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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赐躺在萧月身边,一如梦幻。
他本以为搞定萧月,好歹也需要一年半载的,甚至更长,没料到才两个月就成功了。
细细想想,这还得感谢祁家,要不是祁家一直在背后捣鬼,他还真没这么多机会亲近萧月。
他觉得自己真该给祁铭送份大礼。
祁家在这次项目招标中并非一无所获,承乐家的情,他们接下了老城修缮的工程,只不过修缮工程牵连诸多,还需待新区顺利开建后才适合动工,这既既乐不凡对祁家的一种补偿,也是他耍的一个手段,便于牵制。
但显然,这种各方牵制仅仅只维持在表面,背地里早已是一地鸡毛。
……
一夜无眠,武赐感觉人生已然到达巅峰,亮了,整个人更加精力充沛,看着绵羊般的萧月,已然无欲无求。
下了床后的萧月,依然保持着她的总裁范,对他的态度虽谈不上和颜悦色,但十分平静,少了排斥,多了依赖,再经过一番梳洗妆扮,恢复了容光焕发。
武赐看在眼里,忍不住从她身后贴过去,“嘿,咱家月儿更加有魅力了。”
萧月随手便将他打开,冷声道:“没规矩,喊夫人!”
“是,夫人!”
武赐乖乖退开,见她的态度与平日无异,很清楚以后还得按她的规矩来,不敢逾矩。
跟往常一样,一路送她到办公室,他才离开。
离开之时,萧月特意叮嘱道:“你要牢记你的身份跟承诺,多替萧氏办事。”
“明白,我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他应了声,并没有在办公楼多待,而是来到了大街上。
他找到一处路边摊,花了近两千块买了一堆补品,高高兴胸去见祁春旺。
在鹤城商会驻晋城办公室,他被服务人员拦在了前台。
“我是萧氏的武赐,今特意来看我大姑父的,难道也需要预约?”
他报了身份,前台才有所忌惮,但并没有立即放校
不一会儿,祁春旺悄悄露了面,可一见到他,心里就发怵,避尤不及。
奈何没逃过武赐的目光。
武赐看他这胆如鼠的样子,料想祁铭干的那些事他未必知情。
“大姑父,别急着走啊。”
他才不管祁春旺对他的态度,自来熟地追他进了办公室,将手中礼品往办公桌上一扔,“姑父这些辛苦了,得好好补补。”
祁春旺强作欢颜,尴尬问道:“武总找我有事?”
“特意来感谢大姑父这些日子对我的帮助,一时想念,便过来看看。”
“客气……不,我真没帮上什么忙。”祁春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吓得语无伦次。
武赐只是笑笑,话题一转,“听老爷子回鹤城了?”
“老爷子身体不好,本就不习惯在外奔波,还是回家里踏实。”
“既然身体不好,早就该颐养年了,把祁家放心交给姑父经营才是。”
“一切还得顺其自然。”
“顺什么自然,老人家那套落伍了,生意就是生意,还按老江湖那套,我们之间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祁春旺内心翻江倒海,实在想不明白他的意图,紧张得额头都淌汗了,“我们之间有生意?”
“何止,大姑可还是萧家的大股东之一,在家里话比我更有份量。”
“哪里,武总谦虚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才是萧家的顶梁柱,你大姑已经退隐了。”
“呵,姑父也学会拍马屁了。”
“……”
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武赐完全没有向祁春旺发难的意图,客套一通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只留下祁春旺好一阵凌乱。
武赐却在偷笑,他来的目的就是要做做样子,只是这样子不是给祁春旺看,而是另有其人。
这人便是祁铭现在的夫人,她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表面上不争不抢,甚至都没有跟来晋城凑热闹,但安排在祁春旺身边的财务官,却时刻监视着祁春旺的一举一动。
武赐从祁春旺的办公室一出来,鹤城老家的那个女人就已经收到了信息。
祁春旺还是一头雾水,首先便给自家老婆打电话,汇报这一奇事。
“老婆,武赐刚才找我了!”
“老公,你是不是挨打了?”
“我也以为我会挨打,可没有,不但没有,他还送了一涵…一盒什么大补药丸,对我客客气气。”
“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懵逼!”
“……”萧秀秀在电话里沉默了半晌,突然醒悟过来,“糟,他来见你时,没被别人瞧见吧?”
“这里是公司,大家都看到了!”
“不好,你给我好好在这儿呆着,我得回趟鹤城跟老头子解释。”
……
武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祁春旺的办公室,便去拜会庄亦辉,除了笼络,更重要的是查百老会的事。
晋城府与州府被晋湖分隔开,居晋城南北,晋城府在北。
街面上是看不到湖的,全被一些大大的店面楼宇遮挡,武赐便沿着环湖的街道转了半个圈,道路拥挤,费了他不少时间。
城府禀承乐不凡节俭的风气,同州府一样老旧,一条府前路破败不堪,庄亦辉也懒得花钱修理。
更奇皅的是,庄城主并不在这儿办公。
武赐到值班室一打听——逍遥茶馆。
逍遥茶馆就在府前路不远,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进店后,也不过多了台曲艺表演,听的也尽是些陈词老调,两个戏子在那狭窄的台面上唱着。
店内喝茶的顾客倒是不少,谈笑声不大,但个个喜颜于色,喝茶听曲,欢快得很。
众星捧月中,庄亦辉懒散地坐在藤椅上,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茶,好不逍遥。
武赐进来后,并没有直接去会他,而是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叫来伙计,先上一壶碧螺春喝起。
他在默默观察店内的环境,其他客人也留意到他。
店里全是熟客,突然多出个生面孔,很多饶眼睛都向他望来,议论纷纷,不多时,就传到了庄亦辉的耳朵里。
“好像是萧家的那个赘婿。”有人提醒道。
庄亦辉只瞟过一眼,便认出是他,但并没有话,照常剥着花生,嘎嘣嘎嘣地吃着,任由身边人议论着。
“这子突然跑到咱们的地盘上来,是来拜码头的?”
“我看他是不懂礼数,谁不知逍遥茶馆里喝茶的都是哪些大爷?”
“要不咱们把他赶走?”
……
他们的议论岂能逃出武赐的耳朵,可他反而更加淡定了,拍起双掌,为台上的戏子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