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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父母是卖瓜子的,店名叫向阳瓜子,黄一飞和张献就把她父母的店名,套在姑娘头上,亲切的叫她“向阳瓜子”。
姑娘也长得很可爱,瓜子脸、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嘴,白晰粉嫩的皮肤,显得特别好看,再加上梳着两个马尾辫,她摇头的时候,马尾辫左右晃动,看上去十分的俏皮。
“向阳瓜子”要上学,每来得也早,也是差不多六点,他来的时候,店里只有很少的客人,大部分时候,只有黄一飞和张献两个人。
有一,“向阳瓜子”来吃早点,正巧碰到黄一飞和张献在听广播节目,节目里正在播脑筋急转弯。
题目是:“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什么?”
回答问题的佳宾随口就了桨三毛”,“向阳瓜子”一听,急死了,张口就:“这个叔叔笨死了,老三叫明都不知道。”
张献觉得这姑娘挺可爱,又逗上,也出了一个脑筋急转弯:“有一个人,在一条狭长的山谷里走,回过头,却没看到自己的脚印,这是为什么?”让“向阳瓜子”回答。
姑娘年纪不大,还挺聪明,张献刚把题完,她就出了答案:“因为是在倒走。”
姑娘答完后,还不示弱,也出题考张献和黄一飞。她的题目是:“有一个爷爷,每个人都在喊,都在拜,却从没见过,请问这是什么爷爷?”
黄一飞和张献还真被她难住,二人想半,都想不出答案,只能让“向阳瓜子”公布答案。
“你们两个大男人,又蠢又笨,是老爷,都不知道。”“向阳瓜子”公布答案,不忘损张献和黄一飞,这姑娘,还是一个毒舌。
“哈哈哈!”黄一飞和张献被一个十岁的姑娘骂又蠢又笨,脸都快笑烂了。
“这个不算,你重新一个。”笑过之后,张献还不服气,让“向阳瓜子”继续出题。
“你们两个太笨,我出个简单点的,免得让你们我以欺大。”“向阳瓜子”一本正经胡袄,以欺大都用上了,完全没把黄一飞和张献放在眼里。
二人也不生气,只是被这姑娘,逗得差点笑岔气。
“好,你快,你快。”张献忍住笑,叉着腰,让“向阳瓜子”出题。
“听好了啊!”“向阳瓜子”估意拖着浓浓的尾音:“只一次啊!听不明白,就不重复了啊!”
“你快,你快,快被你逗笑死了。”一向不苟言笑的黄一飞,也忍不住开口话。
“那一个数字最懒,那一个数字最勤快?”“向阳瓜子”又出了一道脑筋急转弯。
“不知道!”张献是真不知道。
“你们两个叔叔是真笨……”“向阳瓜子”又想黄一飞和张献笨死了,不过她还没出来,黄一飞答对了,出一半的话,她生生收了回去。
“一最懒,二最勤快。”黄一飞抢着答道。
“为什么?”“向阳瓜子”偏着脑袋问。
“因为一不做,二不休。”黄一飞的大学还是没白读。
“这个太简单不算,换一个。”“向阳瓜子”没考倒黄一飞,心中不服气。
“奉陪到底。”姑娘激起了黄一飞的战意。
“有一个人走在独木桥上,他刚走到中间,前面来了一只老虎,挡住桥头,他想退回去,又看见后面来了一只狮子,挡住去路,请问他怎么过去?”“向阳瓜子”又出了一题,这一题一般人会认为她问的是怎么过了桥,落入圈套,认为根本过不去,不是成为老虎的盘中餐,就是成为狮子的腹中食。
而问题实际是问怎么过去,并不是怎么过了桥,所以是有答案的。
“晕过去,前有虎,后有狮,上无路,入地无门,不晕过去才怪。”黄一飞轻松惬意的答出了题。
“咦!样还考不到你,今要迟到了,明再来考你。”“向阳瓜子”怕上学迟到,匆匆出了早点铺去上学,她叫黄一飞样,把张献肚子都笑疼了。
第二,“向阳瓜子”又早早来了,依旧是稀饭笼包,然后开始与黄一飞斗智,她还是没能考倒黄一飞,走的时候了一句话,够张献、黄一飞笑上一。
“没看出来,一个卖包子的胖叔叔,还是个酸秀才,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向阳瓜子”一边,一边不甘心的往外走,黄一飞比张献略胖,所以“向阳瓜子”叫他胖叔叔,与张献区分开。
正在喝稀饭的张献就惨了,被她逗得,一口饭喷了老远,还被呛到了,不住的咳嗽。
第三,“向阳瓜子”又来,在与黄一飞斗智的时候,依旧没有占到便宜,走的时候,又爆出一个金句:
“这个胖叔叔,长得像个二百五,智商却有二百六,不好对付,不好对付。”然后摇头晃脑的走了,这丫头,一定是对黄一飞老不让他,心生不满。
才会英俊不凡,举手投足间,就可让下女人尖叫的黄一飞,长得像个二百五。
这以后,“向阳瓜子”每都来,每都乘兴而来爆金句而去,这些金句全砸在了黄一飞头上。
什么“看上去,傻乎乎的,心中却藏有智慧。”“榆木疙瘩里装水银”一类的金句,全砸黄一飞头上,半损半夸,反正就是不满意黄一飞没有让她,每次都较真。
日子久了,黄一飞也看出了端倪,丫头就是好胜,她嘴上虽不明,行动上却暴露了,她好胜的本性。
黄一飞找到症结所在,对症下药,故意让她,也就可以避免被这丫头损了,结果他错了,这丫头就是个毒舌,输给她被损得更惨。
离过年的时间越来越近,眼看就快放寒假,这一“向阳瓜子”又早早来吃早点,她其实不是来吃早点,是为赢黄一飞。
她一到就出了一道题:“两对两父子,要分三个苹果,每人必须分一个,这要怎么分?”
黄一飞知道答案,其实这两对两父子是爷孙三代人,刚好只有三个人,分个苹果正好。
但是他决定让“向阳瓜子”,因此故意不知道,以求“向阳瓜子”不再爆金句损他。
“还以为胖叔叔是个人才,原来也是一个瓜娃子,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我太高看你了。”“向阳瓜子”得意的将黄一飞又损了一通。
黄一飞一脸无语,瞬间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明明是好心让她,却被她是瓜娃子。还只能忍着,哑巴吃黄连,心中有苦不出,不对,黄一飞是心中有苦不得。
一旁的张献,笑得眼角泛起了泪花,都快笑哭了。
“你…你…你这丫头……”黄一飞本想:“你这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叔叔是在让你。”但转念一想,跟一个十岁的丫头能讲什么道理,后面的话就忍住没。
“唉!唉!我这些竞然没能打败一个瓜娃子,这几年书是白读了。”“向阳瓜子”指尖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脚尖也有节奏的击打着地面,悠哉游哉的损着黄一飞,这丫头,还不是一般的毒舌,每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胞,都在损黄一飞。
黄一飞只能埋头包包子,不理她,这丫头的毒舌可不得了,越理她,她会越厉害。
黄一飞不理她,这丫头吃好早点,就离开了,这以后再也没来过。
也许是放寒假,她去别的地方玩去了,也有可能是,她已胜了黄一飞,挣足面子,不需要再来。
反正在这以后,黄一飞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年过了,开学后,她有没有再去,反正过年前,黄一飞就离开张献的早点铺,回家过年,过了年就再也没回张献的早点铺,而是南下去了广东,去广东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