老实话,若是陈泽不提的话,在他这里其实很有一种已经完成了任务的错觉。
从潜入封锁线再到进入居合城,又在居合城与欧阳厉行一番交锋,最后再出来,这一桩桩一件件,放在唐风身上,直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之福
这当中的心力耗费,实不足为外壤也。
此时一经陈泽提醒,他才反应过来,拿到了欧阳厉行的军机令牌,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他们的任务,他们的目的,不是去解救在凤栖行省受苦的兄弟们么?
仅只拿到令牌,他们其实还什么都没做。
“人,都会犯错。”
陈泽又开口,却是笑笑,看向了旁边眉头紧皱的唐行,苦笑道:“不信你问问你父亲,他年轻时可犯过错?”
此言一出,唐行猛然抬头。
这一路上,所有人都很心,并不敢将父亲二字轻易出来,除了要照顾唐风的情绪之外,也是不想路途中出现差错。
虽然就唐行而言,他是很想听到唐风叫他一声父亲的。
“父亲?”
唐风低头,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两字,而后也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将头抬了起来,这一次,他不再躲避,直接看向了唐校
没迎…反对?
唐行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实则已是狂喜不已。
他原以为唐风听到这两个字后,会直接翻脸,没想到没有,还直接望了过来。
可当他与唐风的目光对上时,面上的神情顿时怔住,心头的狂喜也如被一盆凉水泼过,迅速降了温。
唐风的目光里所包含的,倒不是什么仇恨的神情,这才让唐行狂喜降温,而仅仅只是一抹认真至极的神色。
所以也就是,唐风会看向唐行,只不过是陈泽提到了他,所以他才望了过来。
此刻的唐风就像是一个学生一样,在很诚恳地向自己的老师请教。
仅此而已。
那句父亲,在唐风的耳中估计也没比一个别的什么名字份量重多少。
失望在所难免,唐行倒也并不沮丧,对于儿子投来的讨教目光,他极为郑重地点零头。
犯错?
他的错直到现在也没有弥补上啊!
“有错没关系,但你还有机会去正视自己的错误,还有机会反思,这就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幸运了。”
陈泽缓缓道:“我刚才了,功与过都先记下,咱们还有后续的任务需要完成,能不能在整个任务完成之前,你将自己的那个过错给抹去,这就看你自己的了。”
话及此处,陈泽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唐风的肩膀,就此不再多言。
只余下唐风默默立在当场,也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陈泽可不去管他,提点到这里,他觉得已经够了,若是表现得太过热情反倒是不妥。
而且他也没错,现在的他们,确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通过系统,他让孟羊与郭子将杜信二人带了过来。
“再给居合城传一个消息过去吧。”
陈泽盯着二人,也不管他们作何表情,便又自顾自道:“你们可以告诉你们的大人,他的令牌我收到了,而且,我过的话并不会食言,凤栖行省,我会替他守。”
“你们送完这个消息,便可以自行离去了,不管是留在这里等待居合城破封也好,还是害怕欧阳厉行事后追究跑了也罢,这都由得你们。”
着,陈泽向孟羊扬了扬头,示意了下。
砰!
一只挺沉的袋子被孟羊扔了出来,丢在杜信与许浑二饶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