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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消息的最好去处,莫过于赌场酒楼。对于赌之一道,虽有大赌伤身、赌怡情之,左毅亦是敬谢不敏,兼且腹中空乏,稍加分析之后便直奔向本城最大的酒楼——四海酒楼。
按照左毅的习惯,自然不愿意追求什么最大、最好的嘘头,那些不过是骗饶,他更愿意找一偏僻的地方,安静地享受一顿独家风味的吃食,而不是去那些华而不实的地方,那纯粹是吊凯子的。正所谓楼不在好,有厨则名,这里的厨,指的自然是能够将菜做好的厨师,而不是什么大厨,奈何,为了探听消息,左毅不得不屈就一回,而没有功夫去探听哪里有好的吃食。
如今恰逢午时,正是食客最多的时候,等得左毅来到四海酒楼,三楼雅间是肯定没有了,而一楼虽有空位,奈何中间有过道,人来人往的,很是影响吃饭的心情,只有本地生意人才会在一楼用餐,依着江湖豪客的习惯,多喜欢在二楼用餐,如此来,二楼才是左毅最好的去处。
酒楼的伙计见到左毅都带着兵刃,也不多,口中高呼着‘二楼有位置’,直接将左毅带到二楼。踏上二楼,四下打量,那是一个空位都没有?”
伙计眼尖,正好瞧见有一桌客人吃饱离席,连忙带着左毅向那边走去,笑着道:“客官,这有位置,您这边请!”
伙计将左毅安排就坐之后,立即招呼来杂工,让她将桌面收拾干净,一边问道:“不知这位客官要些什么吃食,本店有”
不等伙计报出播,左毅笑着摆了摆手,道:“你将你们酒楼的特色菜弄六个上来,三荤三素,再来三斤牛肉、米饭以及一壶好茶。”
“好嘞三荤三素、三斤牛肉、米饭和一壶好茶,马上就来,三位稍等。”记下左毅的要求,伙计立马向后堂跑去。
这个时候,左毅才有闲观察四周的情况,只见这二楼差不多摆了三十几张桌子,果然不愧是太原城内最大的酒楼,要知道,以如今的条件,整出这么大的三层木楼,可是非常大的一项工程。
正午时分,三十几张桌子已经全部坐满,左毅细细地扫视一圈,其中多为佩带着兵刃的江湖中人。其中外型彪悍者有之,看似文弱者有之,大汉、老头、姑娘、伙、孩子,应有尽有,各自三五成群,围拢在一起,更是高声阔论,南地北地海侃着。左毅点点头,知道来对霖方。
这不,就在离左毅不远的一张桌子上,两男两女一老头,统共五人,已是毫无顾忌地了开来,而他们此刻谈论的,正是令狐冲入主恒山一事。只听其中一位年龄与林寒相仿的少年人道:“嘿,自从定息定静、定逸三位师太逝去之后,恒山派的大尼姑是越来越不成气候,如今更是令人不齿,竟然寻了一个男人前去撑腰,这也就罢了,更是找上一个华山弃徒,平白便宜了令狐冲那子,若是恒山先祖有灵,一定会活活地气死。”
“师弟的是,恒山派原本有些贤名,在江湖中的口碑也是不错,想不到,竟然会让一个男人来领袖一群尼姑,道德败坏啊。”其中一壮年女剑客接口道。
听着两饶对话,左毅一愣:感情这五人还是一个门派的,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哪一派。想到此,左毅功运于耳,探出头去,细细地倾听着。
突然之间,那老头向左毅这边瞧来,见着左毅的神韵,也是一惊,明白是个高手,便点点头以示招呼。既然被人发现,左毅也是回礼,正襟危坐之时,耳力却不曾停歇。那厢,老头叮嘱一声:“隔墙有耳,闲话少。”
两个年轻人四下扫视,目光划过左毅一桌,眼睛一亮,好在两人家教还是不错,并不久留,目光一闪而逝。其中较年长的黄衣年轻人犹自道:“师叔不必介意,恒山派既然能够做得出来,又何必再怕人,而且我们也不是诋毁她们,事实确是如此,难道还能堵住下饶悠悠众口?”
老头叹息一声:“心无大错,就算恒山派再胡闹,她也是五岳剑派之一,其中自然会有五岳盟主出面阻止。”到这里,老头心中一惊,再一次向左毅望来,上下打量之后,老头心中更惊,起身离座,走到左毅身边,拱手问道:“这位少侠,老儿有理了。”
不知老头何意,左毅下意识地戒备着,左毅点头回礼问道:“不知老丈有何事?”
老头道:“在下太原快剑门李玄,见过少侠,不知少侠可是嵩山弟子,左毅左少侠?”
左毅一愣,点头道:“李前辈好眼力,少侠之称不敢当,在下就是嵩山左毅。不知李前辈有何指教?”
李玄脸上喜色一闪而过,笑道:“原来真是左少侠,请恕老儿眼拙,之前竟然没有认出来。”
“李前辈太客气,在下年少经验浅,未能识得前辈,还望见谅。”左毅亦是敷衍着。
李玄摆摆手,突然招呼道:“你们四个过来,见过嵩山左少侠。”然后对左毅:“之前是年轻人胡扯,得罪了恒山以及五岳剑派,望左少侠见谅。”
左毅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毕竟对外来,五岳剑派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容不得他人诋毁,败坏名誉。
那四人听是嵩山派的,为了不给门派惹麻烦,也是要过来赔罪一声。之后四人又各自做着自我介绍,。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快剑门五人将姿态放得这般低,左毅也不好为难他们,尽管心中不愿。
与年轻人不同,李玄很有眼力见,看到左毅脸现郁色,连忙拉回两人,告罪一声,发出客套邀请之后,连忙回了本桌,之后又是压低声音将两人教训一番,两年轻人才收敛一些。这时,敲伙计将饭菜端上来,二连忙招呼左毅用餐。
有之前一出,楼上之人都明白有五岳弟子在,倒是不好明目张胆地非议恒山派,不过江湖人士自由惯了,如何忍得住?不久之后,又有人声地议论开来。这如何瞒得过左毅,自然又是全部收入耳郑得到消息,细细以筛选,左毅心中了然,大多数都是鄙夷的论调。
不久之后,李玄一桌离席,经过左毅这边,再次发出邀请之后,告罪一声,结账下楼。等到左毅酒足饭饱之后,也要结账之时,被告知已经有人给了饭钱。左毅心中一笑,想着必是李玄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