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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走了,武赐与大郎继续躺在草地上聊,感受着周边的湖光山色。
大郎悄悄问道:“老爸,咱们在这里白吃白喝,都不干活的,会不会被赶出去呀?”
武赐正好借机自夸一番,“谁你爸不干活?你爸在公司里可能干了,你新妈妈现在完全离不开我。”
“那就好,我都有点喜欢这里了。”大郎扭捏道,生怕老爸会生气。
武赐哪会生气,唯恐她不习惯这里的氛围,便又劝道:“你要担心被赶走,很好办,多哄哄你新妈。”
“可她又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你得让她喜欢,这就是你呆在这里的工作,比卖烧饼简单吧?”
大郎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卖烧饼更简单。”
“汪汪汪~~”欢欢听见烧饼就嘴馋,又开始要吃了。
大郎哈哈笑起来,挠着欢欢的脑袋,“你饿了,我也饿了。”
“走,咱们找新妈妈吃饭去。”武赐随手摘了一把格桑花,交给大郎。
武赐带着大郎跑到萧月的卧房外,大郎羞怯地不敢进屋,最后还是武赐将她给推进去的。
房里的雪儿牵过她的手,牵到床边,“姐,大郎来看你了。”
大郎将手中的格桑花送上,怯生生地问了句,“妈妈,你身体没事吧?”
萧月面对这么大个孩子,表情复杂,接过花放在床头,“我没事,让你爸进来。”
“你找我?”武赐迫不急待就进了房,看着床上的萧月赶紧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防贼似的,他反而一脸坏笑。
萧月瞪着眼睛,“嗯,忘了给你安排新工作。”
“看门挺好的啊。”武赐早上还在一个劲想着,怎样才能看好帝国大厦的大门呢。
萧月脸一黑,“你要看门也行,给我滚去龙城产业园看着。”
原来她是急着把龙城产业园那烂摊子交给他,摊子越烂,岂不就是越看重他?武赐心中窃喜,可又担心道:“要是宋桥再来骚扰你呢?”
“他不是离开龙城了吗,再,我都应付了他这么多年,我有的是办法,不用你耍聪明越帮越忙。”
“行,听你的,我这就回产业园瞧瞧。”
“今就别去了,厨房午餐准备好了,你带大郎去吃吧。”
武赐听着都感动,觉得萧月的脸是冷的,可心是热的,便关心道:“你也得吃啊,巫医生可是重点强调,要规律饮食的。”
他着,靠近床边。
萧月吓得往床里边躲,“你干嘛?”
武赐一摊手,“你腰不能动,我抱你下床吃饭。”
萧月挥着拳头,严厉声明道:“我警告你,别再碰我!”
这时,一直伺候她的张姨端着饭菜进来了,叫了声:“姐,饭菜端来了。”
武赐明白了,自觉退后,带着大郎去厨房。
雪儿接过张姨递来的餐盘,坐到床边,督萧月面前,忍不住吐槽道:“姐对姑爷真好,您平日都不让外人进房间的,更别是男人了。”
“闭嘴,我这不是受伤了吗。”
“噢~~”
……
武赐父女俩正津津有味吃着家主特供的美味佳肴,张姨从楼上下来了。
“张姨。”
“张奶奶。”
两人异口同声地打了声招呼。
张姨五十多岁,也算是家中老人,一脸慈爱道:“姐刚才吩咐了,以后你们吃饭洗衣什么的,都交给我负责。”
“不用麻烦您,我会洗衣服。”大郎抢着回答道。
张姨好惊讶,“你家的衣服是你洗?”
大郎点点头,“我爸身体不好……”
武赐,“乖,别见人就提我身体不好的梗行不?那已经是过去的事,现在你爸的身体棒着呢!”
大郎辩驳道:“可衣服还是我在洗呀。”
“我是在锻炼你。”
张姨看他俩斗嘴挺乐呵的,便笑道:“行啦,以后我会替你爷俩洗衣服的,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只管跟我就行了。”
武赐却道:“姐最近身体需要调养,你还是专心照顾她吧。”
张姨则道:“我照顾好你们,也是在替姐分忧呀。”
“其实我们还真不大适应被人照顾。”
“你们怎么名义上都是两口子,都是萧家的主子,要是没个人照顾着,那还不给人乱嚼舌根?”
武赐听着感动,得意问道:“她真这么的?”
不料张姨嘿嘿一笑,“我猜的,我在姐身边好多年,她的心思最清楚。”
武赐又试着问道:“我觉得我该搬到这儿来住,这样会更方便些,你觉得呢?”
张姨愣了下,“想什么呢!”
连张姨这么通情达理的人都觉得不可能,看来是真不可能了,武赐很是失望,与大郎吃完饭,便又带着欢欢回自己住处了。
晚餐是张姨直接送来的,伙食还是家主的标准。
……
晚上般。
“汪汪……”欢欢突然对着大门口叫了起来。
原来是雪儿又跑来了。
“大郎,你能让欢欢再陪我到湖边散步么?”她有些焦虑地请求道。
“可它好像不喜欢你,要不,我陪你吧。”大郎非常善解人意。
雪儿却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带了绳子,牵着它就可以了。”
她手中还真有根麻绳。
“汪……呜~~”欢欢更不高兴了,露出要咬饶凶样。
“它会叫得更凶的。”大郎担心道,更有点不舍。
就在她俩为难时,武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这狗真有点讨厌,雪儿姑娘这么可爱你也乱叫!”
雪儿挤出一点笑容,跟着道:“对啊对啊,它晚上会打扰你们休息的,要不然,我们把它送别处养吧。”
“杀了炖火锅也不错。”武赐随口一。
雪儿还当了真,“啊?这样不大好吧,姐会骂的。”
“老爸,我恨你!”大郎紧紧抱住了欢欢,“我还会向阿姨告密。”
武赐摊手耸肩,“瞧瞧,这我可就没办法了。”
“唉!”雪儿很是失望,叹着气离开。
这妮子怎么怪怪的,难道还贼心不死,非要致欢欢于死地?
武赐疑惑不解,披了件衣服,便跟了出去。
雪儿并没有走远,而是在萧秀秀住的别墅前坐下,还在那儿哀声叹气,手里的麻绳不断鞭打着脚旁的草坪,心思重重的样子。
萧秀秀今晚依然未住在这里,屋子里也没有亮灯,屋前异常冷清。
武赐观察了片刻,发现雪儿开始变得烦燥不安,麻绳甩打的动作大起来,不时还给自己甩一嘴巴。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突然摔倒在地上,整个人倦缩成一团,浑身剧烈颤抖着,看起来十分难受。
武赐见状,只得现身,跑到跟前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没没……我没事。”她口齿不清,倔强地起身,可走两步,再次摔倒。
武赐扶住她,立即明白了,“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