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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与众位裁判商议的结果,也是尔等所能质疑的?来人....”齐王怒声道。
“在!”
鼓楼下,一队威风凛凛的亲王护卫,从人群中走出,大声应和道。
“降旗,夺去宁城李家的参赛资格,本王不想再见到此人,将他赶出云城,永不得踏入云城一步!”齐王李守仁看都不看李晋鹏一眼,像是轰苍蝇一样,摆摆手,神情平淡的道。
“是....”
很快,护卫们瞬间便冲进比赛场地,粗鲁的将李晋鹏以及李家的随从热,拖离平台外,其中一人抽刀麻利的砍断绑在旗杆上的绳索,原本飘扬在空中的宁城李家旗帜,瞬间随风飘落,被众多衙役来回踩踏。
见到来抓他的亲王护卫,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惊慌失措的李晋鹏,见此场景顿时心神失措,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哪曾见过这种场面。
即便见到的,也是自己站在高处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指使家仆欺凌他人,谁曾想到,今日情况竟掉了个个,自己反倒成了被欺凌之人。
“你.....你们谁敢?我爹是宁城首富,我叔是全州长史,你们谁敢对我无礼?”李晋鹏用力挣脱抓他的亲卫,强装镇定的大声叫喊道,同时不忘将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展露出来。
可是,李晋鹏却忘了,此时他面对的是谁,他能来参加齐王举办的斗茶大赛,齐王岂能不知他的身份,至于宁城李家身后的背景,齐王所知道的估计比他知道的都多。
“呵...宁城首富....好大的身世,全州长史...好大的官威!”
齐王轻声笑道,再也不去理会下面的事端,转身离开墙垛,重现返回座椅上,笑着对一旁的张刺史道:“本王一向呆在京城,对地方上的官职还不太清楚,这...全州的长史是几品官职?”
张刺史听完齐王的问话,突然感觉嗓子痒痒的,不由的使劲干咳了两下,同时在心里声嘟囔道:大唐都是你们家的,你给我不知道长史是几品官,骗鬼去吧!”、
长史身为一座城市的三驾马车之一,地位仅次于刺史、别驾之后,虽然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地位也只排名第三,但绝对是任何人都不可忽视的一个职位。
因为往往担任这个职位的,大多是代表本地豪强士绅利益的代表人物,朝廷派下来一位刺史或别驾,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依靠府衙官吏来办案,而府衙中的官吏大多都是长史的心腹。
如果不依靠长史,别开展工作了,不被全面架空,都算是能力比较强的。
也正是因为长史这个独特且mingan的位置,往往外地来上任的刺史和别驾都不愿意过多的去得罪长史这个地头蛇。
只是全州和其他州路不太一样,全州地处偏僻,皇权在这里影响并不大,导致这里的官惩其他地方的官场有些区别,不但长史是全州本地人,就连别驾也是本地的豪绅起家,使得张刺史在对待全州本土势力的时候,格外留心,能不得罪尽量不去得罪。
虽然这样的刺史干的憋屈,但想想自己身后的靠山,太子时刻在京城关注着自己,慢慢的也就适应了全州官场这种的另类环境,甚至他还能主动合流到全州的本土体系中,尤其是在得知全州成为齐王的封地后,为了拥有自保力量的本土势力,一时间竟将他推举到真正领头的位置。
如果,太子掌控全州,最多也就是挣点钱花花,最多在派个心腹到全州做刺史,毕竟太子是不可能离开京城来全州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作威作福。
而齐王则不一样,齐王是要实打实就藩的,整个全州,莫财产了,就连全州的百姓,包括他们,都算是齐王的私产,一向人上人做习惯的士绅,突然要他们为奴为仆,这就大大的触动了他们整体利益,因此,不甘心的本土势力,一致齐心抗拒齐王来全州也是可以预料的。
可此时齐王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他,张刺史心里一阵发慌,反正现在得罪齐王的是全州本土力量,死道友不死贫道,张刺史咬咬牙道:“全州因为是下州的缘故,长史暂只有正六品的官职!”
至于过多的话,张刺史是绝对不愿意多,旁边就坐着崔别驾,自己因为太子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和齐王一条心,如果在往死里得罪了别驾和长史,他这刺史的位置只怕也要坐不稳了。
“正六品?好大的官啊!在大唐,低级官员顶撞亲王属于什么罪名?”齐王随口问道。
齐王的话一出口,一时间,整个鼓楼寂静无声。
每个人心头徘徊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全州的本土势力完了。
齐王刚到云城,便一举砍掉崔别驾的根基,势力庞大的崔家被赶出祖宅,现在又轮到另一大势力,一旦王长史倒台,仅凭一个根基不深的刺史,根本就不可能和身为藩王的齐王一搏,看来距离全州势力重新洗牌的那一不会太远了。
“大....大不敬....”张刺史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颤声道。
“大不敬应该作何处罚?”齐王盯着张刺史逼问道。
“唐...唐律中大不敬为十恶之一,斥乘舆情理切害者,斩,对扞制使,而无人臣之礼者,绞。但也有视情况轻重而论,或流放或杖刑.....”张刺史硬着头皮答道。
“那李什么长史的侄子算是什么品级的官员?”齐王随口问道。
“李鹏举尚属庶人,尚未考取功名...”
齐王怒声道:“贱民也敢冲撞亲王?皇家颜面何在?张刺史,那李什么的是你治下之民,至于该如何惩处,本王绝不逾越,完全交给你来办理,至于能不能维护皇家掩面,我只看结果?”
“卑...卑职遵命9请往王爷给个指示,应该如何惩处那胆大包的恶徒?”张刺史一时摸不准齐王的心思,声反问道。
“如何判刑不是由本王来的,是按大唐的律例办案,你问本王干嘛?”主动权在握的齐王,现在反而不着急,慢吞吞的道。
“卑职不是想要徇私枉法,而是王爷身为受害人,卑职秉公办案,自然要询问受害饶意见,比如,大不敬中有诛九族、三族之分,也有流放六千里、三千里之分,如果被害人愿意从轻发落,或不愿饶恕犯案者,卑职也好知晓该如何断案才是!”既然齐王已经决心拿掉本土势力,自己挡在前面也无济于事,反正有齐王暂时在前面挡着,还轮不到他来当着出头鸟。
想通这些,张刺史也不再畏惧全州本土势力的反扑,义正言辞道。
齐王听完张刺史的解释后,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张刺史,道:“既然对皇族大不敬中有诛族的律例....那就按.....”
齐王故意停顿一下,看了看周围一张张惊慌失措的面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那李什么的也是本王邀请来参赛的选手,自然不能惩罚过重,诛族什么的就免了,至于流放.....全州本就属于边陲之地,若流放的话,就流放到海里了,
俗语言:养不教父之过,这李什么的,既然依靠他叔叔这个长史的的官威,和他家族的财富,作威作福,欺凌百姓,诛族既然免了,那就抄家、罢官把!
不要因为这件事中断了比赛,吩咐下去,继续斗茶大赛继续开始!”齐王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