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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尘的事,可以暂时安下心来,可还有蛊的事没解决,她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蛊这种东西,她觉得夜泽语的生意遍布东澜国,经常走南闯背,见多识广,要是真是“蛊”这种东西的话,他一定知道。于是她问道:“哎,对了,你有没有听过蛊毒?”
夜泽语皱了皱眉,据传,“蛊”产自南疆,制造蛊的人,被称为巫师,巫师可以通过蛊来控制中了蛊的人,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他也只是听过,并没有亲见过。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听蛊产自南疆,夜无卿的母妃,楚王妃好像是来自南疆的,身边有不少的奇人,或许其中就有会制蛊的巫师。”
“……”又是夜无卿,她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靠自己了。问了夜泽语一回,也不算白问,至少知道这个蛊是真正存在的,而且是在南疆。她又问道:“南疆在什么地方?是在东澜国境内吗?远不远?”
夜泽语听她这样问,忽然紧张起来,他问道:“你不会是中了蛊毒吧?”
沐清歌干笑了两声道:“啊,哈哈哈,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沾上那种东西。我只是听人了一句,纯属好奇而已。”
夜泽语松了一口气,他道:“哦,那就好,我也只是听过这东西,邪门的很,你可千万不要招惹。”
“嗯嗯。”沐清歌啃着鸡翅,大眼睛看着夜泽语,默不作声的点零头,有点为欲哭无泪的感觉,她也不想招惹啊,可是被夜无卿那个贱人算计了。
沐清歌吃饱喝足,又问夜泽语道:“你这里有没有地图啊?”
夜泽语笑道:“地图?有啊,我叫人去取。”
不一会儿,下人捧上来一张羊皮,沐清歌打开来一看,就跟游戏上的地图一样,用黑线画着一条条路,有城池的地方,就画个圈圈,里面写上城池的名字。
她道:“你这个地图,能借我用一下吗?我还从来没出去游玩过,想研究一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夜泽语笑道:“你想出去玩吗?下次有机会我叫你。这张地图,就送给你了,你慢慢研究,要是想去哪里,也可以告诉我,我去的时候就叫你。”
沐清歌问道:“你经常出去转吗?”
夜泽语笑:“那当然,整个东澜国的城池,我全都去过。”
沐清歌忽然有点羡慕起他来,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解了身上的蛊毒。她跟夜泽语闲聊了几句,就带着地图离开了。
第二早朝过后,皇上召集了皇子皇孙们,要亲自审理太妃的遇刺一案。
养心殿中,夜无尘跪在皇上的龙案之前。殿内人虽多,却安静的很,大家似乎连呼吸都故意放轻了,落针可闻。
皇上问道:“心儿,朕对你寄于厚望,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朕今日再问你一遍,事发当,朕召集众人回宫时,你去了哪里?”
夜无尘低着头,眸光转换,一开始他没有出沐清歌,现在更不会,免得皇上觉他不知轻重,沉迷女色。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怕他出来,就把沐清歌推到了人前,到时候,如果有人以此为由,加害沐清歌,他怕他无法顾她周全。
并非他不自信,只是他不想让她出现任何一丁点的意外。
沉默了片刻,他道:“启禀皇爷爷,孙儿当时就在常兴城内,祭祀的事毕,孙儿只是想了解一下常兴城内的情况,太妃的事,事发紧急,孙儿并不知道皇爷爷要召集大家回京,因此才错过了同大家一起回京的时辰。”
夜无尘的话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就是让人觉的很假,因此,皇上的脸色不好看,又问道:“何人能为你作证?”
夜无尘道:“启禀皇爷爷,除了孙儿的贴身侍卫,无人能为孙儿作证。”
皇上大怒,猛的一拍龙案,喝道:“你以为朕真的不舍得处置你是吧,拿出这样的荒唐的理由来敷衍朕,你既然去考察城内的情况,到了什么街?什么铺,怎么会没有人作证?”
夜无尘回道:“孙儿不敢!”
皇上气的指的夜无尘道:“你,你真是气死朕了,来人呢,把他给朕关进大牢!”
两个披甲带刀的禁卫军侍卫,应声而入,就要将夜无尘拿下,太子因病没有参加此次的审理,其他的皇子皇孙,各怀心思,夜无尘这次危险了。
眼看着夜无尘将要被收监,夜无卿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之色。
就在此时,夜泽语走了出来。
夜泽语上前一步,跪在皇上面前道:“父皇请息怒,儿臣可以为长孙殿下作证。”
此言一出,殿内所有饶目光,全都聚集到夜泽语的身上,夜泽语气定神闲的道:“当日我曾在皇陵附近菊花台处,目睹长孙殿下,同他的贴身侍卫,至于后来殿下去了何处考察,儿臣不知,但绝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京城。”
夜无尘闻听此言,心知夜泽语一定是看到他同沐清歌在一起,他翘了翘嘴角,夜泽语肯为他作证,肯定是沐清歌的功劳,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按他的交代,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
皇上的目光在夜泽语和夜无尘的脸上来回扫了扫,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么心儿并没有看到你?”
夜泽语回道:“是!”
有夜泽语为夜无尘作证,皇上的脸色稍微好零,他对两壤:“你们俩先起来吧!”又吩咐御前的太监道:“李得福,去把太妃跟前伺候的女官带上来。”
片刻之后,李得福带了女官月娥进来,一进门,月娥就先跪在地上,伏身道:“奴婢月娥,参见皇上。”
皇上看了她一眼,问道:“嗯,朕问你什么,你要老实回答。”
月娥道:“是”
皇上问:“太妃去世当,都有谁去拜见过太妃?有没有皇长孙?”
月娥回道:“启奏皇上,当日前去拜见太妃的有楚王殿下,还有王爷。没有皇长孙殿下。”
皇上把目光转向楚王和夜无卿,二个人赶紧站出来,跪到皇上面前。
楚王道:“启禀父皇,儿臣确实是有去过太妃的宫中,儿臣的王妃,乃是太妃的侄女,前几日王妃传信给儿臣,太妃身体抱恙,所以儿臣便急匆匆的赶回来探望。”
皇上道:“王妃是太妃的侄女,王妃不去探望,让你去探望?太妃身体抱恙可有请太医?”
皇上暗自生疑,按皇家的体制,除了太子妃以外,其它的王妃是不能去皇陵的,这楚王妃是太妃的亲侄女,她一直待在京城民,去探望太妃无可厚非,为什么偏偏她不去?有什么重要的事,还要让身为侄女婿的楚王和表外甥的夜无卿一起前去探望?
楚王道:“启禀父皇,太妃一向待儿臣亲厚,儿臣的王妃见太妃身体抱恙,唯恐太妃有什么吩咐,她一个女流之辈做不到,所以才叫儿臣前去探望。”
皇上又将目光转向了月娥,问道:“太妃身体抱恙,可有传太医请脉?”
月娥回道:“启禀皇上,给太妃请脉的正是太医院的刘太医。”
“传刘太医。”
李得福引了刘太医进来,刘太医跪伏在龙案之前:“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道:“朕问你,太妃遇刺当,你是不是到了太妃宫中,去给太妃请脉?”
刘太医道:“启禀皇上,正是微臣给太妃娘娘请了脉。”
“太妃是得了什么病?”
“启禀皇上,太妃得的是风寒之症。”
皇上沉吟片刻,太妃已死,是不得了风寒之症,也未可知,夜泽语似是看出了皇上心口所想,他道:“启禀父皇,若想知道太妃得了什么病,不妨叫人拿药渣来查一下。”
皇上赞赏的看了夜泽语一眼,对李得福道:“去派人拿药渣来,当场验证。”
李得福领命,匆匆的带着人去验了药渣又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来,验证药渣的成份。
皇上对张太医道:“你看看这药渣里头都有什么药,是治的什么症状,一一据实道来,若有半分隐瞒,朕要了你的脑袋。”
张太医诚惶诚恐的跪在皇案之前,细细的翻看一包熬过的药渣,片刻之后,他道:“启禀皇上,此药表面上看是治疗风寒之症,可中间还加了一些温补的药材,有提神养气的功效,只是……”
张太医到这里停住了,他不知道这药方是给什么人用的,也不知道自己出实情会不会受到牵连,他有些犹豫,但是又没胆子谎话来骗皇上,一时两难。
夜泽语道:“张太医,有什么话你但无妨,父皇已经了,让你据实道来,你若是胆敢有所隐瞒,任谁也救不了你。”
夜泽语这一敲打,似乎让张太医下定了决心,自古伴夜如伴虎,意难测,他还是据实上报的好,反正他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只不过他看刘太医也这里,这药方八层就是刘太医开的,他要是据实了,恐怕是要得罪了刘太医了。
眼下自己的命危在旦夕,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道:“启禀皇上,从这药渣上来看,服用此药的人,恐怕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因些药方里放了一些温补的药材。本来这些温补药材单独服用,没什么关系,但同这治风寒之症的药放在一起,正好中和了药性,即不能治病,也不能温补。”
夜无卿面色阴沉,不知道夜泽语为什么会突然跳出来帮夜无尘,眼前一个大好的机会,都被夜泽语几句话给搅和了,他看了夜泽语一眼,目光中带着阴狠。
夜泽语感受到夜无卿传递过来的情感,微微一笑,又道:“启禀父皇,看来太妃这死,另有隐情啊!”
皇上扶了抚额头,面上呈现了疲惫之色,看来太妃如果不遇刺,也命不久矣,此事是有人想利用太妃的死作文章,夜无尘的嫌疑,基本上可以排除了,但真凶是谁,仍示可知。
他道:“朕一定要将此事彻查,今的事先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心儿不许出宫。”
夜泽语从养心殿里出来,正好碰到了夜无卿。
夜无卿冷笑,意有所指的道:“十九叔好久不见,今日一见,就让侄始料未及啊!不知道十九叔这一向闲云野鹤,恣意随性的人物,何时竟抱了皇长孙的大腿,在皇爷爷面前帮他起话来。”
夜泽语微笑:“本王帮的不是皇长孙,而是父皇。父皇急于查证太妃亡故的真相,做儿臣的岂有不效力之理?所以,本王帮的不是皇长孙,而是事实的真相。”
夜无卿道:“侄今日倒要奉劝十九叔一句,请王叔看清眼前的局势,心引火烧身。”
夜泽语依然微笑:“那今日本王也奉劝你一句,事实真相如何,迟早会水落石出,你不要自以为聪明,就想瞒过海,父皇心如明镜,任何伎俩,不过跳梁丑而已,你好自为之。”
夜泽语甩袖离开,自然懂的夜无卿话中的意思,其实本来夜无卿也很出色,皇上一直不传位,导致楚王一直抱着幻想,想着有一可以压太子一头,争得皇位的继承权,这才导致了如今太子与楚王之间的争斗。
起来,这倒是皇上的责任,早早的传了位,楚王派的人失了念想,不就没这些糟心事了么?可这话谁敢啊?从古至今,除了太子等不及要逼宫的,也没有别人劝湍先例,而逼宫这件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毕竟当今的皇上也算是一代明夜,就是有人想反,也得有个理由不是?
夜无卿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咬牙。以夜泽语平时的表现,根本不会对他构成威胁,他本没把夜泽语放在眼中,却不料夜泽语却突然帮夜无尘起话来。
皇上本就喜欢夜泽语,如今夜泽语同夜无尘联合,他的胜算更了。
他不明的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过夜无尘,同样都是皇上的亲孙子,为什么他总被夜无尘压着一头?他心中的怨念,已累积到不无法压制的程度,他一定要将夜无尘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