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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啸天看得一脸疼惜,虽然他有上百个孙子,但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唐善飞,并不是因为唐善飞长了斗鸡眼,与众不同,因为唐门跟别的门派不一样,别的门派都是在社会上挑选人才,但唐门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门中弟子都靠自己生,自产自销有保证,为了保持门丁兴旺,所以唐门一直都是鼓励生育,唐啸天虽然一把年纪了,为了带头表率,依然身先士卒,他见儿子生得慢,不顾自己年事已高,还偷偷地帮着儿子生,事了穿衣去,深藏功与名。
所以这个唐善飞表面上是他的孙子,其实是他的儿子,这件事只有他和儿媳知道,其他人均不知情,所以唐善飞对于唐老头来说,也算是老来得子,格外疼惜,所以听说儿子中了三抓散之毒,才会心急如焚,亲自来机场接他。
现在见儿子被折腾得连亲爹都不认识了,心里怎能不疼?
唐善飞虽然服下解药,但解药的药性也慢,身上依旧奇痒难耐,拼命抓挠,手指甲里全是肉,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唐啸天就看着两个晚辈道:“拉住他,不要让他抓了,到边上坐一会。”
两个晚辈应了一声,一人抓住他一只手,拉到边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解药的药性慢慢就上来了,唐善飞就慢慢变得平静,虽然奇痒消失,但他身上已经抓烂了,疼痛难忍,痛得呲牙咧嘴,冷汗如雨。
唐啸天站在他的面前,双手负后,虽然心中疼惜,脸上却是一片冰冷,道:“怎么回事?”
唐善飞咬牙道:“金小蝶这个贱货,谈了一个男朋友,是丐帮的,他偷袭了我!”
金小蝶谈男朋友的事,刚刚唐啸天已经知道了,金府的李公公打电话给他,但没说金小蝶的男朋友是丐帮的人。这时惊道:“丐帮的?那你怎么会中自家的毒?”
这种自扇耳光的事,对唐善飞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如果是别人问起,他断不会说的,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狠起来连自己都下毒的人!但爷爷问起来,他却不敢隐瞒,道:“严格来说,是我先偷袭他的,结果他却徒手接住了我的梨花针,然后又反手偷袭了我!”
唐啸天惊道:“徒手接住了你的梨花针,你们相距多远?”
唐善飞道:“相距两米左右!”
唐啸天迟疑道:“那此人应该年纪不小了吧?”
唐善飞道:“年纪不大,跟我差不多,所以我才会大意!”
唐啸天惊道:“跟你年纪差不多?丐帮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他叫什么名字?在丐帮身居何职?”
唐善飞怔道:“我不知道啊!我还没来得及问!爷爷,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丐帮分明是没有把我唐门放在眼里啊!”
唐啸天冷冷道:“丐帮一向都不把我唐门放在眼里,丐帮早就飘了,飘了几千年了!”
唐善飞急道:“那这件事难道就这样算了?我可是你的孙子啊,人家在打你的脸啊!”
唐啸天道:“我总得调查清楚这个人是谁!”转头对两个晚辈,道:“先把他送回去!”
一名晚辈就先跑了出去,开车了,另一人稍等了一下,就背起唐善飞向站外走去,唐善飞痛得嗷嗷直叫。
南谷做了甩手掌柜,原本以为要轻松好一段时间,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手机就响了,拿起一看,一个陌生号码,便接通了。
手机里就传来米副堂主急切的声音:“堂主,你在哪里?”
南谷听他语气不对,忙道:“出了什么事?”
米副堂主道:“武锋和张青青跑了!”
南谷惊道:“跑了?怎么会跑了?”
米副堂主道:“被人救走了!”
南谷陡地坐起,道:“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南谷就起床匆匆洗漱一遍,看肖遥子睡得像头猪,便也没叫醒他,拿了他的车钥匙,独自下楼了。
开车到了青木堂,太阳刚刚露头,南谷把车开进大院,米副堂主领着三个香主和十大护堂手正在等他,个个都是一脸阴郁。
南谷刚下车,众人就围了上来,米副堂主便道:“堂主刚把青木堂交在我的手里,就出了这件事,我真的很惭愧!”
南谷道:“这不怪你,是我低估了武锋的背景!”
米副堂主道:“堂主就一点不怀疑我?”
南谷道:“除非你是个傻子,才会干这种事!就好像何堂主死在你家里一样,只有傻子才会干这种傻事!”
米副堂道:“多谢堂主信任!”
南谷四下里看了看,就见院里的草坪上躺着四具尸首,看来都是夜间巡逻的丐帮弟子,便走了过去,他们手里都拿着冲锋枪,但保险都没有打开,看来是被偷袭的,南谷弯腰查看了他们脑袋的弹痕,都是被阻击步枪打死的。
南谷又令着众人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门口也有三具尸首,死得惨不忍睹,内脏都被打出来了。南谷蹙了蹙眉头,就下了地下室,那里关押武锋的地方,就在前一天,也是关押米副堂的地方。同样,里面还有两名弟子,也已经死了,不过这两名弟子的子弹已经打光了,看来当时经过激烈的枪战。
南谷见自己刚上任,就折损了九名无辜手下,看得心如刀绞。这时冷冷道:“有监控吗?”
米副堂主点了下头,道:“有!是四个黑衣人干的,他们对青木堂似乎很熟悉,直奔地下室,没走一点冤枉路,而且身手都不错!”
南谷道:“他们开车来的吗?”
米副堂主道:“不是的,他们是从后面山上翻进来的,走的时候也是从山上走的。”
南谷道:“你们昨天晚上没人留守吗?”
米副堂主一脸惭愧,道:“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有人会劫狱,他们平时都不住在这里,而我昨天晚上去了何大堂的墓前,跟他说了一夜的话,喝了一夜的酒,所以早上我来的最早,这件事责任在我,请堂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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