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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这杭州城南钱塘江畔,待那老和尚又向着飞提起了扬州城中的方腊旧部之后,飞便又是陷入了沉默之中,眼见得此,老方丈心中疑惑,旋即询问了起来。
“老方丈,先去拿了老方丈给的信物之后,子未曾想到什么,可是一下得山,子这才想起,吾梁山旧人与那方腊旧部有着不共戴之仇,若是那会去找寻他们,怕是于吾等行事不利啊,因是得此,子斗胆并未依得方丈之言前去相会,还请方丈大师勿怪”
见得老方丈相问,飞本是想将着缘由给烂在心里,可是见得老方丈待几一片赤诚,飞便是将心一横,顿了顿向着老方丈出心里话来。
却这老方丈,待听得这话之后,稍显一顿,随即看了看飞便是呵呵笑了起来。
“罢了罢了,是老衲的疏忽了,燕施主啊,汝恐有所不知,那些人虽都是方腊旧部,亦都是草莽之辈,可是这些人尽皆都是侠肝义胆之辈,当年方腊举事反抗大宋朝廷,初亦是只为了百姓讨一个公道罢了”
“老夫自与他们相识之后,便是从他们口中知晓,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心中亦是想开了许多,憎恨之人究其源头,终究还是大宋官家,而梁山众人只不过是一枚可悲的棋子罢了,且后来梁山众人死的死散的散,并未落得好下场,他们时常还念叨着,若是再遇上梁山众人,要服他们一道,化干戈为玉帛,消却前仇一道为这下的百姓打出一个清平的世道来”
“得好”
便在这智信老和尚刚刚完之际,冷不丁的草丛之中响出一声娇喝来,紧接哗啦啦一阵响动之后,十来个蒙面之人便是出现在了智信和着飞面前,眼见得这些陌生来人,那智信和飞对望了一眼,俱是颇觉惊诧。
“汝等乃是何人,为何跟踪吾等到此”。待得向着一干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飞便是一下抢到了老方丈的面前,将着老方丈给护在了身前。
而那一干蒙面之人眼见得飞如此,亦都是纷纷亮起了架势欲要厮打一番。
“都放下”。
且那方才叫好之人,眼见得众手下如临大敌一般的模样,立时格格一笑,随即朝着众人摆了摆手,那一干众人听了这话之后,俱都是诺了一声,随即收起了式子垂首肃立一旁,神情之间甚为恭顺。
再这燕飞,眼见得对面的一干来人都是收起了招数,不觉亦是放下心来,随即便也收起了架势,只是仍是挡在了老方丈面前。
“呔,汝等来人,吾方才问汝等的话呢,汝等却怎得不回答,汝等到底是何人”
片刻之后,飞又是向着方才对面话之人冷声喝问起来。
“大胆,汝是何人,竟敢对着吾家公主无礼”
飞的话音刚落,对面人群之中一个粗豪的汉子便是大声呵斥起来,便只这一声,立时将着飞和着那老方丈的疑惑不已。
“阿弥陀佛,那对面的施主,若是老衲所猜不错,汝可是当年称雄江南自号圣公的方腊的女儿,玉华公主方...”不多时之后,智信老和尚忽得眼睛一亮,似是想起了甚事一般,随即朝着对面双手合十问询了起来。
“大胆,吾家公主名号也是尔等直呼的么”话音未落,还是那粗豪的汉子很是粗暴的打断了老方丈的话语。
“哈哈,厉云,莫要多嘴,汝且退下”却那先前与着飞话之人,待听得老方丈之言,似是轻声讶了一声,接着格格一笑,来到了那粗豪的汉子面前,笑着呵斥到,而那被唤作厉云的汉子,听了这话之后,似是有些不甘,眼见得此,那人便是朝着他瞪了一眼,这般以来,厉松好似有些丧气,随即应了一声,接着退在一旁。
再看那被唤做玉华公主的蒙面人,见得厉云终是听了自己的话,随即便是向着他笑了笑,接着一转身缓步走向了飞和着智信大师,待得到了这二人面前三尺的地方,这人站定了身形,接着将着蒙在面上的纱罩给取了下来。
月光之下,但见得这玉华公主,身材修长,约莫有着二十出头的年岁。一副鹅蛋脸,唇红齿白,杏眼明亮,一道剑眉直插鬓间,虽是不甚貌美却是英气十足,此刻这玉华公主正笑盈盈的看向飞,似是颇有兴致。
“汝这般看着吾干甚”
眼见得这玉华公主瞅着自己,飞直感到身上一阵的不适,随即便是晃了晃身形似有些不满的向着那玉华公主嘟囔了起来,而那被玉华公主唤作厉云的人,眼见得飞对着公主无理,立时便又是向挺身上前,而那玉华公主此刻好似脑后长了眼一般,也不回头,朝着身后摆了摆手,那厉云一见之下,立时便是哎了一声,很是沮丧的再次退了回去。
“却才汝和这老和尚的一番话语,吾与众家兄弟都是尽数听在了耳中,不瞒汝,汝未曾杀得那昏君,吾这心里甚是不痛快,可是方才听得汝一番话来,吾却是又不怪汝了,哎,这怕是命了”
玉华公主盯着飞瞅了一会之后,忽得面色一苦,接着长叹了一声,面朝着大江低低的了几句,接着便是愣愣的看着涛涛江水发了楞来。而那一干手下并着飞和着智信眼见得此,不觉都是住了口,一齐看向了方玉华。
“不错,吾不是别人,正是圣公方腊的女儿方玉华,来唏嘘,吾虽是他的女儿,却是自连他一面也是未曾见过,因为,吾乃是他的遗腹女”片刻之后,方玉华终是缓过了神来,凄然一笑再次道。
“公,方,方姑娘,吾心中有一事不明,还请姑娘明示,汝等是因何知晓吾夜闯皇宫之事,汝等又是因何寻到了这里来的”
待听得方玉华这话,飞心中的戒备终是放了下来,随即又是向着方玉华拱了拱手,再次询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