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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为什么?”
有所提议那人显然很失望,也很愕然。
“咱们兄弟在这东平城内,哪有什么地方是不行的?”
忍了一下,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也不是不行,就是今天去的话,不会玩得尽兴。”
被提问那人打着哈哈回应道:“兄弟有所不知,今天咱们当家的在那里呢!”
“你想想,当家的在,咱们去了虽说也没什么,可哪还有什么好货轮到咱们?”
“这去了,又玩不尽兴,还得低头哈腰的,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咱们啊,还不如就好好地喝上两杯,待得明日,啊,明日,哥哥一定让兄弟你尽享齐人之福!”
“唔……原来如此,那倒是不必去和当家的抢女人……”
“不过我说哥哥啊,兄弟我也是刚到东平城不是很清楚,难不成,这城里就那一家青楼?”
显然还不愿放弃。
“嗐!”
“你当这东平城有多大呢,能有一家就算是不错了!”
“这……好吧,好吧。”
话及此处,两人便不再多言,再往下听便是一些酒言酒语。
唐天行拿起自己的酒杯也喝了一口,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当家的?
这三个字于他而言并不陌生,而同时也是这三个字,让唐天行心中豁然开朗。
东平城这诡异的情况,若是再配上这三个字,那么似乎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匪贼!
占领东平城的,极有可能并不是程宏,也不是之前东平城的守将,而是被土匪给占了!
这个发现让唐天行心头啼笑皆非。
不错,在以往的历史上,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有时候正当两大帝国打得不可开交时,一些大型的土匪势力也会趁虚而入,强行攻入一些交战双方注意力暂时不会触及的边缘城池。
但大多不会占领这座城池,而是一番抢掠之后,便会火速离开。
像这次东平城这样,不仅城被攻破了,还被土匪占领的情况倒是少见。
可也不是没有过。
怪不得他在城内逛了这么久,都不曾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原来,哪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土匪和军队自然又有不同。
被大军攻下城池,考虑到后续的计划,一般不会选择对城中的平民太下死手,似之前郑元郧的屠城之举其实就很少见。
而土匪?
他们哪管什么计划不计划,抢一城是一城,没有将整个城池给烧了,那都是给面子了。
土匪的残暴程度,是远在军队之上的。
是以这东平城看起来一团和和气气,那其实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去触碰那个危险的点罢了。
固然这只是唐天行单方面的推测,可他几乎已经可以确信,事情定然就是如此。
思虑片刻,他从怀里摸出锭银子扔在桌子,便自行往酒楼外走去。
不管是也不是,这个当家的,便成了唐天行的目标,是可以抓回去向陈泽交差的。
没有去向路人询问青楼的所在,整个东平城的地形早就在他的脑子里。
由酒楼出去之后,唐天行转过了两条街,在街口处停了下来。
这才对嘛!
侧着身子躲在拐角处,唐天行微微点了点头。
本来应该是东平城核心所在的城主府那边可谓是孤儿寂寞冷。
然而在这烟花之地,唐天行所看到的,却是重兵把守。
挂着两个大药灯笼的青楼就在这条街的正中,可唐天行这才只走到街口处,便已见有大量的士兵在把守。
这条街上路人很少,而就算是不多的几个,在进入街口之后,都得经过士兵们的仔细盘查方可放入进内。
唐天行想了想,没有再大摇大摆地过去接受检查。
而是左右看看,寻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所在,而后故技重施,跳上了房顶。
唐天行就在房顶上闪转腾挪,借着高低起伏的房顶作跳板,他慢慢靠近到了那间挂着丽春院匾额的青楼。
可以看到的是,除了在街口处有士兵设卡把守之外,这丽春院的大门口处更是严防死守的重中之重。
如果不是站在大门口的两个老鸨,说这才是真正的城主府,估计也大有人信。
可惜无论那俩老鸨再卖力都好,门口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守卫,那也是没谁敢就这么大大咧咧登门的。
唐天行想起之前在酒楼那俩哥们儿的对话,也是摇头一笑,暗道一声不来才是明智之举。
他看了看,整个人直接轻轻一跃,由对面飞跃到了丽春院的房顶上。
底下那些排查的士兵根本对此一无所知。
而这也更加让唐天行相信,这东平城里的军队,就是由土匪假扮而来。
否则这把守得也太松散了些。
只顾着在楼下排查,竟然房顶这一块一个人也没有,这哪里是像一个正规军队该有的样子?
也就只有土匪,本身就无组织无纪律,能够做做样子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唐天行在丽春院的房顶上呆了一会儿,侧着耳朵倾听片刻,最终确定了那位当家的所在之处。
其实也是不难确定。
整个丽春院内,就只有一处地方传出了歌舞之声,调笑之音。
这位当家的倒是整得挺好,整个丽春院似乎都被他包了一般,只接待他这一位客人。
这样……也真是挺好。
唐天行缓缓地移动到声音传来之处的正上方,掀开了瓦片,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并没有惊动到屋内的人。
于是,透过屋内的光亮,他看到下方乃是一间布置得很豪华的房间,在房间正中有一张大圆桌,一个袒露着胸毛的魁梧大汉正红光满面,一手搂着一名妙龄女子,正自高声大笑着,看起来志得意满。
“大爷……再多喝两杯吧?”
两个妙龄女子不停地在劝着大汉的酒,而那大汉似乎也是海量,来一杯喝一杯,自是来者不拒。
唐天行目光再扫,却见在房里除了此三人之外,并无旁人在场。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他倒也不急,又慢慢地在房顶上工作着,一块一块的瓦片被掀开,直到露出一个可容他落下的洞口时,嘴角处,才浮上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