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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干了,走进桂花林,此时的桂花完全凋零,郁郁葱葱的树林已然没有当初的美丽。
南宫泽一袭白衣十分醒目,站在桂花树下出了神。
凌蓝万万没料到会不期而遇,拭去泪痕往走迈出一步。
闻身后的动静,南宫泽转身,望着她眸中有惊有喜。
放开紧抿的唇,她微微欠身,“奴婢见过大贝勒。”一句话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止住了南宫泽的脚步,他站在原地,一片愕然。
两人遥遥相对,彼此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凌蓝把三个字深深藏在心底。
南宫泽思绪百转千回,最终化为最简单的字符,“为什么?”
“累了,我累了,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谢谢大贝勒曾为凌蓝做的一切,你们的世界我退出。”皇宫水太深,奈何她钻不透。
“大贝勒保重,奴婢告退!”不待他回言,不去看他表情,转身,决然而去。
独留南宫泽,面无表情,只觉越来越冷。
痛都最痛自然不会痛了。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稀稀沥沥,一滴一滴的打在脸上,代替了眼泪。
凌蓝木然地走在雨中,迎着雨越下越大,渐渐湿透了衣裳,她没哭,也不会哭了。
秋铃站在丝乐坊外面,犹如落汤鸡,看起来比她更狼狈,透过雨幕依然能感觉到她毫不掩饰的恨意,“你为什么没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她似疯狂的大喊。
凌蓝对她视若无睹,擦肩而过。
秋铃瘫软在地上,哭嚎着,她没有退路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雨越来越大,毫无没有想要停下的迹象,‘啪啪啪’地打在屋檐打在窗前,掩去了一切喧嚣。
凌蓝坐在铜镜前,细细地描眉,上妆,轻轻含过唇纸,专注得打扮着,让自己看起来更美,用她不曾有过的专注。
褪下轻衫,换上红火的舞衣,她带进宫唯一的宝贝。
泻下墨黑如缎的发丝披散在肩,撑起一把油伞出了房间。雨中脚步轻盈,一抹妖娆的火红浑如雨幕,浑然一体,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美丽与优雅。
夜黑了,下雨的天气夜总是来得特别的早。
小喜子伺候皇上歇息,刚走出‘明乾宫’,只见一抹火红翩然而来。
“皇上,凌蓝姑娘在外求见!”小喜子返回寝宫禀报道。
南宫昊天只着一件里衣站在窗前,眉一挑,她来做什么?
“传。”
“喳!”小喜子出了寝宫,接过凌蓝手中的油伞,“皇上让你进去。”
凌蓝轻轻颔首,走进寝宫,“奴婢见过皇上。”
南宫昊天回头,一抹妖艳的火红顿时浮现,脑海里直接跳跃出国宴上她舞动的身影,充满了魅惑,热情。
“你来做什么?”他迷惑。
“奴婢求皇上放奴婢出宫。”声音很轻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朕说过休想。”南宫昊天眸光一沉,一字一顿地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从他身边逃开?
凌蓝笑了,很美,赛过了世间万千色彩,却感觉不到灵魂的波动,红唇轻启她问,“皇上,奴婢美吗?”
南宫昊天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眸光挪开,不作答。
手轻解腰带,接着火红的舞衣褪去,肚兜,裘裤一件件飘落在地,“皇上,奴婢现在美吗?”凌蓝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又问。
“你。。。。。。”南宫昊天话隐到嘴边,手不自觉地握紧,不可否认,她的身体是他见过最美的,同时也深深地迷恋指间的那种触感。
“奴婢履行当时的承诺,成为爷的女人,之后,请你放了我。”她只想要简单的生活,若是当初她让他误会了,她承担。占有欲?他不过是迷恋她的身体,得到了也就不再迷恋。
“你没资格跟朕谈条件。”南宫昊天呼吸急促,她雪白无暇的身体一直对他充满了诱惑,眸光越渐深邃,一团火在眸子深处跳动。
“奴婢没有资格?身体是奴婢的,奴婢可以选择毁了它。”凌蓝轻笑,转身欲离开,赤裸裸离开。
南宫昊天眸中的欲火瞬间转为怒火,大手拉过她一把摔到床上,“想毁?朕成全你。”
凌蓝只觉一阵旋转,接着南宫昊天压下,狠狠地封住她的吻,带着熊熊怒火,啃咬着她的双唇,嘴里很快有了血的味道。
他的手粗鲁地抚上她的胸前,膝盖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地刺入她的身体。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她全身僵直,脸色惨白,手死死地拧着床单想要舒缓痛楚。
看着她惨白的脸,南宫昊天闪过一丝不忍,想要停下,可她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忍无可忍,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渴望过,一触即发。
凌蓝咬着唇,别过头,一副忍受的模样彻底激怒了他。他抽出身子,续而一记深重的腰力,邪佞而残忍地刺入她干燥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肆虐冲撞。
她死死地承受着他的占有,手指想要深深嵌入床板,硬是不吭不饶。
只要忍过去,她就自由了。
南宫昊天扳过她的脸,粗野地再次咬住她红钟不堪的唇,同时用力地摆动臀肌发泄着他的欲望。
意识渐渐离她远去,迷迷糊糊间不知被他要了几次,身体似被车辗过了一般使不出一丝力气。再次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人,窗外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南宫昊天起了床等着小喜子过来伺候上早朝。
隔着幔帐,看着他的背影,凌蓝问,“皇上,奴婢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儿?南宫昊天有瞬间的茫然,“你能走?”他知道自己昨晚的粗暴与残忍,食髓知味且不止要了她一次。
“只要皇上守承诺,放了奴婢,奴婢就能走。”即使爬她也要爬出这倒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