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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心想:我敬你是条汉子,剪纸刀剪头发,考验我手法吗?
夏末平时自己也会剪剪刘海儿什么的,所以拿起剪刀还挺像那么回事,她拿了张A4纸递给古岳。
“拿好,接碎发。”
古岳:……
古岳坐在椅子上,夏末把他的头摆正。
他们之间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很少像情侣那样你侬我侬,连安静的看一场电影都很难得。像今这样静静的坐在这里,古岳感到很享受。
古岳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气场的阀门像是关闭了。浓眉如刀刻般,丝毫不显杂乱,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总算看起来没有那么生人勿近。
夏末看了古岳几秒钟,忽然有点心跳加速,手一抖差点剪坏,连忙凝神,一点点的修。
夏末身上淡淡的清香传入古岳鼻尖,他深吸一口气,喉结微动。
片刻,夏末修完了刘海儿,把古岳脸上的碎发擦掉,让他去镜子前看看。
古岳挑挑眉,比预想的好看很多。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找这么个多能的女朋友,我都感觉自己赚到了!”古岳轻笑出声,心情好的开起了玩笑。
“古岳,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你竟然会笑!”夏末惊异的呼道。
她很少看见古岳笑,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唇角弧度一变,这种清脆的笑声实在是活久见。
古岳顿时收起了笑意,恢复如常的神色。
“切,没劲儿!”夏末白了他一眼,什么人嘛,变脸就变脸,你是大姑娘吗!
古岳忽的搂住夏末的腰拉向自己,她把两手支在他的胸膛前,他深黯的眼底是她慌乱的影子。
“最近你冷落我了!”古岳的眼神越发幽暗,脸离夏末越来越近。
夏末心跳如鼓,暗想:您话就好好,干嘛离这么近,要非礼我吗?谁还不是霸道总裁了?
夏末把心一横,闭上眼,微凉的唇印上古岳的。
古岳身体振了一下,自己被反调戏了吗?他很快化被动为主动,这样的事怎么能让女孩占上风……
夏末想:古大帅哥,你的高冷都是装的吧,这时候怎么这么热情!
古岳感觉夏末的指甲好像已经透过衬衫扎进自己的肉里,有点痛,右手抓住她做乱的手。
片刻之后,古岳终于松开夏末,他看着夏末粉嫩晶莹的唇,眼里的欲火更盛,夏末见状,逃也似的跑开了。
夏末到客厅倒了杯水,仰起头就喝了半杯。
古岳随后跟了过来,就着夏末的手喝了剩下的半杯。
夏末:……
夏末想:今的古大帅哥有点反常,弄的人脸红心跳的。
“我饿了!”古岳语气不是很好的。
“哪个饿?”夏末脱口而出。
夏末话音一落,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夏末懊恼的想给自己个大嘴巴。
“都饿!”古岳舔了舔嘴唇,又靠近了一点。
“我们出去吃!”夏末向后屠,她也不指望古岳家里有什么食材,何况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嗯”,古岳看夏末谨慎的样子,心里在偷笑,恶作剧成功的即视福
下电梯时,古岳捏着夏末的手指道:“你手指怎么这么软,像没骨头一样!”
夏末把手指刷的向后掰到手背上,古岳震惊了。
“我时候手被车门夹断过,四根全部骨折,是不是忽然觉得我活这么大很不容易!”夏末神秘兮兮的。
古岳皱着眉,想到夏末这么遭罪有点心疼,缓缓开口:“为什么你能把痛苦的事儿的这么云淡风轻?”
“不然呢,难道要从头至尾的回顾一遍折断时候有多疼,那些生活有多不方便?得了吧,我就不太喜欢忆苦思甜!”夏末耸耸肩。
夏末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洒脱也好,不拘节也罢,她总是在向前看,对于过去不开心的事一笑置之。
古岳时常看不懂夏末,她似乎心底藏着许多故事,他伸手搂紧了她,暗暗发誓:以后的日子,就让他来好好守护她吧。
夜色茫茫,北京的夜晚似乎比其他城市来得更晚,即使已经黑了,也丝毫不影响大家出来活动。几个友人约上去酒吧喝一杯,好不惬意。
夏末自从去聋舞空间,就很少喝酒了,控制身形,也控制感情。车子开过酒吧一条街,夏末频频回头向窗外看,古岳斜睨了夏末一眼道:“想喝酒?”
“啊”,夏末甩了一下头发。
古岳没吭声,却在下个路口挑头回去了。
夏末了然的笑了笑,心想古岳这个人果然还是行动派。
古岳停好车,夏末打开车门,就直奔那个在外面都能听到嘈杂音乐的酒吧而去。古岳一把拽住夏末,拉着就往不远处的清吧走。
“太吵!”
夏末:……
夏末心想:刚刚果真是高看你了,算了,有酒喝就校
两人找了一处角落坐下,离吧台有些距离,原因是古岳不喜欢离舞台太近,一个帅哥在台上弹吉他,浅声吟唱。
夏末多看了几眼,古岳皱着眉换了位置,挡住她的视线。
夏末:……
古岳是个心思特别单纯的人,谈起恋爱来,占有欲强,还有些霸道,和生意场上的古岳派若两人。
夏末看他看的透透的,冷硬的表情就是他的盔甲,一戳即破,所以夏末也能在他的底线范围内越发放纵的撩拨他。
时而,夏末会问古岳要不要一起听上次没听完的《魔道祖师》广播剧;时而,会靠着古岳的肩膀问那个路过的妞靓还是自己靓!
每次都把古岳逼的用武力把她制服,但这好像已经变成了他们的相处方式,轻松快活。
夏末的酒量很好,至少俞佳是没见她喝多过。她点了一杯玛格丽特,古岳要开车就点了白水,和一些简单的吃食。
“上次俞佳和她老公来北京,我们去了一个酒吧,你都不知道,她老公当时上台唱了一首歌,把她迷惨了。古岳,你也给我唱一首呗!”夏末起了逗弄的心思。
“不要!”古岳冷冷的回绝。
“为什么?你可以不上台唱,就在这给我唱两句就行,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夏末央求着。
“我不会!”
“怎么会有人不会唱歌,只是唱的好不好听而已,没关系,你唱什么样都行!这样,你给我唱两句,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古岳虽然对唱歌无感,但是对夏末的交换条件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