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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微怔,他虽没有听过这一句话但也听得出这一句是形容美人儿的。
“是什么?”
“千呼万唤始出来啊!”从安有灌了口酒,那包羊肉已经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只是喝酒。
那个梅云美则美矣,只可惜太刻意了,就和那些后宫的妃子一样的刻意,刻意到从安不用想便知道她的目的。
那些后宫的妃嫔都是一样的,虽各有各的性情,但最近从安看到的她们都是一个样子的。或颦或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刻意的讨好与谄媚。
从安真的想不到萧允辰一直以来到底是怎么面对这些刻意讨好他的饶。
从安又想到了自己,若不是萧允辰从她一进宫开始就伤她害她,她是不是也会和那些妃嫔一般模样?
“什么千呼万唤始出来。”逍遥王只觉着有些好笑不明白从安在什么的样子“你不喜欢她吗?”
从安已经将手中的那坛酒喝了个七七八八,口齿不清的道:“我又不是变态喜欢她做什么,我喜欢的当然是男生啊!”
哥,你这样已经够变态了!!!
逍遥王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今晚上萧允辰一直往他身上凑,难不成是存了这种心思?
想到这里逍遥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只觉着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偏偏从安还没有知觉,手中的那一坛子酒已被她喝了个七七八八,人也晕晕乎乎的。
萧允辰在坤宁宫左等右等等不到从安心里也是有些烦闷,差人去查了才知道从安竟去了醉红楼!
那里是个什么地方他还是清楚的,萧允礼这个家伙竟然带着自己的嫂子逛青楼!萧允辰的眼中似是有火,恨不得把逍遥王的皮给扒了!
好不容易等到醉醺醺的从安萧允辰立刻便迎了上去将后者给揪了过来一把将他给按倒在床扒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裸露的肌肤上仍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欢娱过后留下的痕迹这才放心。
“美人儿。”从安一把揽住萧允辰捏着她的下巴笑嘻嘻的开口。
萧允辰一把打开她的手“对着自己的脸叫美人你还要点脸不?”
“不要啊。”从安将萧允辰搂得紧紧的滚在床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活像一只奶猫“反正丢的又不是我的脸。”
萧允辰“...”
“喝了这样多的酒,往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了知道么?”萧允辰耐着性子劝道。
“哪种地方?”从安打了个哈哈似乎有些迷瞪了。
萧允辰顿了顿“青楼,以后不许去青楼了知道么?”
“不去。”从安回答的斩钉截铁的,又嘟嘟囔囔的道:“那里有什么好去的?香熏得脑袋都是疼的。”
萧允辰也有些无奈,醉红楼里燃的也不知是什么香,很是好闻,闻多了便像是登像了云端一般惹人迷醉,引得人只想沉沦其郑
怎么到了从安这里就是熏得头疼了呢?
“下次我就去南风馆。”从安笑嘻嘻的动来动去“去找几个倌来。”
萧允辰被她气的吐血,这算是哪门子皇后?顶着皇上的身子去青楼也就算了还想去南风馆找倌?
“你再一遍。”萧允辰咬牙切齿地,脸上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要一个肌肉男,再要个儒酸的书生,还要个白衣侠客...”从安口齿不清的数落,最后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般含糊不清的:“再要个萧允辰那样的、再要个萧允辰那样的、再要个、萧允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醉鬼从安算是彻底睡过去了。
萧允辰被她的话弄得微怔,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神色复杂。见她这般横躺在床上不动弹,才唤了人进来帮她擦洗。
不成想进来的只有醉竹。
萧允辰微怔,忽然想起这个醉竹是从安之前常带在身边的,是个很聪明的女子。
“娘娘。”醉竹轻唤,手脚利索的拿了湿巾上前,动作却略微有些停顿。
醉竹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从安又看向萧允辰“娘娘,奴婢怕是要失礼了。”
萧允辰微怔,醉竹却已经将手中的湿巾放了下来拉过从安的衣袖轻嗅。
萧允辰瞅见从安身边的婢女对自己的身体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脸色也是有些尴尬。
“娘娘,有欢宜香的味道。”醉竹颇为肯定的道。
萧允辰的脸色顿时大变“你确定?”
欢宜香可是禁香,曾被用于男女欢好之时,有催情的作用。
醉竹轻轻点零头“味道很淡,和别的香料混在一起。想来作用也会轻上些许。”
萧允辰沉吟片刻,若是此事传了出去被有心人利用,那误会可就大了。
思及此萧允辰不敢耽搁,当下便想要命醉竹将从安身上的衣物褪下拿去焚烧,但话到了嘴边还是转了口风“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拿去浆洗,你亲自动手,现在就去。”
“是。”醉竹和萧允辰一起麻溜的将从安扒了个干净,醉竹的脸色有些发红顾不上给从安擦洗身子便慌里慌张的窜了出去。
萧允辰有些诧异的看了醉竹一眼又懒得理会,将从安朝里面推了推替她盖好了被子,于是乎趴在桌子上睡了这么多的从安难得的享受了一回睡床的待遇。
次日,从安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到有人在推他,宿醉的从安只觉着头痛欲裂,有些不满的睁开眼想要看看是谁在打扰她的美梦。
然而从安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昨夜是在床上睡得?这一发现惊得从安猛地瞪大了眼睛,睡意顿时减少了一半。
“该上朝了。”萧允辰轻声道。
从安木讷的点头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下,从安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一声莫名的尖叫忽然从她口中发出尖锐而嘹亮。
萧允辰只觉着耳膜都要被震破了有些不满的看着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犹如媳妇般瑟缩在床角的从安“怎么了这是?”
“我、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从安几乎要哭出来了。
萧允辰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子我能对你做什么?”
从安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用的是男饶身子,不怕失身的吧?大概。
“不过。”萧允辰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狭促“你昨夜从南风馆带了几个倌回来,等你打发了他们我进寝殿时你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从安的身子一僵,南风馆?她记得昨夜自己去了醉红楼,在那里脑子被弄得迷迷糊糊的,而后她又喝了不少酒,难不成她真的做了这等丧心病狂的事?
李承德瞅着快到了上朝的时辰了,不由得再次开口催促。
萧允辰穿了衣服唤李承德进来,从安有些浑浑噩噩的由着李承德帮她穿好衣服又浑浑噩噩的上朝,直到下朝后逍遥王才将他拉到一边一脸忧愁的看着他。
被逍遥王这么一打岔从安才清醒了几分。
“给你,醒酒的。”逍遥王将几块糖果塞给从安,见从安不动又将糖纸剥开将糖塞到了从安口郑
从安微惊,感受到入口的凉意才微微回神。
逍遥王还记着从安昨晚的那句豪言壮语——“我喜欢的当然是男生啊!”故而他看向从安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怪异。
从安接触到这样的眼神,自以为是从侧面验证了今晨萧允辰的话脸上愈发窘迫。
“哥,我、我有些话想对你。”逍遥王吞吞吐吐的道。
从安心里微惊,但仍旧无神的点点头,随着他朝外走去,逍遥王一路拉着从安,直到一偏僻的凉亭处才停了下来,眼瞅着四下无人才坐了下来。
逍遥王看了从安一眼有一眼才支支吾吾的道:“哥,关于昨晚的事。”
他心的斟酌着用词,从安看着他心的模样也愈发心惊,唯恐他出什么令人难堪的话来。
逍遥王也实在是不乐意跑这一遭,经过昨晚的事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自家哥哥保持距离,以免哪一日不心失了身,只是昨夜里从安答应的给他的哥哥临摹的平沙落雁图他总想要要到手里来。
逍遥王看到从安这幅心惊的模样言语更加心,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又拿出一幅画来。
这幅画并没有上卷轴,因此被逍遥王放到袖子里带着过来。
逍遥王心的将画摊开给她看,从安的眼睛微亮,画上的是个翩翩公子,身着白衣,手持宝剑,站在竹林中,面色刚毅,气度不凡。
逍遥王看到从安眼中的亮光更加确定了从安昨晚的话和自己心中的猜测干咳一声轻声道:“皇兄,臣弟能理解皇兄,皇兄也不必难堪。”
从安脸色微白,听逍遥王这样的口气,难不成自己。自己昨真的去了南风馆带倌回宫做了龌龊的事?
“这个美人是臣弟府上的,身份也算清白,皇兄若不嫌弃不防收下。”从安脸色略微有些泛白,她若是真的收了萧允辰怕是会弄死她吧?
等等?
从安又是一惊,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若是她真的去了南风馆还带了倌回来,萧允辰怎么可能轻饶她?这可是萧允辰的身子啊!
思及此,再加上逍遥王的表现从安愈发觉着自己昨定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许,是了什么不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