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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哭声音越大,摇头道:“姑姑的没错,只有亲人才会真的关心你,在乎你,别的谁也靠不住。”
“你姑姑……”余阳之前还觉得一肚子气,这时候反而没了脾气,虽是秋老虎正盛,他只觉全身冰冷。
“行,我这就去给你拿!”
她一边哭,一边往回走着,余阳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等回到房门前,他却忽地心头一凛,赶紧拉住刘雅,同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咚咚!”
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用力推门,房门竟然打开了,同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果然。”
他立即警觉起来,同时把刘雅护在后面,声道:“心点!凶手可能还没走!”
刘雅也闻道了气味,抬头看见地上的血迹,立即惊呼一声,赶紧往里面的房间跑过去。
余阳赶紧拉住她,“别去!”
然而才喊了一声,忽觉脑后生风,赶紧拉着刘雅乒在地。
“哗!”
随着一道寒光掠过,余阳两人刚才身后的墙立即被切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去躲起来!”
刹那间不及多想,他一把将刘雅推开,同时快速闪到门边,这才看清凶手的面貌。
“你是谁?”
面前的女人身材娇,使容颜,魔鬼般的身材,衣服上画着一个巨大的“3”,手中握着一把青钢匕首,但是却只有四根手指。
“薇恩。”女人平静道。
“嗯?”似乎是没想到对方真的会回答这个问题,余阳随即就是一愣,然后才又怒道:“你为什要杀人?”
“因为这是命令,这家伙拿了青钢匕首和芥子袋,就该死。”
余阳心中一惊,那个百宝囊一样的东西果然就是比储物袋更好的芥子袋。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他又问道:“你是QPR的人?”
“对。”
“你们QPR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上司,我一般只回答别人三个问题,你的机会用完了,赶紧死吧,我还要赶着回去给上司买香蕉。”
完不等余阳回答,身体猛地一闪,直接掠至余阳面前,手中匕首瞬间刺出,直直奔着余阳的脖子而去。
“好快!”
如果穆晨带给余阳的感觉是冲劲十足,那么面前这位薇恩就是快!
饶是余阳反应过来,然而才刚刚来得及侧过身子,青钢匕首已经划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她便从余阳的身边闪了过去。
余阳起初以为自己避开了他的攻击,然而忽觉脖子微微一热,用手摸了摸,立即沾满了鲜血。
正自惊叹对方速度惊人时,手臂忽地又是一疼,不知什么时候,手肘的位置的衣服竟然被切了一个口子。
“这……”
看了看对方手中的匕首,他的背后忽地冒出一股凉气——攻向脖子的一刀还能用肉眼看到,可是手肘这里是怎么回事?
然而对方根本不打算给余阳思考的时候,身影一闪,人又掠至他的面前。
他心中暗暗叫苦,先前对战牵牛的时候,他就觉自己应该准备一样趁手的法器,至少应该有一件武器才对,要不然赤手空拳、血肉之躯,又如何能抵挡得了这样的凶器。
但是武器还没来得及准备,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杀手先自找上门来。
他不敢抵挡,只能运转灵力,快速徒墙边。
“咔嚓!”
墙体又被对方的青钢匕首削了一大块下来,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沙发忽地一分为二,竟然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切开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如果不弄明白对方的手段的话,可能下一秒就被切成几段了。
他这边还在惊疑不定,薇恩见几次攻击落空,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一抓,手心立即浮现一个口香糖一样的东西。
她把那东西往上一扔,其中忽地闪出一道白光,余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直接被白光照住。
然后,就在他正以为又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到的时候,那“口香糖”忽地发出了机器一样的声音:修真者,筑基高阶,灵力比对结果,不属于已知门派的任何一个。
“什么?!”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余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薇恩却很是淡定地手一招,将“口香糖”收了回来,淡定道:“难怪伸手如此敏捷,原来是修真者,不拿去做种子真是太可惜了。”
完不顾余阳的惊讶,陡然切了过来,余阳还要再躲,薇恩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胸口。
“呜哇!”
他倒退了两步,忽地呕出一口血来,正要趁机去抓薇恩时,对方的匕首已经又刺了过来。
此刻他胸口旧伤加新伤,已然再难招架,若是再被刺中,必定再无任何机会。
想到这里,他猛地用左手手腕去挡,然而虽是挡,其实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只是将希望全都堵在了脖子处。
果然,就在他的手刚刚伸出之时,削铁如泥的青钢匕首也刺了过来。
“铛!”
随着一阵金属撞击声,青钢匕首竟是被一下弹飞出去,余力不减,正好撞在了薇恩的胸口,顿时撞得她口吐鲜血,扑通一下磕在后方的桌子上。
而余阳也消耗了巨大的体力,来不及多想,赶紧去看青钢匕首的位置。此刻它正落在主卧的门口,刘雅的跟前。
他指了指青钢匕首,“扔给我!”
刘雅看了看他,忽地指着他的手腕道:“月牙?”
他低头看了看,原来是望月宗的印记不知怎么浮现了出来,不过现在哪里是管这个的时候,于是又大声叫道:“快给我!”
刘雅这才像是反应过来,赶紧捡起匕首扔了过来。
他正要去接,薇恩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手中捏着一个乒乓球大的球,按住上方的凸点按钮,忽地扔了过来。
他不知那是什么东西,赶紧接过匕首,一刀砍了上去。
“砰!”
球却是忽地爆裂开来,其中射出一道道犹如蛛丝的细网,一下将他缠了个结实。他痛呼一声,正要用刀去割,那蛛网竟是闪了两闪,忽地熔开了他的衣服,瞬间浸入了他的皮肉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