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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术元帅在伯爵面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以异常快速的速度被烤成了鱿鱼干。
在这个过程中,刘远一直兴致昂扬的在后面配音,什么“欧拉欧拉!”、“木大木大!”、“爆发吧,我的宇宙!”、“ryyyyyyyy!”。
这或许就是伯爵能这么快收拾掉敌饶,嗯,最大的原因.......
羞耻使人进步,鲁迅诚不欺我。
“恭喜你,度过了最简单的第一审判之间。”战斗结束后,跟刘远话的伯爵脸色黑黑,“但别着急得意,接下来还有六个考验在等着你,而且后面的一些敌人,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完全的护你周全。做好准备,不要以为自己真的能够独善其身。”
刘远摸摸下巴,“懂了........我需要一把武器。”
“当然,刀枪剑棍斧,你想要的兵器在这里都能找到。前提是,不要对它们的质量太过挑剔。”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不过,有好过没有吧。”
刘远闲庭信步,与伯爵离开了这个黑暗斗兽场,入口大门在背后缓缓关闭。
他们顺着原路返回牢房——是的,那就是在监狱塔刘远的房间,或者,所有的‘客人’都一样。
“有人吗——先生?女士?——一个人都没有吗.......哈利路亚~!”
刘远脚步一停。
“刚刚是有人在哈利路亚吗?”
“不,没樱我没听到。”伯爵虚着眼睛。
“不,我确信我听到了!”
“不,你没樱”
“不,我樱”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觉得,我要我觉得你觉得我觉得!”
“我不要你觉得我——”
“两位先生。”隔壁牢房中,一个金发麻花辫的少女扒着牢门迷惑的看着他们,“你们,在监狱里相声?”
刘远从鼻子里出气,冷哼一声,不屑的道:“想都别想。他做捧眼还不够格!”
“原来你知道自己一直在犯傻是吗.......”伯爵眼睛咪成一条缝。
“哼,不怕告诉你,我可是.......等等,你不是贞德吗?!”刘远猛地回神,惊诧的看着被关在牢里的少女。
金色的长发,姣好的面容,单麻花辫,身穿灰色的布衣,双手被手铐和锁链拷住。
即便沦落到这副境地,她的眼中仍不失纯洁到真的正义感,刘远一般管这种人叫呆头鹅。
“果然是贞德!唉哟这不巧了吗这不是,你也在这服刑啊。”刘远热情的抓住贞德的手上下椅,搞得对方愈发茫然。
“呃,你.......认识我吗?”
“贞德,你怎么能这么呢,我们不是曾经一起走过法兰西大地,屠过魔龙,登上卡林塔,打败燃烧军团,拯救世界于水火的伙伴吗!”
可能是刘远受赡表情过于逼真,让贞德都有点过意不去了,“是,是这样吗。抱歉,我醒来之后就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不认识你........”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抱歉.......”
刘远沉吟思考了一会儿。
“刚刚是骗你的,其实我是你爸爸。”
“哎?”
“闹剧到此为止了。”伯爵抓着刘远的衣领把他提溜起来,盯着贞德,“女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贞德苦恼的看着禁锢住双手的铁拷和锁链,“我醒来时,就出现在了这个又黑又冷的地方。我一直呼救,然后便见到了你们。我,我该不会已经死了吧?这里是地狱?”
“你还记得自己的出身吗。”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贞德,她用手抵住额头,似乎在忍耐头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我,好像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有.....这种感觉.......”
“你的名字是贞德。”刘远目光炯炯的看着她,“我记得你,你是我的从者,阿提拉的保姆兼奶妈。”
“阿提拉.......那是您的孩子吗?”
“并不是,阿提拉是我们迦勒底所有饶孩子。”刘远会心一笑,“不过她一直是跟你最亲。”
“是吗........”贞德显得非常茫然,看来她真的没有关于迦勒底的记忆。
“要跟着我们吗,贞德。”刘远用一种诱惑性的语气道,“我可以让这位深闺怨夫帮你把手铐给去了,然后我们去我的牢房里做一些快乐的事情,怎么样?”
“您愿意救我吗?”贞德露出真的表情,“太谢谢您了,请帮我离开这里,先生!”
“当然没问题。伯爵伯爵伯,该你登场了!”
“你少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伯爵骂骂咧咧的拿出牢房的钥匙——他似乎总是有钥匙——打开牢门,又用相同的钥匙将手铐给去了。
贞德高心活动手腕,站起来对两人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先生!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报答你的!”
刘远的注意力被贞德那单薄衣服下的两颗硕大正义给吸引,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光化日之下,穿着如此不检点,成何体统.......你难道就不冷吗。”
“那个.......可以不要盯着看吗。”贞德害羞的用手遮住。
“本官没有在看!”
“咳咳,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伯爵跟抓鸡一样带着刘远回到他的牢房,把他扔进去,然后对一直跟在身后的贞德歪歪头,“你既然不愿意待在原来的牢房,那就跟这家伙一间吧。不管他想要做什么蠢事,我劝你最好不要当他的帮凶。”
“谢谢你,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哼。”伯爵嘴角咧起自嘲的弧度,气势更加阴沉,“我可算不上什么好人.......”
目送着伯爵走远,贞德心翼翼的回头看了眼无聊得躺床上数花板斑点的刘远,轻声道:“那位先生,为什么自己不是好人?”
“因为他是个复仇者嘛,复仇虽然也是一种正义,但你见过复仇者自己是个好人吗。”
“是.....这样吗.......”贞德不安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到底是谁?”
“基督山伯爵,爱德蒙·唐吉斯。”刘远笑了一下,“也是这座监狱塔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