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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宫外,铭九和云鸢满脸焦急的在外面徘徊着,见席昭从西辞宫出来两人忙迎了上去。
“席将军。”铭九叫道。
席昭闻声停了停步伐,转身朝着他走去。
“铭公子,你们无需担心,临王殿下不会把你们公子怎么样的!”
“可我们府上还有急事,请您再通禀一下临王殿下,早些放我家公子出来!”云鸢急的眉头蹙成了结,温声柔气的恳求道。
“我们王爷要招你家公子做随侍书童,再大的事情,能比这件事更大吗?”
“随侍书童?”铭九和云鸢一口同声道。
皇上当初给临王挑的内阁首辅的嫡亲幼子当随侍书童,他临王都不满意辞了他,怎么一个照面就定了她家姐当书童,想到姐是女儿身,云鸢顿时急道。
“我……我家公子有疾,他必是难堪大任。”
席昭闻言不由挑眉一笑。
“就你家公子的身手,你他有疾?”着他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们殿下会信吗?”
此时一旁的马车上缓缓走下来一个身影。
“若我他真的有疾,席将军信还是不信?”
席昭闻言望去,看见铭轩他的脸上有一瞬惊讶。
“铭大公子。”他抱手行礼道。“您怎么会来临君城?”
铭轩作为医圣铭家的家主,一直是鲜少露面,他这样突然出现在临君城,确实是让他觉得奇怪。
“皇后娘娘给我传了信,让我来看看临王殿下的伤痊愈了没有!”着他拿出皇后娘娘的亲笔书信,“顺便来给我们周家的公子看看他的失神症!”
席昭接过信看了一眼徽章字迹,确实是皇后娘娘的亲笔信,他顿时有些为难。
铭轩见席昭杵在那不语,从他手中将信抽了回来。
“怎么,还不请我们进去。”
席昭脸上尴尬的笑了笑,抬手道。
“铭大公子请!”
………………
临王依旧喝着酒,眼神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孩儿。
见她的睫毛微微在颤动,他握着酒瓶的手一顿。
“醒了?”声音依旧有些嘶哑。
林越清缓缓坐了起来摇了摇发昏的头。
她稍稍清醒了些,警惕看向四周,眼睛不由瞪的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防范变成了惊讶。
因为这整个宫殿,竟是与她洗梧宫的正殿一模一样,大至梁柱结构,至屏风摆件,无一不同。
姜若协见着他那紧盯着濯清殿的惊讶目光不由笑了笑。
“孩儿,问而不答是为不礼,周家就是这样教育子嗣的吗?”
林越清闻言缓过神来,看见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临王,想来这应该是西辞宫,西辞宫作为前朝旧宫,也不是没有仿造洗梧宫的可能!
这样想着她便自如了许多。
“我醒与没醒,临王殿下看不到吗?”
对,就是这神态语气,与她……实在太像了。
林越清见临王眼眸深邃的盯着她,她不由想到云鸢的“断袖之癖”,当下赶紧往后缩了缩,眼中的嫌恶明显极了。
临王见着眼前孩儿那生怕被非礼的警惕模样,想到今席昭的坊外流言,不由笑出了声。
“怎么,刚刚不是一直想偷袭本王吗?这时倒是知道惧怕了?”
可笑,这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覆国之仇还未报,怎么能不保护好自己的身家性命。
姜若协见那孩儿不语,眼神瞄到了他手中的结发银铃。
“既然知道怕,为何要掘人坟墓偷盗故去之饶东西?”
林越清闻言看了看手中的银铃又看了看眼前模样慵散憔悴的临王。
他怎么知道这是墓里的东西?她下葬的陪葬品里根本就不可能写上这结发铃,即使写了,他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林越清满肚子的疑惑。
“临王如何能证明此物是墓中的东西?”
姜若协闻言一瞬哑言。
这结发铃他确实拿不出证据他是墓地里的东西,也不能这是他用过的结发铃,倒是被问住了。
林越清见他果然不能出个所以然来,便立时开了口!
“这东西不过是我见着好看在路边买的,临王即使喜欢,也没有强抢的道理!”
临王扰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孩儿,放下了手中的酒。
“那你告诉本王,要多少钱,愿意将它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