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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赐出了主楼,同样闷闷不乐,手里甩弄着抹布,大叹道:“唉,女人呐女人,看着那么美,原来都是假相,还是一个人浪迹涯自由自在……”
他完,发现萧古还呆在那儿,还是那个眼神在瞧他。
这家伙就像只猎鹰,盯人就跟盯猎物似的。
他手中的抹布顿时如钢片般飞了过去。
萧古突然跃起,试图去接住抹布。
不料,抹布不仅速度超快,还力道超强,只在他手上打了个转,就继续前飞。
“铛!”抹布径直射入屋旁一棵碗口粗的槡树里。
“哗哗……”只见槡树慢慢倒下,洒落一地的枯叶。
萧古僵在原处,目送武赐离开。
……
武赐回到住处时,看看大郎逗弄欢欢时的快乐,他又立即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大郎太需要这样的安定环境。
“老爸!”大郎张开双臂扑进了他怀里撒娇。
……
很快就黑了,张姨照例送来晚餐。
等他们父女俩洗净手来到餐桌前,发现桌上只有三道青菜,绿油油的。
“老爸,今怎么全是青菜,你会不会吃不饱呀?”大郎举着筷子不想下筷。
武赐也觉得奇怪,忙问道:“张姨,今这菜是不是上错了?”
张姨摇摇头,非常肯定道:“没有,我们姐可关心姑爷了,亲自吩咐姑爷最近长胖了,需要减减肥。”
武赐哭笑不得,原来大姐这么心眼,嘀咕道:“还真是关心,老子每餐无肉不欢,什么时候只吃蔬菜了?赤果果的惩罚!”
张姨又道:“要是你们吃不惯,我回头给姐。”
“不用了,你去忙吧。”武赐不想劳烦张姨,食欲全无,连筷子都没拿。
等张姨出去,他立马夺过大郎手中的筷子扔掉,“走,咱们去贾爷爷家蹭饭吃。”
“好耶!”大郎高兴叫道。
武赐把饭菜全喂了欢欢,牵着大郎出门蹭饭。
……
在去贾伯住处之前,他特意绕道萧芳芳那儿拜会,想要确定萧芳芳是不是来了萧家,萧月今的表现有点过头,他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添油加醋。
萧芳芳同姐姐萧秀秀向来疏远,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她才偶尔留宿萧家庄园,两人也是一个住东头一个住西头。
武赐多走了几步,果然,发现萧芳芳正在别墅楼前的院子里活动筋骨,而宁敬之则躺在躺椅上哼歌。
他停下脚步,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二姑跟二姑父也在啊,吃饭了吗?”
“诶!”萧芳芳应声道,“吃过了,刚同月儿一起吃的,还是家里的饭菜合我的胃口。”
她的话好象在故意刺激他。
他只是一笑了之,瞅了瞅宁敬之。
宁敬之并没跟他打招呼,而是起身跑进屋去,在他准备离开前,又跑了出来,手中还拎着只卤好的兔子,“你子有口福了,这是我老宁家特制的卤野兔,尝尝。”
“好嘞!”武赐毫不客气,宁家经营的连锁酒店是百年老字号,特色美食绝对正宗,他接过来闻闻,“真香!”
“觉得好吃的话,以后让你姑父经常往家里带。”萧芳芳笑道,活动的腿脚一直没停,四十岁的年纪、二十岁的身材,可不是白来的。
“谢谢二姑跟姑父了。”武赐道了谢,与二位告辞,拎着卤野兔,继续前往贾伯的住处。
贾伯住的虽也是独门独栋,可室内环境离别墅差了好几个档次,只是一间带阳台的平房,附带着一个侧门岗亭,屋前屋后空地多,种了不少青菜。
他牙口不好,只要在家,吃的饭菜都是自己做的,此刻正端着酒杯,站在私设的萧老灵台敬酒。
“贾爷爷!”大郎刚一进屋,就欢快地叫了声。
“来啦!”贾伯脸上露出笑容。
武赐随手倒了杯酒,递给大郎,“快,你也给祖爷爷敬杯酒。”
大郎用力点头,学着贾伯的样子,踮起脚给萧老敬酒。
敬完酒,武赐将手中的兔肉亮了亮。
“老宁家的野兔肉。”贾伯一眼就认出,他从前跟着老爷吃过多少。
“识货,咱俩可以多喝两杯了。”
“好!”
贾伯难得兴致高涨,给武赐倒了酒,又给大郎倒了杯汽水。
“来,咱们爷仨干一杯。”
“干!”
三人齐声道,喝酒吃菜,撕兔肉,好不欢乐。
武赐知道贾伯嘴严,起初也不多话,就是一个字“干”,他劝不动了,就让大郎劝。
三杯五盏过后,贾伯喝得有些高了,话匣子自然打开,道:“短短几功夫,武公子就替姐解决了不少麻烦,老爷也可以安息了。”
言语间尽是感慨,有些话,他平日里也只能对着萧老的遗相。
武赐趁机吐槽道:“贾伯您还真别夸我,我今都快被大姐喷死,大姐对我一点信任感都没有,这婚结得窝囊啊!”
“咳咳,我一下人,本不该背后讨论家主的,但老爷匆匆过世,我必须帮他完成遗愿。”贾伯着,又呷了口酒,接着道,“大姐其实已经非常关心你了,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跑产业园看你。”
“她那是关心我吗,就是不信任我,监督我!”
“这需要一个过程,至少目前来看,大姐很重视你,你有足够多的机会改变她的看法。”
“是吗?可我进萧家是当女婿的,不是男仆奴隶,如今连呆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进她的房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萧家违约在先,我根本没必要执行这份契约!”
“不不不……”贾伯十分替他俩着急,舌头都有些拧不直了,“你的身份现在已经没人质疑,契约上也写得清清楚楚,你要呵护姐一辈子,永远不得伤害她。”
“她就可以随意伤我咯?”
“理论上……是!”
武赐听着肺都快气炸,酒不使劲砸了下桌子,“我不管,必须提高我们父女在萧家的地位,不然,萧秀秀再来闹事,我可管不着。”
“唉!”贾伯一声叹息,一时间没法回答他,闷声喝了两杯,转而望着大郎,“我听大郎要进萧家的贵族学校了。”
大郎露出一脸的骄傲,“嗯,那间学校就在湖那边不远呢,我跟哥哥们跑几步就到了。”
武赐不以为然,“这跟提高我的家庭地位有什么关系?”
贾伯摇摇头,“姑爷还是太年轻呐,大郎入学的待遇可是主身份,既有陪读,又有陪侍。”
“……”武赐看看贾伯,再看看大郎,好象真是那么回事。
大郎一眼茫然,她还不懂“身份”这玩意儿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