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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如此好的天气,花园里紫薇正肆意绽放,争芳斗艳,三两只彩蝶翩翩飞舞,一方石凳上坐着一名女子,仅是坐着,也可看出她玲珑的体态,着一袭素雅的水蓝色衣裙,眉眼清丽,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的罗绦随风飘扬,与挽在手上自然下垂的披帛动静相得益彰。神态间散漫随性、懒散。
小冬端一杯茶过来,正准备退下就被童秋蔓叫住。“小冬,过来坐坐。陪我聊聊天。”
“奴婢不敢,小姐有什么事,吩咐就是了。”小冬唯唯诺诺的说。
“好了,小冬,坐下。”童秋蔓伸手把小冬拉过来,硬是让她坐下。“以后在我跟前,不要奴婢长奴才短的。”
“小姐,这怎么行呢,奴婢不说奴婢,那说什么。”小冬低着头细声的说。
“好啦,那就把你口中的奴婢改为你的名字小冬。”童秋蔓已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着。
“是,奴婢。不,小冬知道了。”小冬点点头。
“好的,小冬,我问你,我叫什么?”童秋蔓盯着她平静的说。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叫白秋蔓啊?”小冬一脸迷糊的看着童秋蔓。
“我知道我叫白秋蔓,我是想问为什么我娘会给我取这个名字。”童秋蔓心里嘀咕着,她也叫秋蔓啊,白秋蔓。
“小冬听说小姐的名字是一个得到高僧取的,因为什么取这个,小冬不清楚,只知道,那个高僧说,小姐的命极好,必定大富大贵。”
“那我家的那些小姐,少爷呢?他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秋蔓心想这么大的家应该不止她一个孩子。
“大少爷叫白星泽,是小姐您已故的祖父取的。二小姐白惜若,是夫人取的。”
“那现在是什么朝代,多少年啊?我爹是干什么的?我一病我这些事都有点记不清了。”秋蔓无奈的看着小冬说。
“现在这是明德王朝,开阳年间。老爷是当朝丞相。”小冬没觉得秋蔓忘记这些是件奇怪的事,毕竟秋蔓经历了生死。
“小姐,您记不清这些,小冬觉得很正常,您不要担心,毕竟您生了这么重的病。”看着秋蔓一脸惆怅,她急忙解释道。
明德王朝?历史上没有这个王朝啊?难道这是异时空的王朝。怪不得她总觉得怪怪的,历史上的女子都要裹脚,但她没有,而且看这里的一切,都不像书中描写的古代的样子。这里的服饰,集合了各个朝代的特点,感觉像是电视里的古装剧一样。这里的冬西都比她那个时候的古代要先进一点。但这里的文字,习俗和传统同古时候也差不多。总之就是一个奇怪的朝代。
“恩,很多事,醒来过后都忘了。你都给我说家里的事情吧。”听小冬的解释,她到放心多了,干脆直接问她。
小冬给她讲了很多,自己的年龄,家世,以及白惜若和白星泽。
“小姐,您上个月……”
小冬还没说完,就被正向他们这边走的秋蔓的母亲王秀兰打断了,“小冬,你怎么不给蔓儿拿一件衣服披着,虽说天气很好,但总是有风的啊,蔓儿病刚好,禁不起折腾了。”白夫人气急败坏的过来对小冬嚷道。
“娘,没事,是我叫小冬在这陪我说说话,打发时间。您也别怪她。”秋蔓站起了拉着白夫人说。“走吧,我们回屋吧,娘您这时过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见你心情不错,就不说了,你回屋吧,小心别再染上风寒。你爹前几天从安南回来了,今天该到,我去看看。”说完就回去了。
白老爷三个月前,奉皇上旨意,到安南巡视,近几天返了回来。
小冬带着秋蔓在前面走着。还没进门,就听见一个中年男人和白夫人在说话。
一踏进屋子,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到她的身上,都安静了下来。
大厅里正中的两张椅子上坐着白老爷和夫人。左右两边的梳背椅上坐着两位满头珠翠的女人,想必是她爹的另外两位夫人。
早在来的路上就问了小冬,应该怎样行礼,说些什么。秋蔓微弯身体行了一礼,礼貌的说,“给父亲,母亲请安。”
“去坐着吧,身体刚好,自己注意点。”白老爷缓缓的说。
她抬起头看了看所谓的爹,严肃冷漠,可是眼睛里却透出一股子精明。再看了看旁边的两位夫人,雍容华贵,不愧是相爷府,连两位妾氏都这般的端庄美丽,必是出自于大家。
由小冬带过去坐下。刚坐下来,听见一个人走进了进来。秋蔓转过头,看着一个清俊的身影。再看了他的脸,长得听不错的,有梭有角,眉宇间英气毕露。
“爹您回来啦!”那个男子一进来就说。
秋蔓心想这该是她的大哥白星泽。正看着他,他突然转过头看着她微笑的说:“妹妹,身体好了吧。”
“有劳哥哥关心,蔓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秋蔓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上个月……”那个爹对着她正要说什么就被她母亲打断了,“先去吃饭吧,有什么等会再说。”她母亲对父亲使了个眼神。
秋蔓正望着那个白星泽,听到白夫人的一句话,心理想着终于可以吃饭了。
秋蔓坐在书桌前专心的看着手里的书,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便叫小冬找来几本书,了解了解这个朝代的风俗人情,历史文化。
“妹妹。”耳边一个亲切的声音想起,秋蔓抬起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却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眉眼如画,肤如雪,淡青色的抹胸,腰束银白白色罗裙,婷婷玉立,手挽翠绿烟纱披帛,走动时飘逸舒展,带着一种清贵气质,缓缓的向她走来。
想必这便是我的姐姐白惜若,好一个精致的女人。秋蔓心理不停的赞叹。
“娘派人传话说爹回来了,我便从将军府回来看看,也顺道来看看你,你身体可好?”白惜若拉着秋蔓的手,带着那春风般的笑容道。
早前从小冬那里听说,白惜若与两年前嫁给了掌握朝廷大部分兵马的安南大将军。此时的白惜若才二十一岁,但看着她的神情,感觉比二十二岁得自己更成熟。也许古代女早熟吧。
“劳姐姐费心了,秋蔓已经没事了,大夫吩咐多休息几天便能痊愈。”秋蔓心理暗自不平,二十二岁的自己还有对着十九岁的女孩叫姐姐。可没办法,谁叫着身体的主人才十七岁啊。但还是把那些情绪压了下去,笑盈盈的看着她说。
“那我就放心了。”白惜若脸上的笑容,退了一点,“这几天,好好的修养,其他的都不要想,这些就是女人的命,怪只怪我们身在相府。”
“恩。秋蔓知道。”听着白惜若的话,白秋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貌的笑着点点头答道。
“那就这样吧,我也去看看娘,和她谈谈心。我走了啊,你要好好的修养。”那个温暖的笑容又浮上脸颊,轻轻的说了几句便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秋蔓摇了摇头,继续看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