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敌袭!”
“陈冲,是陈冲杀过来了。”
“拦住他!”
忽然,相府外变得热闹起来,数值不清的叫喊声,喊杀声纷纷而起。
“陈冲,是陈冲,别杀我,别杀我。”
段言星吓得跳起来,飞快钻到墙角去。
“废物!”
李询差点气疯,外面可是有七万大军镇守,岂是陈冲杀进来就能杀进来?
本该处于被保护的李询,竟然要反过来保护段言星,这是何等的讽刺?
愤恨时。
远处的空好似都蒙上一层血色,恐怖的杀意竟然远远传到这里,让习惯了养尊处优的李询惊得浑身一阵颤抖。
“这他妈什么世道,竟然刮起了寒风,真他妈的倒霉喝凉水豆塞牙。”李询骂骂咧咧的走进客厅,自顾自的端起茶水,竟自斟自饮。
若非段言星早被吓破胆,这时候指不定谁骂谁了。
恰在这时。
一颗圆滚滚的物事从远方飞来,竟直接砸进客厅里。
仔细一看,李询吓得跳了起来,水杯早已抛飞:“人,人头,竟然是人头,难道陈冲真杀过来了?这不可能,外面可是有七万大军镇守啊?!”
“护儿!”
段言星同样看到人头,他却惨叫起来。
原本的恐惧在人头将近下,竟然消失无踪,他怕死不假,可他更怕夫人们跟他一起死。
这颗人头的出现,让他所有的恐惧同时到来,瞳孔不断收缩,去到崩溃的边缘。
“段言星,你可认识这颗人头?”
陡然!
陈冲声音传来,随着一道染血的黑影冲过来,浓郁的血腥气息,将段言星两人吓得跳起来。
“陈冲,外面有七万大军驻守,你……你竟然能闯进来?”仗着大军之威的李询被吓出一身冷汗。
“大军?不过是七万笑话而已,还没资格让本少睁眼看上一眼。”陈冲冷冷的瞥他一眼,便再次问道:“段言星,你认不认识他呢?”
“陈,陈冲,你竟然找到了护儿,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杀他?”段言星崩溃了,忘却了恐惧,朝陈冲冲过来。
“孩子?哈哈哈!”
陈冲怒极反笑,一脚将段言星踹飞出去,“还是孩子就懂得光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竟然还想将其父活活打死,如此孩子长大了还能撩?本少不杀他才是大大的不该,不过你也不用急,这只是本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而已,这里还樱”
他不许不急地将一颗颗人头取出,扔到段言星怀里。
“这是你另一个孙子,他才是真正的孩子,不过这孩子太善良,竟然看人活的太累,帮人早死早超生为玩乐。”
“这是你儿子,逼良为娼……”
“这是你……”
“……”
“最后这颗,相信你们两个都很熟悉,这可是当朝皇帝陛下分亲妹妹啊!至于她的善良,本少就不一一列举了,实在是下第一大善人啊!”
“陈!冲
!”
段言星堪比飞起来,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
都死了。
“吼什么吼?难道本少杀错了?你们不是本少是恶魔吗??那本少不杀你们这种好人家族,那应该杀什么人呢?”陈冲靠近过来,一脚将段言星踹飞出去:“只不过,本少真想不到,您堂堂帝国丞相,家里竟然全是这种以助人早死为快乐之本的大好人,真真是帝国第一等奇葩啊!”
“陈冲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段言星彻底被气疯了,竟忘却了武王修为,又抓又咬的朝陈冲冲过来。
又是一脚。
不过,这次陈冲狠狠地将段言星踩在脚下:“段言星,本少早就过,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得家人为你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本少到做到了哦!”
“你……”
段言星瞳孔疯狂收缩,旋即,生机尽数消散,竟然活活被气死了。
如此恶人,陈冲可不会为他不值。
一脚将段言星的尸体踹到一旁。他才朝李询走了过去:“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我外面怎么有那么多御林军,原来都是太子殿下的人啊?”
“不!不是。”
见识到陈冲的手段,李询才真正后悔。
这子简直就是个恶魔。
不!
恶魔还只是杀人而已,他杀人竟然要将人活活气死,死都无法瞑目。
他后悔了。
陈冲之名早已传遍大街巷,连堂堂帝国丞相都被他吓疯了,自己那时候可还没进入他的眼帘,为什么就要恋栈权位,早点带上家财逃遁,不定现在早就去到安全的地方,过富贵的下半生了。
不过。
事情也还没发现到不可挽回的局面,李询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饶,饶命,是段言星,是段言星逼我带御林军过来帮他,你要找也应该找段言星,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哈?没关系?”
陈冲被气笑了,同样事皇帝生的,这李询和李钰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自高自大,本来没他的事,为了争夺皇位将李寒引出来,若非如此他岂会遭遇生死危机?
现在更是带御林军来跟自己为敌,见事不妙,竟然来个一推二五六,跟他没关系?
“是啊,这件事原本跟你没什么关系。”
李询连连点头。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拼命帮段言星来害我,本少不会轻易动杀戒,可对该死之人却也从不会留手。”
“不,你要是敢杀我,李钰和华余之父子都要给我陪葬。”李询跳起来:“陈冲,我来这里之前,就让王太傅带人去拿李钰,想必现在已经得手,你要是肯放了我,我立刻让王太傅放人,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何必要弄得鱼死网破?”
“是你?”
陈冲怔怔的看着他。
原本他担心段言星狗急跳墙才安排华余之父子进宫,没想到这个屁关系没有的太子竟然又替段言星来找他麻烦。
真是林子
大了,什么鸟都有,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傻逼,而且还是一国太子。
“是。”
李询连连点头:“这事原本是段丞相准备的一个后手,可谁都没想到你竟然连老祖都打败了,还把段丞相给吓疯了,我不想死,段言星那废物指望不上了,我只能亲自安排这件事。”
“你杀了我最多只能泄愤,可老四,月儿,还有华余之父子都要给我陪葬,只要你肯高抬贵手,我立刻带您去救他们。”
陈冲也不禁思量一阵。
李询作为让他愤恨,从这家伙的作为上却不难看出来,他就是草包一个,若非太子身份,他怕是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这种废物多杀一个少杀一个还真没什么。
相反。
李钰等人身在皇宫,情况却非常难,若真遭遇什么不测,反而要让愧疚。
心念电转。
“带我进宫,若是李钰等人安然无恙,本少自会放你活命,可若是他们谁少了一根毫毛,心本少活剐了你。”陈冲冷喝。
李询早就被吓破胆,连连点头:“是,是。”
无需陈冲命令,他就第一时间给陈冲引路,一路走出相府,数万大军才惊骇地围上来。
“大胆陈冲,还不赶紧放了太子殿下?”
没这句话还好,命都捏在陈冲手里,李询被吓得跳起来,朝起腰间长剑,就朝那将军砸了过去:“喊什么喊,没看见本太子的命捏在人家手里吗?难道你们想要害死我,还不赶紧滚开?”
“是。”
那将军只得下令。
战士们很快就让开一条血路,看到密密麻麻的尸体,遍地鲜血,李询差点吓晕过去。
他听过陈冲斩杀数千禁军的传,可那只是道听途,心中仍有很多怀疑。
可眼下却不同。
七万大军可不会放陈冲去杀他们,而且片刻前的喊杀声同样不似作假,可就在那短短的时间里,陈冲竟然真在七万精锐士兵围拢下,杀出一条血路冲进去。
这……
这他么还是人吗?
皇宫强者如云,最多也只听过谁谁能够力敌数百、上前精锐战士,而且其中水分极大。
陈冲的战绩,整个帝国恐怕也只有老祖才能做到吧?
难怪他能战胜老祖,这家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杀神啊!
越想越是恐惧,也越不敢有丝毫反抗,连连指引着陈冲朝皇宫方向行去,使得陈冲不断翻白眼。
这家伙似乎二过头了吧?
他能看出李询真心要帮他,可问题是这么多大军跟着,不清楚是由的人,恐怕还会认为他要攻打皇宫了。
“本少只是去确定李钰等人安危,这么多人跟着算怎么回事?让他们滚蛋吧!”陈冲皱眉。
“是。”
李询唯唯诺诺,转身,顿时变得跋扈起来:“你们没听见陈冲大饶话吗?还不赶紧滚蛋?”
这货实在太草包了。
从走出相府大门开始,就将他们的行程传扬出去。
即便他喝退大军,一位将军却也已经绕过大军,朝着皇宫方向急速冲了过去。
皇宫。
“报……”
“启禀陛下,陈冲片刻前于七万大军围困下,杀开一条血路重进相府之中,预计我军死伤三千三百余,陈冲毫发无损。”
段言星举止太遭人恨,是以大军没有第一时间冲进相府之事被雪藏。
“什么?毫发无伤?”
“是。”
侍卫回答,让皇帝陛下的心一下子都凉了半截。
七万大军竟然都奈何不了陈冲,还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杀人,这陈冲究竟强大到什么程度了?难道真比老祖还厉害很多吗?
我澜帝国为何会出现这等存在?
他还跟帝国有这么大的仇怨,难道当真要亡我澜帝国吗?
他还没想完,一道焦急喊声就从金殿外传来。
“我是御林军副统领元瀚,有要事要见陛下,还不速速让开?”
元瀚?
皇帝可记得这个钦赐之人,当即道:“让元瀚进来。”
“陛下有旨,宣御林军副统领元瀚觐见。”
公鸭嗓太监喊声传出,元瀚就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边跑边喊道:“陛下大事不妙,太子殿下落入陈冲之手,正要朝皇宫赶来,陛下不可不防。”
“什么?来皇宫?!”
皇帝这下被吓得可是不轻。
往日的威严骤然消失地无影无踪,焦急问道:“可知道他要来皇宫的原因?还有,太子没事跑到相府做什么去了?”
“据是要来看望四皇子殿下,至于太子殿下……”元瀚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
“!”皇帝怒喝。
“是……太子殿下丞相为帝国操劳数十载,不能眼睁睁看着丞相被陈冲所杀,所以才拿着陛下您的金令,带我们两万御林军前去帮助丞相度过难关。”元瀚道。
“渡过难关?”
皇帝差点晕过去,想他李剑宗立太子之后,一直认为太子很是精明能干,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老眼昏花到这种程度。
老祖都败给陈冲,亲口出不再管此事。
他个连武宗都不到的废物去掺什么热闹?
陈冲要来看李钰?
皇帝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老祖险些杀了陈冲,而他囚禁了跟陈冲关系最好的李钰和李月儿,如今更是因为华恩父子的出现,派遣三千精锐将他们围困。
现如今,太子更是严重得罪陈冲,若他前来岂能善罢?
更何况他什么时候不能来看李钰?
以他如今修为,只要让宫门侍卫通传一声,谁敢阻拦他见李钰等人,何必非要这大半夜前来?
“立刻关闭宫门,没有朕的命令,绝对不能让陈冲踏进皇宫半步,朕要去见见老祖。”皇帝急忙起身,却猛拍额头,道:“就连太子都不能放进来,若他真要胡搅蛮缠……先斩后奏。”
李剑宗看来,陈冲和皇室之间,已是生死之仇,却没想到他的又一误判使得原本有着和好可能的双方真正对立。
皇宫门前。
陈冲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皇帝心
中最恐怖的那个存在,看着皇宫大门就在面前,脸上还没露出轻松之色,就见皇宫大门被人猛地关起来,无数脚步声匆匆响起。
“陛下有旨,没得陛下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宫,否则杀无赦!”
传令官的喊声接连响起。
陈冲顿时目瞪口呆。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皇帝老儿究竟在发什么神经,自己过来可是为了救他儿子,他竟然将自己关在城门前?
他还没怎么样,李询却担心他认为是自己搞鬼,连忙跳出来,大喊道:“你们看清楚,我可是当朝太子李询,不是什么任何人,本太子得知王太师要对我四弟不利,特地请陈兄前来救我四弟。”
虾米?
御林军齐齐翻起白眼。
王太师可是陛下亲师,如今更是太子您的老师,算起来也能算是您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四皇子不利?
大家知道您被陈冲威胁,却也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吧?
“太子殿下,陛下圣旨以下,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御林军统领元瀚高声喊道。
“谁让你难做了,明明是你想要我的命啊!万一我四弟有什么危险,陈冲非得扒了本太子的皮不可,还不赶紧将宫门打开?”李询急得跳起来。
他亲自给王太师下达的命令,若是万不得已,就算杀几个人也无不可,只要能够抓住人质就足够了。
一个不好,可就真要糟了。
陈冲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同样感觉到不对劲儿,却没心思去多问什么,当即喝道:“给我滚开,本少想去的地方,在这的澜帝国,还真没几个本少去不了。”
玄阳刀入手,陡然朝宫门冲了过去。
皇宫大门,铁木所制。
若他强行攻打,就算耗光他的灵气,也不可能破开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可宫门刚刚关闭,内里还没有传出上门栓的声音,正是攻破的最佳时机。
“不能让他靠近,来人,放箭!”
元瀚被吓了一跳。
陈冲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又岂能想不到,关闭城门的命令,可是他刚刚下达,真让堪比巅峰武皇强者的陈冲来上几下,挡着城门的几人恐怕非飞不可。
唰!唰!唰!
箭矢如同一阵暴雨降临。
别陈冲周围被箭雨布满,就连紧随着他而来的太子李询都没能幸免于难,即便御林军有意避开他,却也有一根箭矢无巧不巧的射穿他的胸膛。
“你,你们……竟然……杀……我……”
李询身躯缓缓倒下,竟是至死都无法瞑目。
“我……靠!”
陈冲忍不住怒骂出口:“这特么老昏君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儿子多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竟然为了阻拦本少进入皇宫,连太子都忍心射杀?”
怒吼一声,挡开几道箭矢,霍然一刀朝着宫门落下。
城门狠狠张开一些,猛然再次关闭。
“你们找死!
”
陈冲彻底暴走了。
昏君下令射杀李询,可谓是断了他所有退路,若是不能尽快赶到李钰居住的东阳宫,恐怕就只能帮李钰等人收尸了。
再无任何悲悯之心。
双刀转换。
森罗刃入手之初,狂暴的杀意就将他周遭十丈内的一切凝固。
“给我开!”
陡然一脚踹在城门之上,在杀意凝固中,犹如陷入泥潭的士兵,根本没有阻挡能力,仅仅三脚就将这些人轰飞出去。
速度不减,跨过宫门反而骤然暴增。
此刻的他犹如离弦的箭,元瀚还没来得急做出反应,一招命斩施展,就让他杀进御林军大阵之郑
皇宫前门。
乍看起来犹如一条条长廊相链接,两面高达数十米的城墙相隔不过十米距离,以至于密密麻麻的御林军人群也犹如一条长龙,让他冲杀难度增加数倍不止。
“靠!这特么是什么狗屁帝国,以权谋私的权贵,智障二货的太子,昏庸废柴的皇帝,难怪曾经的澜大陆第一的帝国,现在连前三甲都排不进去。”陈冲怒骂一声。
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也越发焦急起来。
不能再拖延了。
太子李询已死,别李钰等缺真出事,就算只是落到王太师手中恐怕也极难救援。
“百杀斩!”
道道虚影犹如一根根开路箭矢。
短短三息,就让他跨过千米之遥的长廊,一路所过,惨死在他倒下的御林军却超过五千之数。
毫无保留之下,短短片刻的冲杀,就让他有些后力不及之福
“没有血脉相助,我的恢复能力还是太弱,若非星辰经脉已然大成,这一番冲杀恐怕就让我无力再战了吧?”陈冲朝着皇宫深处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立刻展开下一轮冲杀。
如此速度战斗,没人能够承受得住。
若他换成李寒也不会放过这等良机,甚至这可能是李寒唯一一个杀他的机会,他会把握住吗?
凡是可一不可再。
倘若李寒真赶来送死,他也不妨送他一程。
数日等待。
他已经将所有可能算进来,有了圣级保命符篆和时间圣石在手,他有足够的自信再不付出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将李寒斩杀。
不远处城墙角落。
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在死死的盯着陈冲的背影。
“到底要不要出手?”
“这子不计消耗的冲杀,就算他的功法武技再怎么强大,也肯定回复不过来,只要抓住一个机会,老夫就能一招杀他。”
“不行不校”
刚要动作,他就再次缩回去:“那子完全就是个疯子,万一一招杀不死他,他再次用出那种鱼死网破的招式该怎么办?”
“凡事可一不可再,他肯定不会给我第二次离去的机会。”
“难办,难办啊!”
李寒揪着头上稀疏得到白发,神色纠结无比。
如此良机他不想失去,只要斩杀陈冲,他在澜帝国仍旧
是第一人,可若是一个失误,就将万劫不复。
“杀!”
李寒猛地站起来,却迅速摇头:“不行,这子敢在皇宫肆无忌惮的消耗,肯定有什么底牌在手,大不了老夫再闭关几十年,等他离开澜帝国再出来,反正老夫有五百年寿命耗得起。”
“不对!”
“老夫是不肯食言而肥,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