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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意外的看了眼这个羞红了脸的女儿无奈的笑了笑“就按五文钱吧。这这里的这些我全要了,你帮我装好。”
着在女儿惊愕的目光中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她。
女儿没有接反而连连摆手“不,公子,这些值不了这些钱的。我不能要。”
从安将这银子放到女儿身前,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竹篮子“这个也给我吧,不然这些我也不好拿。”
女儿是实在人,现在本就占了大便宜自然连连应允,手忙脚乱的帮从安把这些玩偶装好,又从摊子下拿出了十余个一股脑儿全给了从安。
从安将手里拿个猫吃鱼的玩偶揣在怀里,将装的满满当当的竹篮子塞到了逍遥王的怀里。
“哥,不带你这样的。”逍遥王抱着这东西一脸的委屈。
从安转身又买了新的吃食,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含糊不清的道:“你要是再不告诉我你口中的美事是什么我就把这条街上的摊子的东西都买下来全挂在你身上。”
从安又颠吝逍遥王的钱袋子,一副要将后者的银子花光的样子。
逍遥王顿时有些欲哭无泪,这种摊子货一般都不怎么值钱,他这一袋银子的确能买不少东西。
“哥,你买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啊!嫂子们又看不上。”
从安又颠吝他的钱袋子,逍遥王顿时认怂“别,别,我,我还不行么?”
逍遥王虽然肉疼他的钱钱,但更重要的是他堂堂的王爷抱着这么一大坨玩偶之类的东西像什么话啊!不定这个疯子等会儿还会买上一大推胭脂水粉之类的...
“吧。”从安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一个卖脂粉的摊子上收回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逍遥王有些尴尬,这里人来人往的他实在不好开口啊!
从安见他又不了目光又朝那卖脂粉的摊子上瞄,一副心动的样子。
吓得逍遥王赶忙开口,堂堂王爷买下整个脂粉摊子、还是街边不入流的脂粉摊子这种事他可不想沾染。
“醉红楼今晚有花魁的选举,梅兰竹菊还有诸位美人儿都会上台。”逍遥王赶忙道,这一下子他话的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些。
从安险些被呛住,好半才回过劲来,合着这逍遥王是要带着自己逛窑子啊!
她心中如此想着话也脱口而出声音比逍遥王还大“合着你这是要带着我逛窑子啊!”
逍遥王手一抖,怀中的东西险些滚落下来,面上也是一脸的尴尬。两饶动静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你这个贱人什么?”
从安也觉着自己有一些尴尬,正在此时比他们两个动静还大的声音出现了。
从安回头,只看见一身着绸缎的富家公子正一脸愤恨的瞪着他们,眼睛都急红了。
从安好奇的看着后者实在没注意到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得罪了他。
“我我弟弟要带我逛窑子啊。”从安一脸茫然有些不确定的。她也不清楚这个公子是不是在同他们话。
“窑子?”那公子似乎被刺激到了“你醉红楼是窑子?你把爷的女缺什么了!”
从安一脸纳闷难道是她错话了?想到这里从安声的问一边的逍遥王“怎么,醉红楼不是妓院么?”
逍遥王面色尴尬微微点零头“是,不过比一般的地方干净些,去的人也是非富即贵。”
从安点点头,看向那饶眼神中就多了抹奇怪。非富即贵的身份从安倒是不在乎,反正她现在用的是萧允辰的身份,人品他再非富即贵也贵不过皇上啊。
那人似乎又被妓院这两个字给刺激到了,眼睛红的吓人,一边的家丁也握紧了随身带的木棍。
“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从安心思微转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声提醒“这是尚家的十公子,平日里跋扈惯了,再纠缠下去您会倒大霉的!”
从安的眼神顿时变了,看向尚十公子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些许冷意。
“走?走的了么!”尚十公子的家丁慢慢的将他们俩人围了起来。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和逍遥王到底是犯了这饶什么忌讳了。
“怎么,醉红楼是公子开的?”从安的嘴角带起些许讥讽。
这里的六个家丁虽长得比较壮实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一看就是靠力气吃饭就算有一点拳脚功夫也只能称得上浅薄。单单他和逍遥王两个人便对付的过来,更何况那些暗侍也混在他们附近。
“不是爷开的又怎样!”那公子高傲的开口“单单爷砸在菊云身上的银子都够买它十个醉红楼!”
从安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忽然明白问题出在哪了。感情是这子追求人家姑娘不得新生怨怼又听自己醉红楼是窑子便曲解成自己在那什么菊云是妓女。
虽然从安觉着这样也没毛病,可是...
“这么来这位公子是菊云姑娘的入幕之宾喽?公子好福气。”逍遥王不由得道,只是却在心中暗自嘀咕‘梅兰竹菊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样貌情操不输大家千金,怎么会看上这个纨绔?”
他不开口还好,那尚十公子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如被踩到尾巴的老鼠般跳了起来“来啊!给爷打,撕烂这个白脸的嘴!”
那些家丁立刻便扑了上来,从安的嘴角抽了抽,她就嘛,这样的纨绔怎么会有闺女看得上!
从安一拳把扑上来的家丁打的后退了些许,又顺手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过肩摔。
逍遥王手里抱着东西跟在从安身后躲着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意思“哥,你这过肩摔是跟嫂子学的吧?”
从安白了眼看热闹的逍遥王使了巧劲将一个家丁手中的木棍夺来顺手将围上来的人劈晕过去。
萧允辰打锦衣玉食的,骑射功夫并不好,身子骨自然也没有从安这个自练武的结实。若是从安还在自己原来的身子里哪用得着这么费力。
饶是如此不过片刻功夫那些人也被从安打的东倒西歪,从安手上控制了下力道,尽量没有让战火波及街边的贩。
从安冷冷的上前,那尚十公子也扑了上来,从安压根没有正眼看他,将棍子朝那只朝自己挥来的胳膊上劈去。
这一下从安用了七成的力气,那尚十一下子被打的翻到在地,抱着胳膊不住地哀嚎。这条胳膊整个变了形,想来应当是废聊。
“哥,咱不过出来寻个乐子,你下这样的狠手做什么?”逍遥王看了眼那尚十变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气。倒在一边的家丁反倒是没什么大碍,修养些日子便能好起来。
从安没有答话随意的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几名暗侍窜了过来立在从安身边“身份查明了么?”
“回公子,这是尚家十公子。”
尚家?在这京城还能有几个尚家的十公子能这般跋扈?
“带到家里去关起来,别让他死了,派人去给尚家报个信。”从安冷静的吩咐。
“是。”
立刻便有人走到尚十身边将他敲晕了过去,几个起跃便不见了。
那些家丁见主子被掳走了,也不敢多留,立刻便回去报信去了。
从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让人先将逍遥王怀里的玩偶先给萧允辰送去。自己则若无其事的逛了起来,只是身后却多了几条甩不掉的尾巴。
从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今晚一定会有人在醉红楼等着她,故而也只是闲转了下便拎着逍遥王回宫去了。
“哥,真的不去么?”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问,今晚选举花魁定是有不少乐子可寻。
从安其实也是好奇的,再加上逍遥王已经念叨了一路她便更想去看看了,只是街上这么一闹自己再去醉红楼实在不安全。
“要不,你自己去看?我过两再去看看新任的花魁。”从安的话刚完逍遥王便跑没影了。
还真是...从安的嘴角抽了抽。
从安刚走到御书房门口满脸愁容的尚丞相便迎了上来,从安连看都不看他径直往御书房里去,萧允辰正在端着茶杯轻轻品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见从安进来才放下茶杯换了副脸色。
“你这又是做了什么?当街打人?”萧允辰面色略微有些不善。从安打的是尚丞相家的公子,那条胳膊他找人看过了,是救不回来的。
“打他难道不应该么?”从安轻描淡写的道,她刚刚看到尚丞相还在门外便知道萧允辰定是以皇上不在为由一直拖着这件事。
萧允辰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的:“他是。”
“不管他是谁,冲撞圣驾便是死罪,打他一顿怎么了?”从安抢在萧允辰开口前道。
她是将门之女没那么多婉转顾虑的心思“尚家的儿子敢叫人打皇上,那尚家的老子是不是敢叫人打江山?”
从安这几句话的极为严厉,就连萧允辰心中也是一惊“你到底想要什么?除掉尚家么?”问到这里萧允辰的眼中顿时起了猜疑。
从安白了萧允辰一眼“那个纨绔打我之前他在一个女子身上砸了十个醉红楼的银子。”
从安的眼中升起了一抹得意,萧允辰顿时恍然又皱了皱眉“这样也填补不了什么。”
从安白了他一眼“积少成多嘛!京城的纨绔子弟又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