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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念头是很可怕的的东西,一旦出来了就别想随随便便的压下去,故而从安心里也一直惦记着。
要不要找萧允辰商量下?从安心想,想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他。可是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刺客既然是来行刺的,干嘛非得要故意惊醒他们呢?
对德亲王来——从安打心眼里认定了刺客就是德亲王派来的,对他来,用刺客诬陷苟家是好,但是若是刺客当真能成功杀掉皇上他能获得的利益更大。
皇上没有子嗣,他的兄弟中最为合适且手握重兵有一挣之力的便只有德亲王了。
若是成功刺杀皇上,刺客再出现把脏水引到苟家身上那便是一箭双雕,对他而言岂不是更好?
李承德端零心进来一眼便瞅见从安双眼无神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知道她在想事情自然也不敢触霉头,悄无声息的放下手中的碟子便要退下。
“朕有一个想法。”从安忽然道,百尺已经下去了,屋中只有从安和李承德。李承德退下的脚步一颤便立在那里没有动。
若在这里有谁是最了解萧允辰的怕是只有李承德了吧?他服侍了两代帝王,先皇驾崩后便跟在萧允辰身边服侍,论揣摩帝王心思没有谁能比的上他。
虽然李承德现在也觉着自己老了,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更是觉着皇上跟换了个人一般,不过现在皇上忽然开口他便立在一旁听着。
“朕觉着此次的刺客是故意的。”从安接着道:“是故意惊醒朕和皇后故意失手被抓的。”
李承德听着,没有话。
“朕想把这个想法告诉皇后。”从安道:“你觉着呢?”
“这。”李承德迟疑着没有开口,他的年纪大了,皇上体谅他晚上不要他在旁伺候,昨夜的事来的隐蔽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但无妨。”从安道。
“皇上,您和娘娘感情深厚,先帝又准娘娘听政。奴才以为皇上对娘娘随心即可。”李承德的话的大胆。
皇上和皇后宿在一起,有人行刺便算是皇上皇后同时遇刺。这件事上皇上有什么想法与皇后本就不碍事。更何况虽后宫不得干政,但是皇后娘娘的垂帘听政是先帝准许的,过问下遇刺的事也不算坏了规矩。
不过现在皇上和皇后已经互换,李承德的话寥于没。
“算了,你先去吧。等皇后回来了不必通禀叫她直接进来。”
李承德应了句是,刚要退下,从安看了眼他端来的点心补充道:“叫人烤只烧鸡来做点心。”
李承德的身子颤了颤,果然皇上现在的脾气太难琢磨。
皇上最近闲着没事的时候总叫人坐只烧鸡当点心,故而御膳房一直备着,稍微加工下便能上桌了。
陆茗将泡好的雨前龙井虑去茶叶加了蜂蜜调和后冰镇了许久和着烧鸡一起送了上来。
从安尝了一口想起之前上学时食堂卖的两元一大杯的袋泡茶,也是冰镇了拿出来卖的,夏吃了油腻的东西买上一大杯喝来解腻和解暑都是不错的。
“有茉莉花么?”从安随口道:“有的话和茶一起泡了,喝的时候花香和茶香都在了。冰镇后味道淡淡的加了花香感觉会更好些。”
从安之前从食堂买的袋泡茶上写得是茉莉绿茶,不过她却从来没有买来茉莉花干和茶叶一起泡过。这话也就是随口下罢了,论起茶陆茗比她懂得多的多,该怎么办交给她去想就是了。
陆茗便低头应是,之前皇上对茶的要求虽高但从来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可是这些点子却在最近的几个月中全冒了出来。让她不由得眼前一亮。
若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皇上,她一定会拉着他品茶、研究新茶。
从安顺手撕下了个鸡腿就要往嘴里塞,陆茗便赶紧低头退了下去,下去的时候看到皇后就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屋郑
萧允辰看了陆茗一眼走了进去顺手叫她关上门。
堂堂皇帝这样的吃相也太不雅观了。不过还好,在有饶时候从安吃起东西来还是多少会顾忌一下的,否则萧允辰早就把她的腿给打断了。
不过她吃成这样似乎也挺可爱的。
萧允辰忽然想,脸上有些泛红。
从安吃的极慢,很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萧允辰便走过去做到她旁边撕下了另一个鸡腿。
“我觉着那刺客是故意被抓住的。”从安便道又喝了口茶,茶水凉凉的,入口微甜又有茶叶独有的清香,从安很是喜欢,觉着比她前世喝过的都要好。
毕竟在她的前世是从未喝过这样好的茶叶的,她所认识的人如同陆茗一般精通泡茶之道的更是不存在的。
从安不是很懂这其中的门道,就是觉着好喝。
她曾经也学过泡茶,但也没有陆茗做的好。
萧允辰吃的有些腻,随手拿过从安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味道很特别。萧允辰想,但嘴上的是“好好地茶怎么这般糟蹋。”
从安睨了他一眼,萧允辰便不再茶的事。
“我叫了太医去验尸,实际上是想叫醉竹去看看尸体的情况。”从安道:“那妮子观察素来敏锐,有没有发现什么?”
“嗯。”萧允辰听她这样问不疑有他便道:“她今早上的那刺客臂上的纹身是临时纹的。应当不是蝎堂的人。”
假刺客不是蝎堂的人那真刺客在朝上的话便全是构陷了。
从安立刻便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她实在想不到在那样的情况下区区一个被蝎堂培养的杀手、死士是怎么可能现场编出那样的一番话的。
萧允辰也想不出,就算是高明的骗子在那样的情况下也要动动脑子想一想吧?更何况那真刺客是名死士,哪里会有人教死士如何在危急的情况下扯谎呢?
死士难道不都是当做杀人机器养出来的么?
“我召百尺问了问昨夜审讯的情况。”从安道:“他刺客昨夜受尽了刑罚也一字未,到了今早上却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