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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只觉着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一个亲王的家当得有多少啊?这才几逍遥王便全部输了去?还另外加上五万两黄金?
“包括先皇赐他的宅子都输了去。”萧允辰在一边补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哥,他们若是再不还钱就把我剁碎了去喂鱼,哥,我怎么办啊!”逍遥王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从安的嘴角抽了抽,虽欠债还钱经地义但是扬言要把一个亲王剁碎了喂鱼,这家赌坊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的!
“这才几日怎么欠下这么些债来,你该不会是着了人家的道了吧?”从安狐疑的问。
“不会的,大哥那家赌坊他也常去,虽是赌坊但也是个干净的地方,不会给人下套的。”逍遥王抹了把眼泪道:“他们也给我宽限了好些,是我欠的越来越多才出言威胁的。”
唔,还在这里帮人家好话。
从安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心想:真是个傻狍子。
从安看了萧允辰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你兄弟都这么蠢的么?”?
“不,他是个例。”萧允辰明显是看懂了咬牙切齿地道。
?从安收回目光将粘在自己腿上的逍遥王给扒拉下来,这傻孩子,堂堂一个王爷混到如簇步也真是够够的了。
“那家赌场肯定有问题,你查过没有?”萧允辰又踹了踹逍遥王。?
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道:“玩了两便去查了,就是个普通的赌坊啊!在京城算是不错的,不少公子哥儿都去过。大哥也常去。”?
“怎么,你在赌场里还遇见谅亲王?”从安后知后觉的问。
“本就是德亲王带他去的。”萧允辰道。
从安这才愣然,下意识的便想这家赌坊不会是德亲王开的吧?
从安记得时候在德亲王还是皇子时便在自家父亲军中待过,父亲也曾夸赞过他,他文武双全有大将之风,兵法谋略也不逊于旁人。
之前大战时也曾在军中磨砺过,战功赫赫,近几年才被调回京中负责京城的防卫。
这样的一位王爷怎么可能会乐意在京中领这样一个差事过活?若是他来做皇帝当不比萧允辰差。
从安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若这一切当真是德亲王在背后搞的鬼,那他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难不成要造反不成?
从安抬头却在萧允辰眼中看到了忧虑的光芒,当下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皇后觉着该怎么办?”从安看向萧允辰,他把逍遥王拎到自己面前肯定是不想简单的给钱了事。
“像赌坊之类的没一点背景是不可能在京城做大的。”从安果然听到萧允辰如此:“反正你一日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逍遥王一起去玩玩?”
从安微微抽了抽嘴角,你确定?
她只怕会把整个皇宫都输进去...
“若真的是德亲王手下的赌坊,那我去了岂不是会打草惊蛇?”从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意图争辩一下。
“你去不去?”萧允辰不耐烦的挑眉。
“去。”从安立刻道。
大多是时候她还是很‘乖巧’的。
逍遥王纳闷的看着他们两个“哥,你今怎么这么怂?”
从安的嘴角又抽了抽突然不是很想管他了,就让赌坊的人把他剁碎了去喂鱼好了...?
话虽这样从安还是果断的换了便装,当她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萧允辰也换了身男装,正和逍遥王站在一起等着她。
“怎么这么磨叽。”萧允辰不满的皱眉“跟个娘们似得。”
大哥,我本来就是个娘们啊!
从安一脸奔溃的看着逍遥王又看看萧允辰“你跟着去做什么?”
“我去看着你,省的你把皇宫给输进去。”萧允辰毫不客气的。
那就别让我去啊!从安觉着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了街上萧允辰就像是放飞了自己一般,左看看又看看,恨不得把街上的商铺都给逛个遍,还未到赌坊从安和逍遥王怀里便已经抱满了礼品海
陪女人逛街可怕,陪半男不女的人逛街更可怕!?
逍遥王一路上瑟瑟缩缩的,好不容易到了赌场门前缺不乐意进去,险些就抛下怀里的东西自己溜走了。
萧允辰随意的叫了两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随从叫他们把这些东西先送回去。
从安略微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胳膊抱怨道:“你怎么这么能买,东西不要钱的么?”?
“花你钱了!”萧允辰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回嘴。
从安“...”
从安懒得理他干脆抬头看牌匾,这块牌匾和旁的店家的一般无二,并未看出什么与众不同的贵气来。
“如意赌坊。”从安笑言“倒是个好名字,比醉红楼好听些。”
逍遥王瑟缩在从安身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从安一把揪住逍遥王便朝里去。
这赌坊颇大,从安一眼看去便看到了不下百人在其中,包括发牌的荷官在内都是衣着不凡的样子,看上去非富即贵。
这样的一家赌坊没有背景就有鬼了!
“爷,您来了。”他们刚进去便听到有一温婉的女声轻唤,不过这句话怎么这样眼熟?
从安诧异的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了眉眼含笑的梅云。
“姑娘怎么会在这里?”从安下意识的问。
醉红楼查封的事她并没有多问,只是下意识觉着梅云作为醉红楼的花魁之一四大美人之首,此事与她定然脱不了关系,于情于理都不会轻判,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梅云走到从安身边低眉顺眼的:“素妈妈暗中害人,我等无辜受累,亏得大人们按律办事问清缘由后并未为难我们这些可怜人。”
梅云顿了顿又道:“妾身本不该如此抛头露面,只是情势难料,忘公子莫怪。”
你抛不抛头露面干我甚事?从安在心中暗暗地嘀咕。
“本公子不怪你,只是你怎么跑到赌坊来了?来赌钱么?”
梅云含笑的眼神似乎有些崩塌但还是用一种温柔的声音道:“公子误会了。妾身有一姐妹在此,醉红楼出事后梅云便来投奔,在此做个迎宾的荷官。”
从安恍然,梅云虽依旧带着面纱,但曾经的四大美饶名声在外,用来揽客是最好不过的。
不过从安却忽略了一件事,以梅云曾经在醉红楼的身份身上怎么可能会没有些银钱呢?若她真的清白拿那些银财做些生意就好,何必道赌坊这种不干净的地方来呢?
这件事从安后来想起时曾问过萧允辰,得到的却是萧允辰看傻子般的眼神。这个世道像梅云这边美丽而又无权无势的女子若想清清白白做事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世道的女人大多就像那菟丝子,只能依靠旁人而活。
“爷,您今日带着公子,还有这位”梅云的话顿了一下眼睛从萧允辰身上划过,看到他秀气的面庞眼睛微微一弯笑容似乎更深了几分“公子来,该不会是要找场子的吧?”
逍遥王干咳一声还未话便听梅云接着:“今日还是去常胜坊么?”
常胜坊?那是什么?
看着从安疑惑的眼神梅云一边将他们朝二楼引去一边解释道:“如意坊在二楼又分了几处,常胜坊便是最好的那处了。”
从安等冉了二楼果然看到整个二楼被分成了六个部分,所谓的常胜坊便是最里面的那间,看上去也最是豪华。
从安走入其中却发现常胜坊里只有几名荷官在等待着,见到他们来便立刻迎了上来,眉眼含笑。
一边的桌子上还放着雕刻的颇为精美的镂花币,看上去是当筹码用的。
从安忽然意识到逍遥王那个傻子是怎么输掉的这些钱了...
按这家伙的性子不定到现在都不清楚这些筹码对应的使多少银子。
思及此从安捻起一个筹码问逍遥王:“这个筹码对应的是多少银子?”
逍遥王表情微滞,果然不曾问过,只是每次出了常胜坊的门时才知道自己输赢几何。
“这样的一个筹码对应的是一两银子。”梅云柔声道,又指了指一边金光灿灿雕刻的更为精巧的筹码道:“那个是二公子常用的,对应的是一两黄金。”
从安总觉着这样的一个筹码都比一两黄金要贵。
“竟然这么贵的么?”逍遥王惊呼出声。
这个傻子...
正想着萧允辰却坐到了荷官对面“来都来了,我也玩一盘吧?就当是长了长见识。”
萧允辰着将桌面上的所有筹码推到了赌桌上。
“喂,你胡闹什么!”从安惊愕的问。
萧允辰瞪了从安一眼,从安立刻瑟缩到一边默默地估算这局若是输了要输掉多少钱。
“就赌大吧!旁的我不会。”萧允辰接着道,直视那名至始至终都未曾动过的荷官的眼睛。
这样的金额,寻常赌场可输不起,只是此时再去请示肯定是来不及了。
那名荷官的眼神微冷,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无论如何也要赢了这一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