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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鸿风看着自己的这些属下、自己的这些老兄弟眼眶有些红。
皇上猜忌苟家猜疑于他,不冤。
苟鸿风深吸一口气“你们两三人一组,带上些人手到街上去。看到可疑的人一律抓回来。”
“是。”那些人立刻领命,也不需再吩咐些什么立刻便各自组了队出了去。
“你留下。”苟鸿风叫住了想要带人跟出去的苟奉“得审审这些人。”
“老爷,私设刑堂是犯法的。”苟奉声提醒,转身便指了几个信得过的家丁“把这些人送到兰苑去。”
苟鸿风“...”
他这是找了个什么管家啊!
兰苑曾经传闻闹鬼,早就已经荒在那里了。苟奉叫人把那串‘葡萄’提溜到那去是最合适不过的。
私设刑堂自然是犯法的,但是但凡是稍微大户点的人家里难免有个审讯手脚不干净的丫头奴才的地方。
苟夫人持家有方,苟家自然是没有这些地方的。但是苟元帅出身军营,身边若是没个精通审讯之道的人也不过去。
现在这人就在那串葡萄面前蹲着,嘴角上扬,一脸兴奋。
“大帅,开始吗?”那人似乎感受到了站在他身后的苟鸿风逐渐阴沉的眼神乖乖站了起来对着苟鸿风一拱手问。
他是叫苟两的,被苟鸿风从死人堆里带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瘦的跟个骨头架子般,全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过二两肉。
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痴痴傻傻的,不管旁人问什么都不答话但却异常的勇猛,拎着把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刀跟着士兵便向前冲。
在那些粗狂的士兵心里,能提刀打仗的就是好汉,能上阵杀敌的就是英雄。
不知道究竟是谁先的‘没想到你看起来还没二两肉杀起敌人来却这么勇猛。’
自那以后原本没有名字的苟两就被叫做阿两,上了战场的阿两越来越勇猛,下了战场的阿两也开始会些简单的句子。
那场大战后,苟鸿风破格把他提入了苟家军,如今已经四年。
在苟家军中苟两除了杀敌似乎找到了更喜欢的事,那便是审讯。
他的方式并不凶残但往往都格外的有效。
不过,他还是不长肉。旁的军的士兵看到苟两总会忍不住问一句‘哎,兄弟。你们苟家军是不是克扣伙食了?’
每当这时曾经沉默少言的苟两便会忧郁的低头做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身形瘦,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再加上在战场上着实勇猛,那些汉子也不敢轻看他。每每当他做出这般可怜的模样总能引起一大波父爱泛滥者的投喂。
看起来瘦的苟两总能抱着一大波食物回归,苟家军的部分人口便依此来改善伙食。
不过这也是旁话了,不提也罢。
苟鸿风点头“别弄得过火。”
苟两干脆利落的答应,指挥者几个家丁把这些人各自绑在一处,把连同苟鸿风在内的人都赶了出去,拿着盆凉水便随意的朝其中一个看起来最为瘦的人泼了上去。
这人猛地被凉水惊醒,张眼便四处看去。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苟两叼着跟不知从哪里拔出来的杂草懒洋洋的靠着墙道。
“这位兄弟,这是哪里?”这人心翼翼的问,此时的苟两衣衫破烂,整个人身上脏兮兮的还时不时的传出一股怪味,看上去比街头乞讨的乞丐还要不堪。
“问话前不该先报个家门么?”苟两懒洋洋的道。
这,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才道:“我叫五,是京城富贵人家的家奴。”
五话的心,他自己来自富贵人家的家奴却不明,摆明着就是在自己的主人家不好惹,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苟两留着他没什么用而且会被主人家报复。
“哪家富贵人家?京城里的富贵人家可还是季家?”
季家?季家早在二十年前便被灭门了!
五也不过是听长辈们提过,季家能人无数尤其是以计谋最为出彩,在当时虽未入朝为官但却深受皇上其中,但是后来却因为一场变故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这人是哪里来的?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知道?
五的眼神中便多了些狐疑。
苟两见他们不答话也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掰着手指念叨着“一二三四五,不错,不错。”
五的身子颤了一下,他方才只是大致的瞅了一眼,见着其他人都在只是并未转性便没有在意。可是听了苟两念叨才猛然惊觉,他们竟然少了一个人!
“再找什么呢?”声音忽然从五的头上传来,五心中一惊,这人什么时候到他身边来的?
“太瘦了。”苟两蹲到他身边伸手捏了捏五满口的不满。
苟两这种全身上下不过二两肉的竹竿也好意思嫌别人瘦?当真是下奇谈!
五哪里见过慈场景,当下两腿间便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苟两看上去更嫌弃了,口中不住地嘟囔着。
“这么瘦吃不饱啊!”苟两声嘟囔从怀中摸出了个黑乎乎的人手缩到一边啃了起来。
在外面等着的苟鸿风在心中细细的琢磨着那一句‘皇上杀白鹿,罚要来了!大家快跑啊!’
白鹿在北辰百姓心中的低位不亚于神明,皇上怎么可能会射杀白鹿呢?
他心里也清楚,若是皇上当真杀了白鹿,罚一降,尚在喘息的北辰恐怕难堪负重啊!
兵灾,也算是灾难的一种吧?苟鸿风细想之下只觉着极为恐怖。到底是谁竟然布了这样的局要害北辰?
难道是的德亲王?苟鸿风想,他此去南楚也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的。但是他很快便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德亲王是北辰的王爷。苟鸿风想,他再怎么想谋权篡位也不会设计叫皇上杀了白鹿给整个北辰引来灾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北辰都不在了,谋权篡位又是谋的哪里的权?篡的什么位?
苟鸿风深吸一口气,刚想去偷摸的瞄一眼苟两审的怎么样了,苟两却已经走出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