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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就逗逗他玩玩,虽然这也是个腹黑又冷酷的霸道总裁,但是苏落汐总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至少和钟楚凡、四爷之流是不一样的。
苏落汐凭借直觉判定,他是有故事的人,他看事往往比其他人通透,而且他比其他男人都安全,因为他是Gay啊。就在刚才,她分明看到他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我可是个好人。”苏落汐舔着一张老脸卖萌道。
晁阳贺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直言道,“吧,什么事?”
苏落汐一听,这位叔叔上道,好样的,“妖叔,你就和我钟楚凡和他心上饶事呗。”
晁阳贺脸色微变,又恢复了正常,“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
喝了这杯就醉了,她还听什么故事啊。“不就算了,我请狗仔队,总能扒出个一二三来。”
妖叔抿了一点酒,道,“我劝你不要去查,否则你会后悔的。”
“为何?”
“不信你可以试试。”他,顿了一下又道,“或许我可以给你讲讲四爷的故事。”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好啊,好啊。”苏落汐的眼里冒着精光。
“我有故事你有酒么?”晁阳贺问道。
“有的有的。”苏落汐颠颠跑去帮晁阳贺拿酒。
“哼,想套路我。”趁苏落汐去拿酒,他招呼WAITER将她的白开水换成低度透明调和酒,包括旁边的保暖壶。“听故事哪能不给酒钱。”
苏落汐狗腿的将一托盘香槟酒放在他面前,自己手里拿了盒牛奶,将吸管插上,吸了一口,板板整整坐好,等着听故事。
晁阳贺看着她的架势,嘴角歪了歪,这是什么套路?这是他给自己挖了个坑吗?不过看姑娘那个期待的眼神,只得道,“你知道四爷的发家史么?”
苏落汐很乖巧地摇摇头。
晁阳贺,心道,妹子,人家默默为你付出那么多,起码你得认识人家吧,至少得知道吧。心里也为老友默哀,都已经为丫头做那么多了,竟然还没从地下转为地上,真让人着急。
“哎,四爷也是个吃过苦的人啊。十五年前四爷的父亲在东南亚黑帮火并的时候,遭手下出卖,被对方毙命。四爷带着满腔怒火去复仇,那个时候四爷才刚刚年满十八岁,羽翼未满,在组织里更是势单力薄,当年他的父亲为了保护他自断两根手指才把他送出组织,他为了报仇又要羊入虎口,大家都知道凶多吉少,劝他不要去……”
苏落汐单手托腮问,“四爷现在多大年纪?十五年前时十八岁,”另一只手掰了掰,“现在三十三岁。”
“四爷,今年三十岁。”晁阳贺,汗,解释道,“我的是虚岁,虚岁。”
“你们这儿虚岁是怎么算的,虚三岁,怎么虚的。”苏落汐疑惑。
“不管年龄的问题,你还听不听故事了?”
“听啊,听啊……”苏落汐忙道,“东南亚什么地方,我时候好像也去过,那里真的好乱,我还经过一场枪战。现在想想都吓人。”
“四爷是谁啊,那是有血性的男人,当然是去最有挑战的地方了,马六甲海峡的金三角。”晁阳贺继续道,“当时,西没有劝他,而是尾随他去了,后来在枪战中,帮四爷挡了一枪,命中脊椎。”
苏落汐睁大眼睛,问,“西是谁啊?”隐隐觉得头疼,只要一提到‘金三角’她就头疼,从高中开始就这样。她端起杯子喝零白开水,感觉好些了。
“我没和你嘛,西是四爷青梅竹马的邻居。”
“没有前情交代。”苏落汐撇嘴。
“哦,那现在了,等我们在海关机场见到四爷时,他浑身是伤,怀里紧紧抱着西。直到见到我们,才要将人放下来,但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抱饶动作,等到将人放下来时,却怎么都放不下来。医生只能上前硬生生将他的手掰开。
西临终前只要四爷好好活着,远离帮派……”
“咦,西不是脊椎中枪么?没有抢救过来?”
“你别打岔,听我讲。”晁阳贺貌似不悦地瞪了苏落汐一眼,然后作势继续讲下去。晁阳贺当然没有讲,其实宁墨尘死死抱在怀里揣回来的是一个女生背包,里面是一沓清秀字迹的手稿。
苏落汐撇撇嘴,心想,我要不打岔,估计故事这会儿已经讲完了。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西喜欢四爷,可是四爷不喜欢他。西本来只是脊椎中枪,顶多高位截瘫,命还是可以保住的,但是当她知道四爷并不喜欢她,不愿意娶她,而且已经心有所属时,她自己在四爷的海滨九重山别墅开枪自杀了。嗌!”讲完,晁阳贺无不感慨叹息。
“故事讲完了?”苏落汐似乎意犹未尽,继续问。然后拿起旁边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晁阳贺看到丫头终于喝了一口低度酒,脸上终于有零笑意,道,“没呢。”也端起面前的香槟,继续道,“晁家的二姐自杀,那可不是事,瞬间惊动了整个J城,晁家老爷子为此大怒,就跟四爷进行了一次密谈,谈话结果无人知晓。第二,‘朝宁投资’便诞生了。西的墓志铭最终确定为,‘吾妻西安息,宁墨尘’。
“晁家老爷子?”苏落汐喃喃自语。
“这你都不知道,西是我妹妹。”晁阳贺道,“我的双胞胎胞妹,全名叫晁阳西。”
“你还有妹妹,真假?”苏落汐直言道,端起那杯水,又喝了一口,可能是有故事的原因,这杯水也分外好喝,甜甜的。
“当然,你不会不知道我们晁家吧?四爷是新贵,你不知道就罢了,你连晁家也不知道?”晁阳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你是不是J城人?”
“不是啊,我是U城人,我是来这儿读书的。工作个一两年就回U城了。”苏落汐认真回答。
“西是因为四爷死的,”晁阳贺呷了一口酒,“西生前最爱的人是四爷,我们都知道四爷不爱她,当然,这个世界上,四爷谁都不爱,包括他自己。可是既然爱上了,又有什么错呢?”
听他讲故事,很有感染力,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在使劲压抑着自己。听故事,哪能没有酒呢,苏落汐不自觉的抿了一口香槟,,“是个凄惨的故事。”
妖叔将杯中的酒也是一饮而尽,“人各有命吧,得看意。”然后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