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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萧允辰便如同赶苍蝇一般将逍遥王给打发走了。
“娘娘。”醉竹声道:“方才皇上命令太医验尸令奴婢跟着去了。”
萧允辰有些诧异的看了醉竹一眼,从安会下令验尸并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只不过叫这个婢女跟着去做什么?难不成她也懂验尸不成?
“娘娘,奴婢看了那两具尸体,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醉竹声地把自己方才的发现以及心中的猜疑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萧允辰,就像是她还不知道两人互换的事情一般。
“你的意思是那名刺客的纹身可能是昨个才纹的?他很可能是临时假冒的?”萧允辰重复道。细想了一下觉着这不是没有可能,就像是早上他看到德亲王真的带了一名刺客来时他心中所想一般。
真的刺客已经被抓起,这名刺客是德亲王抓来顶罪的。
“娘娘,若这名刺客不是蝎堂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冒充蝎堂的人呢?”醉竹装作一副不太懂得样子困惑的问。
为什么?萧允辰冷笑一声,这些来刺杀他们的人一直都是蝎堂的,若这名刺客也是蝎堂的人又当堂自尽那他定不会再去细查。只会和前些的事情并在一起一起去对付。
既然这名刺客不是蝎堂的人那那名真刺客所言便没了依据,可那名真刺客分明在昨晚被抓左便一直在接受审讯又有谁能提前和他通气叫他编出这么长一段谎话来呢?
萧允辰有些头疼,他们见着了臂上的蝎子便以为是蝎堂的人,这几乎成了下意识的认定,但是臂上没有蝎子似乎也不能他不是蝎堂的人啊!
这种情况下又是谁在谎?
萧允辰仔细想了下,百尺今早上呈上来刺客的证词就在他怀中,上面清楚地交代谅亲王这一路上是如何安排他们前来刺杀的。
这本来是他打算以苟从安的身份出面与德亲王对峙用的,但谁知道会忽然冒出个假刺客出来。
“最近家里可有信传来?”萧允辰忽然问。
若是苟家真的图谋不轨的话那这样的事会不会和从安先通个气?萧允辰忽然想。最近皇上无论去哪都带着皇后,这件事稍微一查便能查的出来。
若是苟家真的有异心提前和皇后通个气来个里应外合是最好的办法。
醉竹一愣摇了摇头“没有啊娘娘。”
“爹爹凯旋怎么连信都未曾传来一封?”爹爹这两个字萧允辰的有些拗口,不过念在自己现在用的是苟从安的身子就算再别扭他还是了。
“大抵是在陪夫人吧。”醉竹答道,心中微微一抽,夫人对人素来是极好的,可偏偏未能长寿。
“娘娘不必担心,等回去后咱寻个法子远远地看一眼还是做得到的。”醉竹安慰道,就像是萧允辰现在真的是正在烦神的从安一般。
“不过造化还真是弄人,之前您总是抱怨垂帘听政之事,现在您若还在垂帘听政就能正大光明的看着老爷和少爷了。”醉竹似是无意的道。
的确,那件事后‘皇后’便再也没有垂帘听政过了。萧允辰心中一动,苟从安总是抱怨这件事是不是明苟家当真是忠心的呢?
“那也得等把这些个事情查清楚还苟家一个清白再。”萧允辰叹道。
“一定会查清楚的。”醉竹道:“要不咱们想个法子先见一见二少爷?”
“想什么法子?直接去见就是。”萧允辰满不在乎的,又想,若是苟家真的不轨的话那随行的苟从义身上一定会有问题。以他妹妹的身份去看他不定当真能套出些什么话来。
“可是,”醉竹支吾着道:“二少爷现在被关押了,您要见他总的先问过皇上啊!”
萧允辰意外的看着醉竹,醉竹的想法应当和从安平时的行为有关。萧允辰想,没想到一直桀骜不驯不守规矩的从安在某些方面还是会尊重他的嘛!
“无妨,皇上了,许本宫这些便宜行事。”萧允辰随口编道。反正他身上有令牌,没有那个侍卫有胆子拦的。
“娘娘。”醉竹再劝“您又不受宠,就别逞强了。”
???萧允辰一口老血哽在喉中,现在谁不知道皇上对皇后那是夜夜专宠,走哪都带着,怎么到了醉竹口中皇后还是不受宠呢?
醉竹似乎知道萧允辰所想一般极其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萧允辰叹了口气,好吧,算下来这段时间帝后之间也算是大吵吵不断地吧?
或许也是因为此事,朝中才没有传出什么妖后祸国的流言蜚语。
“娘娘?”醉竹又问。
“没事的,我们走吧。”萧允辰大步向前,绕了好几圈也不知道苟从义到底关在哪。
“娘娘?”醉竹心翼翼的问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的萧允辰。
“你是怎么带的路?”萧允辰强忍住心中的不快苛责道。
“娘娘,分明是您走在前面的。”醉竹委屈的,顿了下又道:“再了,奴婢又哪里知道二少爷被关在哪?”
萧允辰的嘴角抽了抽随手拉了个巡逻的侍卫“苟二公子被关在哪?”
那侍卫忙行礼带路,他剩下的同伴对视一眼又分出一人给皇上报信去了。
从安方才听完太医的汇报正在琢磨着又听到‘皇后娘娘去探望苟从义’的消息,心中微愣有些困惑的打发侍卫下去。
萧允辰好好地找她二哥做什么?若是询问消息询问百尺不是更好么?
要不去看看?从安心想,但是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叫人召百尺觐见。
“娘娘,您不能进去。”看守苟从义的侍卫倒是尽责,一见皇后娘娘靠近立刻行礼阻拦。
“大胆,你们连本宫也敢拦?”萧允辰哪里被人这般对待过,当下便瞪大了眼睛厉声喝道。
“娘娘。”醉竹轻唤。
萧允辰这才把腰间如朕亲临的令牌拿了出来。
这令牌素来好用,令牌一出那些侍卫果然不敢再拦。
萧允辰进去时苟从义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的耳朵上不知道带了什么看上去似乎有些怪异。
这人?是该不会是自恃清白才这般没心没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