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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俗界,暗峰域。
几只鸟在耸立的大树上叽叽喳喳,不时的歪头梳理下羽毛,这里树木茂密,枝叶翠绿,还有着一只只的松鼠在林间觅食,听到异响后,便匆匆的爬上大树。
一只松鼠探头探脑的向着树下张望,
一个男孩苦着脸从远处走来,脚下的枯枝被他踩的咔咔作响。
松鼠眨眨眼,吱吱叫了几声,好像在抱怨孩打扰它觅食,听到声音,男孩抬头看去,一只可爱的松鼠在树枝上乱剑
“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吃掉!”男孩向着松鼠做了一个鬼脸。
松鼠吓的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它眨着圆圆的大眼睛:“扑街仔,食屎啦。”
“嘿,妖兽也敢骂我。”
男孩气的捡起地上的枯枝向松鼠丢去,奈何树太高,力气太,丢不上去。
松鼠呼唤一声,又从树上窜出好几只五颜六色的松鼠,瞪着凶狠的目光看向男孩,一看就不是正经鼠。
“友仔们,这扑街欺负我。”
“搞他。”
一颗颗松果向着男孩丢去,
“哎呀,疼疼疼,”男孩抱头逃窜,一直跑到一座山峰的庭院处,松鼠才不再追击。
这里是百门山,山峰连绵不绝,其上有着一个个宗派,宗门实力越强大,占据的山峰也就越大。
嗯,谁的大谁厉害,自古就是真理。
男孩叫江雨,是御神宗的一员,也是仅有的一员,他们的宗派在一座中等山头上。
御神宗这名字逼格很高,传以前可以召唤上古英灵为伴,后来因为宗门内某位前辈修炼禁术,结果召唤出了一位异界魔神,魔神降临后妥妥的消灭了宗门,还在凡俗界造成很大的麻烦,最后仙人下界与魔神发生大战,至于最后什么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所以,这宗门已经废了。
自从两年前,江雨的师傅外出游历一去不归,御神宗可以是彻底的扑街了。
江雨垂头丧气的来到自家门派,“哎,自己一个人顶不住啊,马上又要到百门山大比了,愁啊。”
百门山每隔五十年大比一次,评定门派实力,谁厉害谁就住大的山峰,然后依次下排,虽这里山峰众多,但是适合修炼的也寥寥无几。
就看御神宗目前的情况,江雨这炼气期的实力,估计也就在山脚搭个窝棚住一住,山峰看来是守不住了。
江雨来到自己的庭院,清一色的山石建筑,院内几颗古松随风轻摆,发出沙沙的声响,地面用碎石铺的十分平整,虽院落有些破败,但也能看出几分仙家韵味。
推开房门,江雨一下把自己埋进被窝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呕…棉被该晒了。
江雨抱着被子往外走去,心里直犯嘀咕,师傅一去不回如何是好,以前师傅筑基期的修为还能保一保现在的山头,毕竟御神宗从当年的独霸一国,到后来的独霸一峰,再到师傅这一代,已经从高峰搬到这中等峰了,再搬?只能去山脚看大门了。
以前江雨也问过师傅,为什么有中等峰,却没有再次一级的山头?
师傅告诉他,修炼中人都图个顺应道,讲个吉利,至于山头?
就跟趴坟头上修炼一样,有意思?
有道理……
晒上棉被,江雨坐在门槛上发呆,顺便晒晒太阳,明明才十二岁的孩子,竟有一种古稀老汉坐村头的架势。
他皱着眉头想到,师傅估计是在外面扑了,应该是回不来了,自己还是先收拾下东西,别等到最后被赶走的时候落下家当。
想到这里,江雨向着师傅的房间跑去,咂摸了一圈后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穷的没东西。
要不,把师傅的棉被拿走吧,反正他也用不到了,嗯,这个枕头也不错,不过得洗洗。
江雨拆下枕套,诶……
里面这是个啥?
枕套里面竟藏着一枚玉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他取出玉简查看,随即大吃一惊。
“唤神决?这不是害得宗门一蹶不振的那门禁术吗?”江雨拿着玉简有些不知所措,丢了吧,又怪可惜,起码它破坏力足够强大,毕竟自己门派都挂了。
不丢吧,实话挺害怕的,如果被人自己门派的禁术又现世了,估计会把他先干掉。
“怎么办,怎么办,”江雨拿着玉简在房内来回踱步,“反正山头都保不住了,要不试试?”他看着玉简想到,之前的老祖可能运气不好,所以召唤出大魔神。
万一自己运气好呢?
他看了看庭院,
反正干净的比脸都白了……
江雨仔细的阅读着玉简的内容,然后在地上用晶石的碎末画出一个阵形,根据玉简中记载,这门法诀是一位上古大能流传而出,据那位大能强大无匹,掌控时间,可以在历史的长河中随意遨游。
“嗯,太腻害了,羡慕啊,我要是能像那位大神一样就行了,哪怕只有一丢丢……”
江雨两眼放光,随后又暗淡下去,
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基本就是在想屁吃……
看着刻画好的阵法,江雨边走边念:
“福生玄黄仙尊,
福生玄黄君,
福生……”
莫名的气息开始在房间内蔓延,一丝丝灰白的雾气由法阵中升起,慢慢的在房顶处汇聚起来,然后一个诡异的黑洞出现了。
“成功啦~”江雨有些激动的看着黑洞,然后便变得忐忑,“不要出来什么穷凶极恶的魔神啊,我要求不高啊,只要强大、善良、富英乐于助人、是个美女最好了。
黑洞一阵颤动,似乎听到了他的祈求。
一道黑影从黑洞中坠落而出,
啪叽、掉在地上,黑洞消失。
江雨看着地上的……
尸体?
男性,面容英俊,五官立体,但是满脸血污,一看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身体隐隐露出强大的气息,不过可惜的是,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好像是炸碎了。
“哎,这什么情况啊,”江雨托着脸蹲在一旁,用一根木棍戳了戳。
戳着戳着,
那男人睁开了眼睛,他双目微眯,似乎是还没适应光线,他定了定,眼神温润的向江雨笑了笑:“Didyousaveme?”
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