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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他们阻止,任盈盈无奈地道:“左兄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身处敌境,这么做并不为过。再,我相信左兄不会伤害于我的。”
“这”任我行迟疑了,其实他明白,左毅以盈盈相挟保证安全,换个人都会这么做的,只是事情发生在他头上,又是重夺教主之位志得意满之时,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左毅道:“任大教主,这是左某的底线,只有与任大姐一同离去,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到这里,左毅瞥了怒火中烧的令狐冲一眼,心中一笑,语气颇为轻佻地:“更何况,以任大姐沉鱼落雁的姿色,左某亦是青春年少,哪里能够忍心伤害她,不定带走任大教主的一个女儿,还回来的却是一大一呢,哈哈哈。”
“狗贼,我和你拼了!”听着左毅的话,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不顾重伤之躯,就待上前与左毅拼命。
哪里想到,还不等令狐冲近前,已是一个踉跄跌坐在原地,惨叫声中,上官云急忙将他扶住,更是在一旁不停的劝解着。
看着令狐冲跌倒,任盈盈一阵忧心,冷声道:“左兄,这种玩笑,希望你不要再开了,否则,即便拼着一死,也要叫你命丧黑木崖。”
“呵呵,好吧”左毅笑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想不到你们这么受不起,特别是某个子,更是不自量力,哼。”
一直沉吟着的任我行突然道:“好,就依左少侠,盈盈,你就陪着左少侠走一遭,如果左少侠好客,一定要邀你前去嵩山,你就去看看,不必急着回来。”
“不行”令狐冲急声叫道。
任我行突然转身,怒喝道:“我不知道不行么?可是,你看看你,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将来怎么保护盈盈?怎么挑起神教的重担?好好反省吧!”
令狐冲没有想到任我行会发这么大的火,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非常有道理,这一刻,令狐冲整个胸膛都在燃烧,力量,力量,无上的力量!
任我行不再理会于令狐冲,招呼上官云,吩咐道:“麻烦你护送他们下山,一切听左少侠的安排。”
“是,属下遵命”上官云答应一声,摆手道,“左少侠,大姐,请跟我来。”
“麻烦上官长老了,任大姐,我们也走吧。”左毅笑着将任盈盈扯在胸前,收剑入鞘,收到背上。
以左掌按在任盈盈的背心,一股滑腻温润的感觉立时浮上心头,看着任盈盈惜白的颈脖以及柔美的侧脸,左毅心中一颤,竟是涌起想要亲上一口的冲动,急忙做一次深呼吸,想要将心中的激动压下。
却不想,那一口气息中竟然带着任盈盈身体的清香,不知觉中,左毅右手已是扶在了任盈盈的腰间,就在手掌将要上移的时候,任盈盈身子一颤,左毅立即清醒过来,暗暗唾骂一声,将任盈盈向前推去,两只手掌却是不曾收回来。
感受到左毅的碰触,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任盈盈的心头,不上好,也不上坏,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直到左毅的手向上移动之时,那种感觉便更加强烈,身体竟然开始颤抖。
两人之间的动作,时刻注视着他们的令狐冲自然是全部收入眼底,立时发出一声冷哼声,却意外地牵动了伤势,一时间咳嗽不止。
任盈盈心中一惊,扭头见令狐冲这般样子,知道他一定全部看见了,羞愧懊恼的心思全部涌上心头,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急忙别过脸去,跟在上官云身后默默地走着。
三人一道出来,果然见到黑木崖上已经乱了套。那些魔教弟子见到白虎堂长老上官云,一股脑儿涌了过来,不时有级别较高的弟子前来问这问那的,亦有不少人好奇地打量着左毅、任盈盈两人。
上官云手头有着任我行的任务,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耽搁,只是了句‘教主和向左使会来收拾局面,大家少安毋躁’,然后便领着左毅两人向绞盘之处走去。
不得不承认,在江湖门派之中,魔教的纪律性是最好的,虽然东方不败一死,黑木崖上也有些微炸营的迹象,但是在吊篮这里,一干弟子并不受影响,还是安心地守候着绞盘,不给敌人丝毫的机会。
看守绞盘的弟子见到上官云过来,急忙行礼,在核对了腰牌之后,按照上官云的吩咐将吊篮安置好。
挟着任盈盈步入吊篮中,左毅笑着对上官云:“我们孤男寡女地下去就好,上官长老请回吧!”
上官云摇了摇头,苦笑着道:“不是我想要打扰你们,而是没有我的令牌,下面两处的守卫同样不会放你们下去的。”
左毅一愣,尴尬地笑笑,嘟喃一句‘真麻烦’,然后笑道:“开个玩笑,上官长老请进来。”
上官云点点头,进入吊篮之后,然后吩咐守卫将吊篮放下去。
下降过程中,众人皆不言语,上官云是因为这一趟并不是什么好差事,做得好不好都会得罪人,再加上心中对左毅惧怕不已,实不愿开口话,只希望早早地回去交差。
左毅是因为之前的无礼举动,在面对任盈盈时,很是尴尬,更何况有外人在,他也不好些什么。任盈盈同样是因为之前的事,现在耳根子还是红润润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过几个绞盘之间的转换,三人终于到了黑木崖山下,左毅心中亦是安稳不少。
上官云谨记着任我行的吩咐,上前问道:“左少侠,不知,可否将任大姐放回去,我怕教主担心了!”
摇了摇头,左毅道:“抱歉,不是林某不近人情,而是还没有脱离危险,在魔教的势力范围内,没有了任大姐的保护,只要任大教主一声令下,或许左某就要东躲西藏永无宁日了。”
听到左毅这么一,上官云急了,赶紧问道:“那左少侠要怎样才肯将大姐放回?”
左毅望了安静的任盈盈一眼,笑道:“不必着急,怎么,我和任大姐也算得上是朋友,不会为难她的。”
任盈盈抬起脸庞,嗔了左毅一眼,没好气地:“朋友?有你这么对待朋友的么?”
“哈哈哈,你终于开口话了”左毅大笑道,“不过你也要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你那老爹经过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谁也不清楚他的性子会怎样变态,我不得不防一手,好在他还算是顾忌你的安危,否则我真就没办法了。”