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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柳不济,美女就更不济,当她穿上黄一飞递过的围裙,去抓掉在地上的鸡,却怎么也抓不到,最后还是黄一飞抓住,递到她手上。
结果她刚接过,鸡就从她手中挣脱,在与鸡搏斗的过程中,还弄乱了秀发,模样十分狼狈,自然也遭到同伴的嘲笑。
美女被嘲笑,红着脸,放下刀,这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不干了,要求换人。
与风吹柳同来的八个朋友,全换一遍,竟没一人能将鸡杀死,最后还是黄一飞亲自出帮他们杀。
黄一飞杀鸡的时候,八个年轻人,很虚心的学习,只见黄一飞左手提在鸡双翅的根部,将双翅合在一处。
鸡翅根部,是鸡扑腾时的发力点,发力点被黄一飞控制,鸡想扑腾,也发不上力,只能乖乖的任由黄一飞摆布。
控制住鸡,不让鸡扑腾,然后用拿刀的手,将鸡头后弯,直到将鸡头弯到双翅之间,被双翅夹住,再拔掉一块鸡脖子上的毛,亮出皮肉,才好下刀。
黄一飞手中的刀很锋利,在亮出皮肉的鸡脖子上轻轻一割,就将鸡的气管割断,鸡脖子朝下,将血接入盛血的碗中,一只鸡就杀好。
“你们要不要再试试?”黄一飞杀一只示范后问道。
“要,必须试,到了全程自助的饭店,不亲自动手杀鸡,跟没来过有什么区别。”风吹柳道。
他仔细观察黄一飞杀鸡的全过程,自认已经学会杀鸡,黄一飞问,他便自告奋勇,要再试一次。
“风先生你来!”黄一飞又将另一只鸡和刀递给风吹柳。
风吹柳抓住鸡一只翅膀接过,鸡又开始扑腾,差点打翻盛鸡血的碗,风吹柳再次被搞得很狼狈。
这次同来的伙伴没嘲笑他,一起为他加油,毕竟大家刚吃过杀鸡的苦头,知道杀鸡不易。
“抓住双翅根部,将双翅合在一起。”黄一飞见风吹柳又被搞得很狼狈,便指点他如何控制住鸡。
“哦C!”风吹柳按黄一飞的做,很快便将鸡控制住。
控制住鸡,风吹柳又学黄一飞的样,弯鸡头、拔毛、刀割鸡脖子,将鸡血接入碗郑
他是第一次杀鸡,下手不知轻重,一刀下去太用力,差点将整个鸡头割掉,不过总算是将鸡杀死,引来同伴一阵鼓掌叫好。
杀好鸡,就该拔鸡毛,八个来玩的年轻人没拔过鸡毛,大家都想拔,挤在一起,八只手在两只鸡身上一通乱拔,只拔下几片干毛。
“鸡毛也太难拔了!”其中一个女的抱怨。
“错了!错了!鸡毛不是这样拔的!”回房拿盆和提水的黄一飞回来看见八个客人在干拔鸡毛,赶紧出言阻止。
“该怎么拔?”风吹柳扔下手中的几片鸡毛,扶了扶眼镜问道。
“我给你们试范一下。”黄一飞完,将盆放地上,倒上开水,将鸡整个浸入水郑
他担心朝上的一面没浸透,半分钟后,将鸡翻个面,再浸十多秒捞出,只用了不到一分钟,黄一飞像拨香蕉皮一样将鸡毛拔光。
“我去,还有这骚操作,厉害!厉害!”风吹柳竖起大拇指夸道。
“稍等片刻,我换盆水,你们再试试。”黄一飞道。
“好!”八个人一起应道。
黄一飞换了一盆水,八个客人学他的样拔鸡毛,到也顺利,很快就将毛拔好。
拔完毛,还要用火烧掉细毛,剖鸡、理肠,这些几个客人全不会,都是黄一飞代劳。
到最后煮鸡的环节,几个二世祖也不会,还得黄一飞亲自披挂上阵,煮给他们吃,好的全程自助,最后成了黄一飞一条龙服务表演秀。
黄一飞脾气好,服务态度也好,几个二世祖不会,他笑嘻嘻的代劳。
煮鸡的时候,他先将鸡剁碎,用盐腌渍,腌好先放一边,鸡是主菜,他还得找些配菜。
三月的农村,实在没什么菜好找,只有去年挖的红薯,虽然从没做过红薯烩鸡,黄一飞还是决定试一试,谁让能用的配菜只有红薯。
大约忙活了半个时,黄一飞洗了一盆红薯,与腌渍好的鸡一起冷水下锅,大火煮沸,转火慢炖。
等红薯煮熟,黄一飞先尝了尝,出奇的美味,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出锅上菜。
八个客人尝了黄一飞的红薯烩鸡,赞不绝口,不到十分钟,两只鸡和一盆红薯,还有一锅鸡汤,就被消灭精光。
吃完后,几人觉得还不尽兴,嚷着再杀两只,接着吃。
杀后面这两只鸡,就比前面两只简单,大家都会,做起来也轻车熟路,八个人很快就将鸡杀死洗净。
这一次,黄一飞让他们在“迎风格”自己煮,他只做技术指导,他自创的“红薯烩鸡”不复杂,学起来简单,很适合客人自助。
风吹柳一行,煮好、吃好,已是傍晚时分,他们也该结账回城。结漳时候,黄一飞按一只鸡一百收费,风吹柳一行吃了四只鸡,应收四百。风吹柳预付一百,实收应收三百。
在付钱的时候,风吹柳却多给一百,实付四百,黄一飞自然是不愿多收。
“风先生,你多给了,这多给的一百不能要!”黄一飞将多的一百退给风吹柳。
“黄老板,没多,应该五百。”风吹柳道。
“一只鸡一百,你们只吃了四只鸡,只应收四百!”黄一飞道。
“还有一百是谢你教我们杀鸡和煮鸡的谢师费。”风吹柳找了个理由。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钱我不能收!”黄一飞道。
“收下吧F老板,在城里吃这一桌,没个千八百的,吃不下来,你收五百已经很良心。”风吹柳道。
“我收下!”顾客他价格良心,黄一飞便不再推辞。
“黄老板,再见!下次有空我再来。”风吹柳跟黄一飞道别。
“我送送你们。”黄一飞送风吹柳一行去他们停车的鸡场。
“今的‘红薯烩鸡’味道是真好,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酒。”与风吹柳同来的人中,一个微胖的男子一边走,一边道。
“你就知道酒,不喝酒,吃点原生态的菜不好吗?”一个女顾客回怼。
“无酒不成宴席,无色不聚人气,饭店若没酒,是一大遗憾。”微胖的男子道。
他是者无心,黄一飞却听者有意,记住这个胖顾客的意见,送走风吹柳等人后,他又开始盘算如何解决酒的问题。
几人很快到了鸡场,风吹柳在上车前,仔细看了一遍鸡场,发现鸡圈里没关一只鸡,便问道:“黄老板,你的鸡呢?”
“鸡都是散养,不在圈郑”黄一飞答完后,“咯咯咯”唤了几声,藏在林症草丛中的鸡,全跑出来,铺盖地,数目很多。
“这鸡卖吗?”风吹柳看见跑过来的鸡,确信黄一飞的鸡是原生态散养,便想买几只回去。
“这鸡卖吗?”其余几人也一起问,他们也想买。
“卖,但现在没有,要买得等几个月。”黄一飞道。
“这些不是吗?”风吹柳问道。
“这些不能卖。”黄一飞道。
“为什么?”风吹柳是真想买。
“这些全是母鸡,一是要留来生蛋孵鸡;二是要满足饭店的消费。”黄一飞道。
现在他的首要问题,是要保证饭店的正常经营,饭店的知名度打出去,鸡才能打开销路。
像今的风吹柳等人,就是因为饭店,才想要买他养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