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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这里明明是我家,我怎么这么狼狈?”萧月边走边自责。
“怎么会被那子喧宾夺主?一定是我脾气太好,没骂他几句。”
“不行!”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而且越想越不舒服,跑去把张姨找来,吩咐道:“等会把大郎接来吃晚饭。”
“只接大郎吗?”张姨有点拿捏不准。
“你自己看着办吧。”萧月不耐烦回答道。
她的心思再明显不过,张姨明白了。
……
刚黑,武赐就背着大郎,开开心心来到餐厅,要与萧月共进晚餐。
餐桌上,品种清奇,鸭舌、鹅肝、鱼子酱、猪脑汤、燕窝羹、烤孚鸽……
“知我者,大姐也!”武赐食欲大涨,指着桌上菜道:“瞧瞧,你妈妈对我多好。”
大郎忍不住咬起手指,馋得不校
这时张姨领着萧月进来,笑眯眯地摸摸大郎的脸蛋,道:“大郎啊,这桌菜可都是姐吩咐专门给你做的。”
“给我做的吗?”大郎笑得甜极了,看看老爸,不知多得意。
武赐耸耸肩,原来自己也是沾了女儿的光。
萧月已换了身便装,进来后直接坐到专属于她的家主位置上,远远望着大郎道:“武婧,你要多吃点,读书费脑,别给咱们萧家丢脸。”
“嗯,谢谢妈妈!”大郎乖巧地喊了声,“武婧”这个名字,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都这么叫她,她并不觉得生疏,也跟着坐上桌。
萧月非常满意,颌首微笑,“你快吃,我跟你爸还有事谈。”
“噢~~”大郎应了声,先动了筷子。
张姨在一旁替她舀汤倒羹,伺候起来。
武赐见状,也坐下来,准备开吃。
萧月轻轻敲了下桌子,“你没听见我话吗,我还有事跟你谈。”
“这里是餐厅,当然是先吃完了再谈。”武赐不以为然,“边吃边谈也成!”
萧月给张姨递了个眼神,张姨立马将他的碗筷全给没收了。
他一下子急了,“大姐,我今大山里跑了一整,就只吃了两个烧饼,我还以为你会来场犒赏晚宴呢。”
萧月瞪了他一眼,嘴角无意间露出得意的笑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找他来,原来是渴望享受他对自己的无可奈何,见他着急,她还特意让张姨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一边摇曳着酒杯,一边不紧不慢道:“今发生了件趣事,那个柳如意突然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你知道她去干什么?”
“我哪知道?”武赐直摇头,示意张姨也给自己来一杯,可张姨站着一动不动。
萧月喝了口酒,很是生气道:“她是去找你的,你该不该骂?”
“当然该骂,这丫头真够笨呵,应该提前给我打电话的嘛。”
武赐只当一个笑话,一笑了之。
萧月却无名光火,黑着脸骂道:“哼,该骂的是你,柳家姐跑我萧氏总部乱蹿,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事!”
“那丫头是江湖作风,来就来、走就走,哪里懂公司的规矩,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教训一番。”
“你要敢打,滚出萧家尽管打!”
“……”武赐被她训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头没脑。
萧月藏着心思,嘴上却道出一堆大道理,“你不知道州商会针对萧氏其中的一条,就是要重新拍卖我们拥有的矿山开采权吗?柳家一直在向州商会申请玉竹城的矿场开发,苦于没有新标的,你现在去整顿我们的老矿场,一旦出了差池,就容易被商会抓住把柄,踢我们出局。”
武赐却不以为然,“我怎么听柳家有海外矿产业务,量大质优还价格便宜,会看得上玉竹城那点尾矿?”
他本是以常人眼光随口一,可萧月却感觉他是在替柳家话,气得大骂道:“你是猪吗?什么叫竞争?当然要不顾一切的打压对手!”
她的严肃冷傲是出了名,可张口就骂,也只是针对武赐。
毕竟武赐的脸皮够厚,对此习以为常。
唯独把年纪大的张姨吓到,吓得手中的碗都差点砸了。
“张奶奶我自己来。”大郎接过她手中的汤碗,把里面的汤一口气喝下,她对老爸新妈之间的拌嘴都免疫了,只管自己吃得津津有味。
“好吧,我明白了,在此期间,坚决不同柳姐联系!”武赐捂着咕咕叫的肚子,作最后的妥协,“现在可以吃了吧?”
萧月都没瞧他,随口吩咐张姨道:“给他打包带走。”
“是,姐!”张姨快跑着取来打包盒,打包了一盒饭菜,递给武赐。
武赐无力吐槽,拿着饭盒看看大郎。
大郎正抹着嘴,看看他,又看看萧月,“我吃饱了。”
萧月瞬间黑脸变白脸,虽谈不上和颜悦色,但声音温柔,“吃饱了记得带着欢欢四处遛遛,心隔食。”
“嗯,我懂的,妈妈再见!”
大郎乖巧地告别,主动拉着老爸往外走。
萧月独自坐在餐桌前,觉得特解气,吃起饭来,也觉得特香。
张姨看在眼里,却不解其意。
……
武赐拎着饭菜出了主楼,雪儿从后面追过来。
“不好意思,我今还没见到你爸。”他心情不爽,直接道。
雪儿喘了口气,“我不是为这事找你,我只是想告诉你,姐其实不是存心想气你的,只是希望有个人多陪她话而已。”
“我不信!”武赐很清楚自己赘婿的身份,但内心还是有点激动。
“你相信我吧,最好每都回来,不然,姐会不安心的。”她完,雪儿甜甜一笑,笑得极具感染力,然后甩着辨子往回跑。
武赐还在回味她的话,牵着大郎的手,边走边问道:“丫头,雪儿姐姐的话是真的吗?”
大郎摇摇头,“我还是孩,不懂!”
“好吧,你只管乖乖学习,不要辜负了你老爸新妈的期望。”
“知道啦!”
……
回到住处,大郎就急着要带欢欢外出遛遛。
武赐只好先检查下它的伤势,重新替它包扎了下,似乎恢复的不错,虽然跛着脚,但脚可以轻轻着地,证明断脚的触觉还在。
便让她牵着在屋子周边转转,有夜色的掩护,不那么容易看出它受了伤。
他独自吃着打包回来的饭菜,菜虽是好菜,可吃起来,完全没了感觉。
囫囵吞枣地吃了几口,张姨突然抱着一个酒瓶来了。
“姐这瓶酒已经开了些时日,扔了浪费,就有劳姑爷把它处理了。”
他接过酒一瞧,拉斐堡的红酒,我去,好酒啊!虽然开过,但保存得很好,香色味俱佳,他笑了,“行吧,我就免为其难,替她处理了。”
张姨不懂他们之间的交流之道,见他收了酒,也好回去赴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