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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傅机一脸疑惑地看着江琴,不太能明白她说这样的话的动机何在,江琴那边就更加有点欲哭无泪。
“真的没有这种可能性吗?”
傅机点头。
“当然没有了,我这还能看不出来吗?那孩子顶多五六七岁的样子,他还叫她叫妈妈,不是她的儿子,会是谁的儿子?”
“好吧。”
事已至此,江琴这边都已经有点绝望了,貌似傅机的恋母情结已经可以坐实了,这家伙真的对一个在火车上遇到的(熟)成年女人(女),还带着孩子的(熟)成年女人(女)有了感觉。
太可怕了!
江琴那边虽然没有声音了,但刚才讨论的事情明显没有结束,这件事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也只能继续说。
“我当时坐在她的边上,我们还交谈了好几句……嗯?”
他这边说着,江琴那边却是露出了一副要哭出来的神情,这让傅机也是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了?”
被傅机询问,还用那种关切的眼神看着,江琴立时感觉鼻子一酸,真的有点想把自己此刻的委屈都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对傅机摇了摇头。
“没……没怎么……”
——这是没什么的样子吗?
傅机也是无语了,这种时候,还要说这种根本没办法骗人的话吗?
“真的……真的没什么,你继续说吧。”
江琴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傅机在这件事上的叙述,即便是知道了傅机曾经对一个(熟)成年女人(女)心动过,并且产生了极强的挫败感,但她还是要把这件事听下去,她要知道傅机到底喜欢对方什么地方。
“好吧……”
也是无奈了,但傅机也只能顺着往下说,既然江琴不愿意,他也不好逼迫她不是……
“当时,我不是坐在她边上嘛……你别……”
才说一句话,江琴那边又是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傅机真感觉人都要傻了。
“我没有想哭,真的没有哦……”
江琴这边又把眼泪给憋了回去,还真是可爱呢!
“我当时难得带了一包零食,我一般都不会带零食,但那天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带了,于是我就把零食分给她的儿子吃了一点……”
——你喜欢的是孝子吗?
江琴这会儿更加绝望了,如果傅机喜欢的是对方其他的地方,她可能还能够想办法弥补,可要是傅机喜欢的是孝子,那她可就真的没办法,总不可能让她现在就跟变戏法一样,变个孩子出来吧!
如果让傅机知道江琴在想什么,他多半想一头撞死,可别开玩笑了,我的天。
“我其实,不是太喜欢孝子……”
“啊?”
越来越无法理解了,江琴真的感觉非常迷惑。
——不是喜欢孝子的话,果然还是喜欢(熟)成年女人(女)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但那时候是出于礼貌嘛,毕竟我把零食拿出来的时候,那孝子总是朝着我这边看着,也是有点尴尬的。”
到这里,江琴终于没有再哭了,这让傅机松了口气。
“孝子确实吃了一点,之后我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但过了几分钟,那个女人她从包里拿出来一包零食,给了她儿子,让她给哥哥吃……”
说到这里,傅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满是懊悔的感觉,这副神情落到江琴眼中就完全无法理解了,为什么感觉事情的发展好像变得奇怪了呢?
“到底怎么了?”
被问了这句,傅机脸上的痛苦感才稍稍退去一些,但那种懊悔却有了加深的趋势。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自我意识会膨胀到那种地步,这件事,真的可以列为我这一生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件之一啦!”
——这什么的,是不是太夸张了?
江琴心里真是有这样的想法,但因为这件事自己也没有相似的经历,就不好说什么对不对,或者说是不是太夸张。
“如果你觉得,不太想说的话,就算了吧!”
“不,说还是要说的!”
傅机这边已经决定了,虽然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但如果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进行直面的话,它永远都会是一件极度尴尬的事情,这是必须要跨越的障碍。
“行吧,你不勉强就好。”
“嗯。”
长吸一口气,在江琴那有着鼓励意味的目光注视下,傅机继续说这件事。
“其实,当时在另一边的座位上也有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那个孩子比这个孩子要大一点,所以那个女人让自己的孩子叫那个孩子哥哥……”
还只是说到这里,江琴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和自己以为中的并不一样,而且她所理解的东西和傅机这边正在表属的东西并不一样,但她也没有立刻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让傅机这边再继续说说看。
“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到了,我虽然给了那个孝子吃的,但那个女人也并没有任何投桃报李的想法,她并没有准备让她的儿子把零食分给我吃!当然,我并不是觉得她不给我零食吃的行为就是有问题的,只是我自己的自我意识太过了,下意识把她口中的哥哥当成了我自己,甚至还擅自进行了回应……”
傅机这边长久地沉默了,换来的是江琴那完全不知应该如何的表情,这件事怎么说呢?只能说,绝了!
等了一会儿,算是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了,傅机这边才继续说。
“你多半想象不到我那时候的尴尬,当我下意识地说着不用不用,然后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这件事跟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都要死了……要是我在那一瞬间就被毁灭了,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可就真是太好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感觉身上阵阵发凉了,这绝对是我这一生最尴尬的时刻,从那以后,我就在不断告诉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当一个自我意识过剩的人,因为那样是非常盲目而且愚蠢的行为。”
到这里,傅机终于说完了,然后就像是在忏悔自己的罪行一般,将自己的头深深地低下去,几乎再也不能够抬起来。
“你,是在说自己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事情吗?”
傅机的头一下子就抬起来了。
——违和的地方就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