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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夜色未退。
秋末冬始,寒风大作,尘埃弥漫,空灰蒙蒙的,看不见半点阳光。
寒风打着旋儿地吹起一地枯黄,整个京城一片萧索的景象。
皇城内,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惊起宫墙上停落的几只喜鹊。
喜鹊在这队人马的上空盘旋了一圈,叫了几声后飞远了。
马车内,李公公眉眼上挑,谄媚地笑着道:“喜鹊报喜,这是吉兆啊,皇上。”
吉兆?呵……
“朕的吉兆,也许是他饶凶兆。”南宫曦一双黑眸幽深莫测,叫人看不出情绪。
李公公摸摸鼻子,感觉这话暗藏玄机,他还是闭嘴吧,免得惹得主子不快。
昨晚云家两兄弟离开后,御书房里一直没动静,要不是他们离去前自己朝里面偷瞟了一眼,还以为主子遇刺了呢。
皇上在御书房内静坐了一个时辰后,让他宣禁军指挥使过来,两人在里面不知商量了些什么。
想必是那个闵亲王又做了什么让主子难堪的事吧,而且这次显然是彻底激怒主子了,闵亲王估计要倒霉。
想明白聊李公公不敢再一句话,安静如鸡地在一旁伺候着。
辰时,这队人马到了城外的一处山坡,一座巨大的祭坛设立于此。
队伍在一座石碑前停下了,石碑上竖刻着一行字——官员至此下马。
文官下骄,武官下马,片刻后,文武百官来到祭坛下,整整齐齐列好了队。
身着龙袍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立刻有太监抬举着一个圆顶幔帐遮盖在他的头顶。
男子缓步踏上台阶,走到祭坛之上。
寒风猎猎,吹得人不由眯眼,四周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响。
皇兄,不知你藏于何处,想必已经按耐不住了吧?
南宫曦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黑深的眸中暗潮云涌。
苍茫的背景下,明黄色的龙袍显得异常醒目,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太监被风吹迷了眼,身体不由向后退了半步,手上抬举的圆顶幔帐微微晃动,忽然耳边传来翎羽破风之声。
三只利箭精准无误地没入胸口位置,明黄色的龙袍眨眼间被一片血色晕染。
太监吓得手一抖,手上的圆顶幔帐掉落下去。
身着龙袍的身躯椅了几下,倒在祭坛中央,被落下的幔帐盖在底下。
“有刺客!”
“皇上!”
文武百官顿时惊惶失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不待禁军指挥使冲上祭坛,一阵大笑传进众人耳郑
“哈哈哈哈!南宫曦,你活不了了!”从祭坛的后面走出一个人。
“闵亲王!”
“这是逼宫啊!”
“他疯了?竟然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祭坛下的众人不可思议地望着闵亲王不可一世的脸,随即发现整个祭坛被数百兵马包围了,心底纷纷升起一股寒意。
谁都没想到,闵亲王会埋伏在此,等着皇上自投罗网,想必他是早有预谋。
祭坛上倒下的身影一动不动,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闵亲王大笑着朝他走去。
“我的好弟弟,你安心去吧,为兄会替你……”闵亲王一脚踢开盖在龙袍上的幔帐,当看清那张苍白的脸时,得意忘形得有些扭曲的脸顿时变成了惊愕,他不敢置信地吼道,“你是假的!”
中箭的人身形跟南宫曦一样,甚至长的也有点像,但亲兄弟自然能一眼认出,眼前之人是个冒牌货。
闵亲王狠狠踹霖上的人一脚,那人发出微弱的哼声,随后彻底断了气。
可他依旧不解气,又抽出挂在腰上的宝剑,狠狠地在那人身上刺了几剑,这才表情狰狞地转身,额头上的一道陈年伤疤显得异常刺目。
他的目光在祭坛底下的人群中巡视,嘶声吼道:“南宫曦,你这个卑鄙人,给本王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