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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过,神剑注定为命之人所有!”
老者叹了口气。
“如果真的有命,那也是命在我!”剑无涯冷哼一声,命人押来多名死囚犯,投入了铸剑炉。
很快,老者的话便应验了,沉寂下去的铸剑炉再次沸腾起来……
剑无涯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不过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大手一挥“都出去!”
四大剑使及一众士兵缓缓退出剑冢,剑无涯见状,大步走近铸剑炉。
嗤……
手指划过手中烈血剑的剑锋,滴滴鲜血开始涌入沸腾的铸剑炉中,剑无涯开始期待起来。
老者见他神色微微摇头,对神剑的执着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昔日智勇双全的城主已经一去不返了。
剑无涯再次失望了,沸腾之后的铸剑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什么,为什么……”
铸剑炉中回响着剑无涯的咆哮。
许久,他喃喃道“一定是投入的活人不够,所以魔剑的剑魂还未养成……”
……
幽州
距大战过去已经数,许多东西却难再恢复如常了,战争带来毁灭,重建却需要长久时间。
在冰雪地中,近百士兵排列整齐,目光聚焦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这个人正是应顺!
大战结束,之前他策划好的特种作战的训练也开始提上日程。
忽然,应顺看向队伍的某个方向,眉头微微一皱。
他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你们怎么也来了?”
在他身前,陈玄程昊及上官兄妹正穿着普通士卒的衣服昂首挺胸着。
陈玄早跟他提起过要加入特种部队,所以他并不是很意外。
但上官兄妹和程昊,还有陈敬之的另一位义子陈行四人也来凑热闹就出乎意料了。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陈行似乎对他抱有敌意。
陈玄看向其他人,他之前与应顺打过招呼了,显然不是问他的。
程昊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爹你提出的这种作战方式很新颖,大有可为!”
一旁的上官兄妹也点点头。
陈行一如之前的敌视,冷酷的哼了一声,不话。
陈玄无奈的看了眼这位义兄,他倒是知道对方为何对应顺抱有敌意,爱情啊……
想着,他看向远处骑着红马正在靠近的倩影。
为了她!
他给应顺打了个眼色,后者见状回头望去。
杨婷玉,她来了!
应顺不由大感头疼,自从回来后几位老将便火急火燎的想要给他们二人操办婚事,他虽然为了任务已经接受了这门包办婚姻,但一时之间还是缓不过来,所以才以练兵的名义溜了出来。
这位“玉姐姐”也实在是有些过于直爽了,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就没点娇羞之意吗?
若非伤势没有痊愈,只怕她还要参与特种部队呢!
“你伤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
应顺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我没那么娇贵!”杨婷玉翻身下马“你练你的兵不用管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所的“特种作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否真的能做到出其不意,奇兵降!”
着,她忽然狡黠一笑“要是敢吹牛,当心玉姐姐揍你!”
完会挥了挥拳拳。
应顺已经分辨不出她的真实性格是怎么样的了,时而文静舒雅,时而又直爽彪炳……
“那要是我赢了呢?”
应顺反问道,他拉长了语气“是不是……就轮到我揍你了?”
“揍我?”杨婷玉一愣,一开始还不明其意。
但看到他刻意显露出来的那贱贱的笑容,忽然又读懂了什么。
“呸,臭子净不学好!”
杨婷玉没好气的碎了一声。
“玉姐姐你想到哪去了?”应顺一脸懵“我的意思是像教书先生一样用板子打你手掌,怎么就不学好了?”
“你……”杨婷玉气结,被他这么一反倒是自己思想不纯洁了。
“哎哟!”应顺腿挨了一脚。
……
这只是训练前的插曲,杨婷玉很快找了一处平滑的大石头坐下,应顺也回到队伍郑
“在开始训练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们,什么叫特种作战!”
虽然自身对这东西也只是一知半解,但丝毫不影响应顺扯着嗓子装了起来。
“特种作战,顾名思义就是股受过特殊训练的队伍,以突袭,潜行等方式,刺杀敌方重要将领,破坏敌方重要据点……等,统称特种作战!”
应顺将他知道的一股脑了出来,虽然其中有各种缺陷,但在场没有见识过的一众士卒可看不出来,只觉得很是新颖。
“这不就是刺客吗?”有人提出疑问。
“可以是!”应顺点头,又摇头“也可以不是!”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是又不是?”陈行沉声道。
不远处的杨婷玉忽然心中有些怪异,陈行对她的心思她知道,不过她只当对方是哥哥,再加上从便知道自身已有婚约,所以不自觉便会避开其他男子。
这其中未免没有报恩,以身相许的想法。
应叔叔对她们一家有大恩,若非对方舍身相救她们一家早就在多年前死于非命。
试问,她又如何能对恩人之子做出毁约之事?
所以早在应顺还未出现之前,她便暗自下定决心,如果对方永远不出现或是已经不在人世,她生是应家人,死是应家鬼!
她是个传统而又偏执的女子,所以应顺每每看到她总会有些愧疚,佳人恩重,他却存着利用的心思。
应顺闻言也不恼,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位老兄?
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解释道“因为特种作战可以归结为刺客,却又不仅仅是刺客!”
“需要刺探军情的时候它可以是斥候,潜行伪装的时候也可以是谍者,突袭敌方粮草大营的时候也可以是股精锐军队,正因为变化多端,所以称之为特种部队!”
陈行闻言,不由低头沉思起来。他虽然因为“爱情”对应顺有几分敌意,却不是是非不分不顾大局的人,否则也不会被陈敬之委以重任留守大营了。
他只是不服气,为什么应顺可以凭借一纸婚约就得到他们幽州军的明珠?
其中,未尝没有考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