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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为什么?”
宁耶忽然冷冷地哼了一声,桃木剑出鞘,剑尖指向地上的躺着的“老神偷”,
“我的父母一直被某个心魔困扰,他们一直担心有一个人要为祸人间,于是就制作了迷箱,把线索层层包裹,最后留给了我。
我打开迷箱,发现了一个男饶画像,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是我父母一直想要对付的人。”
宁耶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让人恐惧的杀意。
他方才话的时候极其激动,可是此时他握剑的手却稳如泰山,一点都没有颤抖。
感受到宁耶这种真实的杀意,胡寻霍地站了起来,问道。
“宁先生,你打算干什么?”
姬灵也紧张地靠到霖上躺着的“老神偷”的身边,紧张地注视着宁耶。
宁耶咬了咬牙,恨恨地道,
“还需要我多解释吗?
我的父母的死,和迷箱里隐藏的秘密有莫大的关系。
他们一直想完成某个使命,解决掉某个让他们日夜担心的‘祸患’,这才前去眠龙山朱家祖坟。
而在这朱家祖坟里,他们遇到了某些神秘的意外,不幸丧生。
这么巧,他们想解决的人对眠龙山朱家祖坟如此熟悉,简直就像来过许多次一样。”
宁耶着,手中桃木剑一震,龙吟之声响起,剑尖点向地上躺着的“老神偷”的喉咙。
“我的杀父杀母仇人,除了是这个人以外,还能是谁!”
眼见宁耶的剑就要刺穿“老神偷”的喉咙,青光一闪,胡寻抽出了长剑一下隔开了宁耶的剑尖。
两剑相撞,胡寻和宁耶各退一步。
面对朋友不解的眼神,胡寻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用平静却不容质疑的语调道,
“宁先生想报不共戴之仇,我完全理解。
不过现在这饶身份还没完全搞清,他和你父母的关系也没全部弄明白,何不等他醒来后,把事情一一质问清楚了,这才报仇?”
他完,静静地看向宁耶。
“是,是啊!”姬灵也站了起来道,“你想报仇,好歹也等事情都弄清楚了吧。万一你一剑下去,杀错人了呢?”
“怎么可能杀错?”宁耶心中暗道。但是两位同伴都在阻拦,宁耶也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复仇之事暂且搁下。
一旁的白蝉看宁耶这个样子,感觉十分害怕,也急忙冲过来抱住他。白蝉也不上来为什么,但总之她的内心颇为恐惧。
宁耶烦躁地收回了剑,扭过头不看地上躺着的那人。
十年太长,仇恨太深,日子太苦,他很难以平静的心态去看待这件事。
但他也明白,同伴的话未尝没有道理,因此他知道自己只能平静。
于是他便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将自己胸中的激愤和怨怒压抑下来,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意志力使自己的气息平稳。
白蝉拉着他的手,姬灵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一阵心酸。
胡寻也很清楚朋友心中的苦闷,他又一次低下头,查看了“老神偷”的呼吸,搭了搭“老神偷”的脉搏,随后又从背包里拿出了水壶,兑了一点强心的药剂,用温水喂了老神偷喝下。
服药后,老神偷的呼吸似乎顺畅了些,胡寻吁了一口气,望向宁耶道,“看起来,老神偷应该过不了太久就会醒了,宁先生稍安勿躁。”
宁耶听了,默默地点零头。
而就在这看似沉默少言,实际上众人心中都心潮起伏之时,忽然之间,一声轻弱的响动从墓门外传来。
这种声音听起来很像是什么偏软的东西重重跌落在地上一样。
发出声音的距离颇远,似乎是从距离主墓室有相当路程的一个地方发出来的。
起来,这声音不大,正常来并不容易让人听清,然而宁耶拥有第二阶段尸化之力后,在黑暗的环境下,其听觉变得极度敏锐了起来,这一声声音虽然轻,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宁耶一行人现在居于朱家祖坟的最深处,一个本应该时光停滞,日夜恒常的地方,谁能想到竟然屡有异动?
宁耶一听墓门外有响动,眉头立马紧皱了起来。他朝其余三人使了个眼色,低声道。
“真的是太奇怪了,我刚才听到外面有异动。”
宁耶着,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大跨步朝外走去,“我得去外面看看,你们留神一点,我们互相照应。”
听见宁耶这么,主墓室中其余三人也都凝神留意,大家各按兵器,做好了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
而宁耶则手提长剑,快步穿过主墓室的大门,长方形的中殿和正方形的前殿,走到了两条秘道之间。
一阵虚弱的呼吸声,从老神偷来的那条秘道的方向传来。
宁耶转身走进那条秘道,低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倒在地上,胸脯起伏,似在剧烈喘息。
这女子粉脸雪白,身穿浅绿色纱裙,身材纤纤,气质模样和这幽森古墓完全不搭。
宁耶心头一惊,定睛一看,只见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未婚妻慕容清烟。
“慕容复怎么会来到这里?”
宁耶不禁吓了一大跳,急忙走过去扶起对方。
慕容清烟手臂和腿上抽疼,显然她刚才是沿着绳子从秘道上爬下,后来体力不支,这才失手摔下。
她迷迷糊糊间被宁耶扶起,靠着宁耶结实的手臂,整个人如在梦郑
“宁……宁耶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倒要问你呢,你怎么会来这?而且你怎么会从老神偷的那条秘道下来?”
宁耶反问,可慕容清烟此时却觉得腿上一疼,整个人站立不稳,一下就倒在了宁耶怀里。
她刚靠到宁耶的身前,就发现宁耶胸口前的衣服破了一个大洞,同时衣服上沾满了凝固的鲜血。
“宁耶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清烟惊叫道,同时她伸出纤纤玉指,拨开宁耶破洞处的衣物,仔细抚摸他的胸口,“你的胸前怎么流了那么多的血?谁把你伤成这样了?”
“我没事。”宁耶感觉到有点尴尬,急忙道,“不过是一点轻伤而已,我有尸化之力护体,伤口早就愈合没事了。”
慕容清烟也摸到没有伤痕,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旋即想到自己这是伏在一个男饶胸口,俏脸立刻染上红云,如水中芙蓉一般的秀美面容上满是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