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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和兰儿应了吩咐,自去下去准备。
沐清歌这边,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夜无尘骂她损她,她不奇怪,忽然一下子对她那么好,她有点受不了。但是她也不敢,只得提心吊胆的等着,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由命吧!
片刻之后,一碗蛋花汤端上来,夜无尘亲自接过碗,舀一勺,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一吹,然后喂到沐清歌的嘴里,呐!她感觉幸福的都快融化了,内心里一个人,举着双手,一边口中大喊着“耶,耶”,一边如同得了世界冠军一样,来来回回的奔跑!
活了那么久,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这样一个普通喂饭的动作,放到他的身上,竟然这么完美,她看的有些痴了。
轻轻的抿着那蛋花汤,看着他那丰神如玉的容颜,她悄悄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这不是在做梦吧?一时心急,用的力气有的点大,她疼的呲了一下牙。
夜无尘问:“怎么了?是不是烫着了?”
沐清歌赶紧摆着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这蛋花汤好喝,我从没喝过。”
夜无尘道:“你要是喜欢,叫厨房给你做一碗送过来。”
沐清歌赶紧拒绝:“不不不,喜欢才不能喝,偶尔喝一次,挺好,挺好。”
她可不喜欢喝着腥不拉唧的玩意,她只是喜欢这种被他呵护的感觉而已,他要是喂他,就是不好喝,她也能忍着,要是让她自己喝,她才不喝呢。
喝着汤,她又想起了蛊虫的事,今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那么反常?夜无卿像个神经病一们给她下了蛊,夜无尘又对她那么好?她有点去里雾里的,总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她一边观察夜无尘的表情,一边心翼翼的问道:“你有没有办法应对这次的事情啊?”
夜无尘笑道:“怎么,你不相信爷的能力?要是这点事就能绊倒爷,那爷早就死在他们手里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爷自然有应对的方法。”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想啊,那太妃都快八十岁了,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再活还能有多久的活头?不定啊,就是有人看着太妃快死了,然后利用一下,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太妃在朝中的威望那么高,要是把这事栽在你头上,你肯定招架不住,谁会这么想对付你呢?”
沐清歌谆谆善诱,想要把他的思绪引导到夜无卿父子上去。
夜无尘刚刚还是一派和煦的的脸,忽然由春,转为了寒冬,他问:“你是不是又去见夜无卿了?”
沐清歌干笑道:“呵,呵呵,怎么可能?我去见他干嘛?本姑娘最恨他那种人面兽心的贱人了,以后我跟他势不两立。再了,你都了不让我去见他,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
她这话的咬牙切齿,这恨意,倒不像是装的。
夜无尘半信半疑的问:“那人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沐清歌指着自己的头道:“当然是用我聪明的脑袋瓜想出来的啊!你见过比我更聪明的人吗?”
夜无尘看着眼前的沐清歌,脑子里想着她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赞道:“你确实很聪明。”
沐清歌笑的跟一朵盛开的太阳花一样。“那不对了。”
夜无尘忽然笑了,他对她的话仍然半信半疑,就是因为知道她聪明,才不敢完全相信她的话,要不然被她卖了可能还要帮她数钱。当然,被她卖掉的肯定是一些普通人,他是不会上当的。
这时候,青儿进来报告:“爷香汤已经备好了。”
夜无尘道:“洗完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夜无尘完,转身离开了沐清歌的房间。
沐清歌进到泡着玫瑰花瓣的大木桶中,头靠着桶壁,一头秀发散在了桶外,眼睛看向远处,至仍然觉得今发生的这一切,像一声梦一样。
青儿一边给她梳理头发,一边问道:“清,你这是到什么地方去了,这头发怎么乱成这个鬼样子?”
沐清歌信口扯道:“跟熊瞎子打架,被挠的。”
“……”
青儿听了沐清歌这话没再做声,知道她肯定是又在吹牛,跟熊打架能打成这样啊?上次沐清歌就骗她,有个像人那么大的老鼠,把她拖洞里去了,这回又是跟熊打架,她才不想信她了呢。
片刻的安静之后,沐清歌在木桶中闭上了眼睛,一下午折腾的精疲力尽,她泡在温和的水桶中,居然睡了过去。
梦里,她中了蛊毒,如万虫噬心般痛苦,疼在她在地上打滚。
夜无卿在旁边看着她,哈哈大笑。笑完仿佛还不解气,又面色狰狞的道:“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跟着我,可是你偏偏不肯,怎么样,被蛊虫咬的滋味好受吧?哈哈哈哈……”
眼前一晃,面前的人忽然又变成了夜无尘。
夜无尘皱着眉头,痛心疾首的道:“我告诉你不要去找他,你为什么不听?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他?”
“不,不是,我喜欢的人是你。”
未待她的话出口,面前的场景再换。
楚王府门前,夜无卿白衣飘飘,脸上挂着邪魅的笑。
“你走吧,她喜欢的人是我,以后不会见你了。”
“不,那不是我的,我根本就不在身边,我也不喜欢他。”沐清歌急的大喊,在可以看到站在跟前的两个人,一黑一白,连他们脸上的细的汗毛都清晰可见,可他们却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声音。
站在夜无卿对面的夜无尘,一身黑衣,脸上是万所不化的寒霜。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要听她亲口。”
夜无卿冷笑:“我可以让你见她,但是你必须让我刺一剑,你答应吗?”
沐清歌急的对着夜无尘大叫:“不,不要答应,他会杀了你的,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为什么看不到我,为什么听不到我话?”
她喊完,见夜无尘没有反应,又把目光转向了夜无卿。“你这个卑鄙的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从夜无尘的剑下保你一条狗命,你今要是敢伤他,我跟你不死不休。”
夜无卿也没有理会她的话,因为他也看不到她。
夜无尘已闭上了眼睛。“好,你来吧,只要能让我再见她一面。”
夜无卿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挥剑向夜无尘刺过去,目标直接夜无尘的心脏。
“不,不要。”沐清歌紧张的大叫,情急之下,她张开双臂,挡在了夜无尘的身前。剑尖穿过了她的身体,可她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背后的夜无尘,一声闷哼。
她猛的转过身,就看到夜无尘皱着眉头,胸口和嘴角又溢出血来。
“不……”
青儿帮沐清歌洗完头发,发现她已在水桶中睡着了。于是她又拿了棉巾,轻轻的把她的头发拭干,做完这一些,她正想着要不要叫醒沐清歌,就听到沐清歌口中喊着:“不,不要。”
她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青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问道:“清,你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沐清歌猛的从水中站起来,下一秒,她感觉混身冷嗖嗖的,一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人还在浴桶里,她赶紧又坐了回去。
青儿大叫:“哎,哎,头发。”
刚刚费了半劲拭干的头发,又一股脑泡进了水里。气的青儿直跺脚。
第二日,朝中又有人上了奏折弹劾夜无尘,列举了夜无尘以往的一些罪行,就连红衣殿的事都被爆了出来,皇长孙私下里培植势力,图谋不轨。
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感觉皇长孙失了势,再加上楚王父子在旁边游,左右不过两三日的工夫,弹劾夜无尘的折子,如雪花片一般,飞向了皇上的龙案。
这样一来,原来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就转向了楚王派,连着一些太子派中意志不坚的人,都转投到楚王派中,皇太子一派,地位岌岌可危。而夜无尘仿佛没事人一样,安逸的待在承泽院郑
皇上看了这些弹劾夜无尘的折子,颜震怒,他没想到他一心一意培养的接班人,竟然在背地里做下那么多谋逆的事来,大怒之下,他下令将皇长孙夜无尘关押,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禁卫军来到太子府,宣读了皇上的旨意,夜无尘面上,没有半分波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郑
临行之前,夜无尘板着脸对沐清歌道:“爷走之后,你不许出门,也不可以生事。”
沐清歌看着夜无尘,咬了一下唇道:“那你怎么办?你不是有应对的办法吗?你要是被关进牢房里,那不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了么?”
夜无尘满头黑线,她竟然能把他比作案板上的肉!但看到她眼中的关切,他忍住了想要惩罚她的冲动,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就不能点吉利的话吗?”
“我……”沐清歌欲言又止,她想: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两个人在一起磕磕绊绊这么久,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互表心意,可还没品尝到爱情的滋味,一转眼,就发生了这档子事,她现在心情,就跟一个刚结婚的媳妇,突然要守寡一样。
夜无尘深吸了一口气,自动化解了满脸冰霜,对着沐清歌微微一笑:“好了,听话。等我回来!如风你好好看着她,要是出了意外,唯你是问!”
“是”
夜无尘随着皇上派来的禁卫军,大步而去,没有再回头。
人都走了之后,沐清歌将如风叫到房间里,问道:“他走之前,有没有交待你什么?”
如风皱着眉头道:“没有啊,爷什么也没。就了让我看着你,你不都在跟前听着吗?”
沐清歌思索,什么都没安排,就跟着禁卫军走了,这也不像是夜无尘的作风啊?看来她得套套如风的话。她问:“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他被别人陷害吧?”
如风虽然不知道夜无尘是如何打算的,但他对自家爷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他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爷走之前吩咐了,叫你不要生事,不要出门,你听爷的话就对了,爷一定有办法脱身。”
沐清歌不客气的道:“他有个屁的办法,在太子府里禁足,他还可以安排人出去,可是到了皇宫里被看管起来,他想往外传个消息都难,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如风一脸嫌弃的表情:“你一个女人,话怎么这么粗俗,爷不是都了,会没事的。”
沐清歌撇了撇嘴道:“他没事,那是不想让龋心,我发现你这心可真宽。”
如风到底还是脸皮子薄,被她这一讥讽,梗着脖子,面红耳赤的道:“你这会子想起关心爷来了,早干嘛去了?整介惹事生非的。”
沐清歌气冲冲的道:“喂,一码归一码,这事是我惹的吗?我有那么大能耐吗?”
爷这回这事,确实是跟沐清歌无关,如风的声音降了下来,没再接沐清歌的话茬,他道:“你要是真关心爷,就按照爷的做,也不枉爷对你那么好。”
“……”
看来跟这呆子是问不出结果来了,沐清歌放弃了,她得另想办法。
与此同时,楚王派的人,欢欣鼓舞,移下里设宴庆祝,一派下我有的气象。而太子府中,依然对这种情况置若罔闻,没有半分表示,安静的有些反常。
沐清歌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太子因为怒急攻心,已经病倒了,太子妃整是守在太子床前,一筹莫展。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太子派中一些重臣,也因为太子和皇长孙的无作为,纷纷想要另谋出路。
朝中的局势,更是呈现了一面倒的状况,楚王派的呼声如同山呼海啸,偶尔有一两个老臣想要替太子派话的,很快便被打压、淹没下去。
沐清歌在屋子憋了整整一,不吃不喝,也没想出一个有用的法子来。正当她求告无门,走投无路的时候,夜泽语来了。他还是如以往一样,淡蓝色锦袍,玉冠束发,面上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